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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如此想罢,她立即就出了翠微堂,直奔春景阁。

他两日未回,娇娘也便两日没睡个安稳觉,她不知发生了何事,可这心里就一直是惊慌难定的。

容哥儿把春景阁里所有的屋子都逛了一遍还是没找到人,茫然四顾,呜咽着就跑了回来,抱着娇娘的手臂就摇,很是委屈的道:“娘娘,爹爹呢”

娇娘抱起容哥儿,柔声道:“爹爹爹爹去上朝了,大概晚上就能回来。”

“晚上哪个晚上”软软糥糯着声嗓跟她要爹爹,她顿觉心酸,把孩子抱在怀里,又亲又揉了好一会儿才道:“容哥儿明天早上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爹爹了,现在睡觉好不好”

“唔,那容哥儿睡觉了。”他马上闭上眼睛,乖巧的太可人,“娘娘,明天,看见,爹爹。”

“嗯,明天就能看见爹爹了。”

“姨奶奶,大奶奶来了。”朝云抱着一捆莲蓬匆忙进来禀报道。

“她”娇娘把孩子交给奶娘,起身便道:“这会儿在何处”

“应是该到咱们院子门口了,奴婢方才在荷塘上采摘莲蓬时瞧见的,正往咱们这边走呢。”

杜元春确实已到了,不过在院子门口又让兰翠喊住了。

“大奶奶,不好了,咱们本家老太太去了。”兰翠哭道。

“你说什么”杜元春大惊。

“咱们本家老太太仙去了,方才奴婢送杨女官出门,正遇上奴婢的亲妹妹红香来找奴婢,这事就是红香亲口说的,您也知道奴婢一家都是老太太那房的人,定然错不了。”兰翠压低声音道。

“不可能”杜元春蓦地惊叫。

兰翠忙一把捂住杜元春的嘴,慌张道:“我的大奶奶,这事还不能张扬,您不知,本家把咱们老太太仙去的消息隐下了,秘不发丧。”

“秘不发丧”杜元春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一把抓住兰翠的手道:“走,咱们回一趟泰国公府。”

子夜,忽刮来一场邪风,电闪雷鸣,“轰隆”而下一场倾盆大雨,临近天亮时,皇宫方向劈下一道亮如白昼的闪电,紧接着一道大雷横空劈下,宫城之内一座冷宫坍塌了。

翌日清晨,风熄雨止,天空湛蓝如碧,浮云千朵。

凤移花回来了,披头散发,胡茬青葱,满面落拓。

“大爷”娇娘抱起正哭闹寻爹的容哥儿一下就扑入了他的怀抱,心头五味杂陈。

原本有千言万语要责备的话,如今瞧着他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就只剩一句:“你去哪里了。”哭音哽咽。

反倒是容哥儿,一见到他爹立马就改哭为笑,嗷呜嗷呜着扑上去,搂着他爹的脖颈咯咯笑。

凤移花一笑,一手搂着容哥儿一手牵着娇娘便往屋里去。

杜元春回娘家了,一夜未回,到了第二日早膳之后才顶着一双哭肿的眼睛回了府。

花红柳绿,府中景物依旧,坐在肩舆上的杜元春却只觉荒凉萧条。

疼她的祖母死了,她唯一的靠山没有了,想到昨日在泰国公府遭到的嫡母的慢待以及杜意浓的讽刺,她恨的牙痒却不敢放肆。

一夜之间,她便不在是泰国公府被众星捧月的大小姐了,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庶女,要看嫡母的脸色过日子,娘家已不是能给她做主的娘家。

她回不去了,什么都没有了。

眼泪不知不觉又落了满脸,哽咽难言,免不得自怨自艾。

兰翠也哭红了眼,老太太一死,她爹就被从内院小总管的位置上赶了下来,她娘也从一等妈妈降为了末等婆子,被迫去了洗衣房给上上下下的奴仆洗脏衣裳,而她妹妹的亲事也黄了,这会儿也是苦挨着过日子。

不想不要紧,这一想,心里头发苦,眼泪就跟不要钱似得往下掉,真是见者伤心,可还不能让人看出来,想着回来时泰国公夫人冷若寒冰的警告,兰翠忙擦干了眼泪,“大奶奶,迎春院到了。”

肩舆放下,杜元春被搀扶着走了下来,待打发了婆子们,主仆俩没进院门就憋不住的哭了出来。

泪眼轻抬,杜元春望着院门之上的扇形匾额,低喃一声:“迎、春、院。”一字一顿,吟诵出了浓厚的感情。

“是的,大奶奶,咱们到家了,快回去吧,免得被人看见了。”兰翠压抑住哭声道。

“迎春院这是迎春院,是迎春院。”一颗颗的眼泪从她眼眶之中奔涌而出,杜元春只觉自己的心已伤的千疮百孔。

为何她到了此时才真正明白了大爷的爱。

为何是到了此时,她才觉后悔莫及。

为何,她之前会那般执迷不悟,明明在她跟前就是另外一个爱她的男人不是吗

“大爷啊。”杜元春伤心难抑,眼泪顿时滂沱。

春景阁中,卧房,床边,娇娘跪坐其上,凤移花坐在脚踏上,头还是搁在娇娘的双腿之间,她把敷在他脸上温温的帕子揭开,手法纯熟的就开始给他刮胡子,杏眸精亮,笑意苒苒,容哥儿好奇的眨巴了几下眼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哈一声歪到他爹怀里就自得其乐起来。

她这个做母亲的着实不懂儿子的快乐从何处而来,也许,这便是父子之情,这便是父亲不可替代的原因。

若她记得不错,大爷对容哥儿向来是冷脸的时候多呢,用他的话说,儿子就是要摔打着成长的,不可过分溺爱。

午后,容哥儿吵闹着要大爷搂着他睡,这一次大爷倒是纵容,一家三口就那么自然而然的睡在了一处,原本容哥儿是睡在中间的,待他熟睡之后,大爷便将他移到了床里,他看着她,凤眸之中一霎便燃烧起了一把火,她也想他,没有推拒,没有害羞,就那么顺从了身子的本能,四唇相贴,饥渴的吞咽着彼此。

他把她压在了身下,剥去了她的纱衣,手从裙底探入,翻找出那朵娇嫩之蕊,搅弄,潺潺,春情满满。

娇娘忙抱住他,娇声燕语,“去、去碧纱橱也好,仔细弄醒了你儿子。”

霎时横空而起,罩衫、肚兜飘然而落,罗袜半只掉在地毯上,朱钗步摇零落扔的西边一支,东边一串。

真是从未有过的狂野。

她被顶在门上,一下下的东摇西晃,她觉得眩晕,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他的气息杂乱,喘息焦灼,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门在“咣当”,欢愉在爆发的边缘,他像攻击敌人一样捣弄,厉害的可怕。

汗,黏湿了披散的长发。

她的在撞击之中散开如瀑,而他的和她的绞缠在了一起,颤栗,恐慌,不安,她只能紧紧的抓着他,抱着他,轻啼软求,不,是娇弱的想要,那双修长的细腿牢牢盘在他劲瘦的腰杆上,每当他要退出她便抬起臀儿抵上套住,他又狠狠攻来,在她媚肉之中一阵翻天覆地的戳弄时,她则又欲拒还迎的后移,一来一往,配合默契,她早已在他的jj下脱开束缚,勇敢的承认自己身体的渴望,只在他面前放浪形骸,犹如那被天下人抨击的最狠的女人那个以三寸金莲著称的可怜人。

她要承认,自己是个俗人,贪欲贪爱,贪心的要一个男人对她服从,服从她,只爱她一个。

意识混沌,魂儿飘荡在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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