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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枭雄 屠夫海之蓝 2326 字 2023-10-05

gu903();“哼你会造时势,不拆不扣奸雄作为。”

“哈哈没有我这个奸雄,你们这次大胆深入炎山,不全军覆没才怪。”

说着说着,已经到了一剑三奇身旁。秋雷抱拳行礼,说:“晁兄,过去的恩怨,咱们不

再计较。在下依前议助吾兄制巴山苍猿的死命,晁兄大概不至于反对吧”

他口中说得大方,其实对一剑三奇十分痛恨,忠义堂说好联手,一剑三奇却急急临危撤

走,假使他不是金针掌拍金四娘而转危为安,岂不枉死炎山但为了自己的野心和霸业,他

只好隐忍在心。

一剑三奇也是个工于心计的人,行礼苦笑道:“如果老弟来晚了一步,兄弟不堪设想。

没话说,老弟,从前的恩怨,理该一笔勾销,今后不再提。目下巴山苍猿已经逃走,老弟,

咱们是否前往夔府扫庭犁穴,以除后患”

“谁知道陶子安是否逃回夔府去了”

“会的。陶子安这次虽说已将山寨精锐几乎全部带至炎山,但他的夔府大寨仍然实力雄

厚,而且寨外有天险,寨内更有一些机关埋伏可恃,他不会甘心弃舍老巢远遁他方的,咱们

前往将有一场血战哩”

为了拉拢一剑三奇,秋雷有点心动,明知巴山苍猿已精英尽失,不堪一击,落得一次顺

水人情,便说:“好,咱们走一趟夔州,只是”

他游目四顾,金四娘不知到何处了。老三玉面郎君正在召集走散了的伙伴,黑衣高手们

正陆续从山林中走出,但金四娘却踪迹不见。他本想答应立即前往,但不见金四娘,他的口

气有点迟疑。

一剑三奇立即接口道:“只是什么老弟是否仍有顾忌”

“什么秋某做事从不知顾忌二字。晁兄先走一步,三天后夔府码头见。”秋雷有点不

悦答。

一剑三奇淡淡一笑,毫不介意地说:“好,一言为定,三天后夔府码头见。兄弟还得善

后,少陪了。”

说完,与江南浪子行礼告退,与玉面郎君会合,带着死了的同伴尸骨,浩浩荡荡地走

了。来时四十一个人,动身返回时,只有二十三个,每个人都带了一具尸体,这次火拼双方

的死伤极为沉重。

秋雷早已离开了现场,向金四娘追玉虚子所走的西南面山脊追击。

玉虚子骂得太难听,金四娘愤火中烧,她发誓要追玉虚子上天入地,所以穷追不舍,将

秋雷置诸脑后。

玉虚子的艺业,比秋雷还高超,轻功自然高明,逃起命来更快,宛如星飞电射,逃出十

里地方有衰退的现象发生。但他无法扔脱穷追不舍的金四娘,因为他不敢藏匿停留,怕金四

娘用毒蛊授踪术对付他,他只寄望奇迹发生,或者希望金四娘内力不够精纯,不能长期奔

跑。

连翻了三座大山,已远出十余里,紧随着身后七八丈的金四娘,依然穷追不舍,双方真

力皆有不继现象,渐来渐慢,纵跃间起落已不足丈二三了,每况愈下了。

玉虚子暗暗叫苦,再跑上十来里,必定脚下发虚,跑不动啦那么,金四娘便可放毒蛊

来找他了。他必须在最近期间把人扔掉,不然有死生。

“神灵庇佑神灵庇佑”他心中在狂叫。

同时,他心中后悔不已,早知会碰上这鬼女人,他才不肯和九华羽士出面称英雄道好汉

助巴山苍猿哩

越过一座山头,眼前出现一座长满荆棘的山坡,他心中狂喜,心说:“五行有救了,谅

这贱女人没有在荆棘中跑的勇气。”

荆棘高与腰齐,密密麻麻地,刺尖而长,别说是人,野兽也不敢往里闯。他为了逃命,

却不怕荆棘,撩起袍袂飞跃而下,再次纵起时,但听“嗤拉拉”的裂帛声大起,两脚鲜血沁

出。但他似乎已不感痛楚,咬紧牙关向山下狂奔,不知高低拼命全里逃跑。山下,正是到炎

山的小径,但他不知。到了半山,他扭头回望,果然不错,金四娘绯红色的身影并未跟来。

这一生中,他从没有这般狼狈过,第一次碰上他连躲都不敢躲,只能拼命逃跑的强敌。

好不容易摆脱金四娘,他吁出一口长气,继续向下逃,心中不住咒骂:“泼贱货,总有

一天道爷我要剥她的皮,方消心头之恨。”

逃得了性命,再也记不得神灵了,却记得要杀金四娘消心头之恨,同时也记得裤子凌

落,和被荆棘所伤的双腿,停在半山腰脱下火红的道袍,撕开将小腿裹成了两条粗怪的玩

意,方重新向山下奔去。有道袍裹脚果然不再被荆棘所伤。

荆棘已尽,已经到了山下了,眼前出现一条小径,向两端伸展。往南,进入前面山峡间

的密林。往北,攀上一座奇峰的腰部。

他站在小径中,心中不住思索,往南走呢,抑或是往北走往北是忠州,走不得。往

南,必定可以回酆都;但他不敢回仙都观,怕金四娘回到仙都观要他的命。正在委决不下,

突见南面小径的尽头,有一个穿天蓝色直裰的人大踏步走出山峡,急急向北钻赶。

他再向北瞧,突然吃惊的叫:“天这泼妇”

他拔腿便跑,向南狂奔。原来北面半里地树林的疏影中,绯色身影入目,金四娘已绕道

下山追来了。相距半里地,他不怕了。向南狂奔,奔向古林参天极易隐身的山峡。

在他放腿狂奔时,却没留意天蓝色的身影已经突然消失了,小径上空荡,鬼影俱无。

距山峡入口已是不远了,他心中狂喜,扭头一看,金四娘仍在半里外。他钢牙挫得格支

支地怪响,转身大吼叫道:“贱母狗咱们死约会,会有再见的一天,不是你死便是我

活。”

叫完,似乎一肚子怨气消掉不少了,转身举步便走。蓦地,他站住了,讶然叫:“咦

怎么是你”

他对面,鬼魅似的出现了一个狞恶的老太婆。白发如银,苍黄的老脸上,长了不少白汗

斑,看去象是大花脸。右手掂着一根黑拐杖,背着一个八宝讨米袋,左肋下挟着一个破碗。

身材纤弱看去象是个弱不禁风,老得快进棺材了,但一双精光四射的怪眼,却显得异乎寻常

地年轻,与身上的任何器官皆无法调和。

老乞婆站在路中,后面便是山峡入口的参天古林,小径穿林而入。林外丽日高照,林内

幽暗阴森,藤萝密布,不见天日。老乞婆定是从古林中走出来的,难怪他事先毫无发觉。但

他感到奇怪。先前他看到的人影是个穿天蓝色直裰的男子,而老太婆却穿了肮脏邋遢的两截

破鹑衣,显然不是先前看到的人,所以他感到惊讶。同时,这老乞婆他毫不陌生,正是二狂

人之一的豹面乞婆公良燕,江湖上稍混了几天的人,对这个像貌奇丑的老狂婆都不会陌生,

她的豹斑脸便是活招牌。

豹面乞婆哼了一声,阴森森地问:“牛鼻子,你不是仙都观的主持法师玉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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