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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开天 张自然 2283 字 2023-10-05

闷气氛。

大概车轮被石头垫了一下,车身猛地一晃。

柳芝荷睁开眼,伸手将颠出的水莫放回盘中,坐正身侧耳听了听车外的动静,冲着坐在主位的袁秀洁嘀哩咕哩地说了些甚么,神色十分恭敬。

袁秀洁睁开眼,语带不快地低声说道:“荷子,我已不知说了多少遍,让你们不管是否有外人在场,都要讲汉话,你怎么又忘了只有习惯才能自然,像成原他们,一张口就让人听出了来历,还有甚么秘密可言听口气,她们三个也来自东瀛,芝荷只是荷子的化名,由此可推知芝芳的真名当为芳子才对。

只不知她们是否真的姓柳,袁秀洁的真名是甚么

咳不对是公主,婢子知错了。荷子恭敬回答:语言虽变,可语气却没变过来,听来不伦不类。

袁秀洁闻言皱眉,道:“刚改了这个,又忘了那个,还要让我再说几遍不要叫我公主,要叫小姐或姊姊甚么的,记住了没有听口气,她当是东瀛公王。

荷子道:“小姐,记住了。一旁的芳子噗嗤笑出了声:睁开眼纠正道占应当说婢子记住了,而不是小姐记住了”。我看你昨天见了成原一面,回来后把甚么都忘了。荷子脸上现出羞态,道:“姊姊,你就会取笑人家,人家见他还不是为了你芳子道:”为我他不敢约你,所以找上了我。喏荷子说着取出昨天玉狐在饭厅悬赏的那颗珍珠,扔给芳子道:“这是他让我转给你的。

珍珠出手,车内为之一亮,假寐的袁秀洁睁开了眼。

这下轮到芳子脸红了,接珠在手,看也不看,随手又扔回给妹妹,道:“他没安好心,我才不要呢,你抽空退给他吧。咦让我看看袁秀洁似有所见,伸手要珠,接到后就着车窗光线,不停地变换角度仔细观察,眼神不断变化。

芳子看不到她的眼神,只当是在欣赏,因而为自己耽上了心,几次欲言又止,最后仗胆小声问道:“小姐,你不是袁秀洁闻言转身,察颜知意:”别耽心,成原次郎的人品、武功、家世虽然不错,但只要你不愿意,我是绝不会给你们乱点鸳鸯的。说完转身又细看手中的珍珠。

荷子道:“小姐,您是不是想你想哪去了这么大的珠子虽然罕见,但父王宫中也有,而且还赐了我一颗,只是没带在身边而已,我所以要过来看它,是因为产地和时间大有问题。袁秀洁说着将珠递给荷子,待她接过后又补充道:”你们仔细看,珠光暗浮,流彩不定,说明此珠外坚内虚,出水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百日。珠色泛蓝,遇光幻彩,陆离叵测,说明此珠产地水层上浊下清,水深在二百丈以上。再有就是此珠入手温心,浑然不着外力,表层无痕,油滋脂润,说明不是自然硬化的,而是由绝顶。同手用内力硬化的。荷子一边听解说,一边与芳子同观珍珠,待袁秀洁讲完,心悦诚服地赞叹道:“小姐,你懂得真多:不愧有举国第一才女之名。要是给婢子姊妹,就是看十年,除了觉得美,甚么也看不出来。唉,你们哪知道,真正的举国第一才女是我妹妹,要是她在这,看出的将会比我还多。袁秀洁感叹。

芳子有些不信地问:“不会吧要是二小姐真的比大小姐聪明,那我们为甚么从来没听人说过你们不知道,由于我两个弟弟岁数太小,派不上用场,所以我才不得不帮着父王处理政务,以致名声在外。我妹妹不仅天赋比我高,而且还能专心读书练武,成就自然会比我高,只是国内无人知道罢了。

袁秀洁大概想起了自己的妹妹,思绪飘向了远方。

哦芳子也不知该说甚么了突然想起先前的事,又问:“对了,小姐,您刚才说了不少,婢子还是没想出其中有甚么问题呀袁秀洁闻言收回思绪,叹息一声,随后道:”也难怪你们不明白,要知道,以我现在的身手,在水中勉强可潜百丈,即是父王,也只能潜深一百七十多丈。这么大的珍珠只有二百丈以下的海底才有,除非碰上地震,否则只有潜入二百多丈深才能获得,要获得比这大一倍的夜明珠那就更难了。你们想,要有多深的功力才能捞到这些珠子,既然费劲丢捞,又何必急着卖能捞这些珠子的高手又怎会缺钱即使真的缺钱,捞颗小的也就够了,何必潜入三四百丈深芳子终于有些明白了。眉梢连跳,看着袁秀洁声音带颤地问:“小姐,您是说袁秀洁:”对了只有捞珠的人没把捞珠当回事,只有能随意捞取的人才会随意出手。只有不懂珠宝和其中利害的人才会不加掩饰

以那女的在饭厅所露身手,不会比我强,捞珠的人绝不是她,你们想,会是谁荷子道:“不会吧,那公子哥不是不会武功吗袁秀洁:”这也是我吃不准的地方,他不是已练到反璞归真、不着形迹的至高境界,就是真的不会武功,捞珠的也就不会是他。芳子道:“小姐,我想多半不是他,要真的是他,又何必找高手当保镖,岂不是没事找事袁秀洁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但愿不是他,不然我们多少有些危险。天宏左掩右藏,还是在珠子上露出了一点马脚,好在三女还吃不准,没向外透露,而他自己也不知道,不然的话,必然多出不少事端。

这也是天宏厚道,不愿用天听之术探听别人的秘密,否则这五百多人的一举一动都不会逃出他的耳朵。

傍晚,一行人马在沙丘中露营。

按约定,天宏的四座帐篷设在中间,外面由所聘十大高手各领随从分区防守,跟着借光的二百多人自行在旁设帐休息。

入夜,营区渐静,灯光渐稀,除了值哨的和居心叵测的,其他人多已进入了梦乡。

劳累一天的牲口,细嚼着主人为它们准备的草料,时而喷个响鼻,以向主人显示自己的存在;:突然,一声刺耳的惨叫,把人们从睡梦中惊醒。

营区内顿时灯火通明,几十道身影从不同的方向射向叫声传来处。

与此同时,应聘的十大高手护住了天宏的四座帐篷,警惕地观察着四周,暗中留意帐内的动静。

帐帘一动,钻出了睡眼朦胧、衣衫不整、脸色略白的天宏,声带怯意地问:“出了甚么事可是来了马贼问话中,老邪和晁洪也钻出了各自的帐篷。

看到三人,铁王不屑地哼了一声,扭头他顾。

大喇嘛加莱客气多了:“施主放心,不是甚么大事,等一会儿探察的人回来就全清楚了。嘴里回答天宏,眼睛却偷浏他身后的帐门,似乎想看穿甚么,又像是在等待甚么当看到四花魁从旁边的帐中走出,眼睛一亮,脸上随之露出满意的微笑,腰挺得更直,看来他是修心不修身,人老心不老。

一旁的袁秀洁看在眼里,鼻中轻哼一声。

天宏只当不知,仲长脖子四处乱看,似乎正在查找哪个方向出了事可又甚么也看不到。

老邪走过来道:“公子,外面风大,你先进去歇着,等有消息,我们再告诉你。天宏看看天色道:”好吧,你多辛苦,这大漠的晚上确实挺冷的。说着张嘴打个哈欠,转身就想回帐。

在他抬脚的同时,出去探察的高手恰好转回,纷纷向十大高手低声报告。

天宏只好停步等待,可嘴里却哈欠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