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药王也去了东北”马王更奇。
银秤苦笑着说道:“不仅是他,你们四王中的其他两位和四叟,还有这两年没在中原露脸的都有份,如今都不甘心和我们走上了同一条路。这一下”
“我道谁这么大胆,敢在背后说我铁王,原来是你们四个。”好大的嗓门,桌上的杯碟皆被震得跳了几下。随着话声,走进来一位腰挂铁锤、身材高大的老人,在他身后,又跟进来四个怪服老人。说怪服不是服怪而是色怪,一个一身粉红,一个一身大绿,一个一身正黄,一个一身纯白,服色与四人的年纪实在不称。
挂锤老人看到在坐的马王,高兴地说道:“原来马王也在这,太好了匠王带着药王先跑了,剩我一个只好和四个哑巴做伴。小二,快把那张空桌并过来。”当他喊小二时,声音突然提高八度,把小二吓了一哆嗦,忙手忙脚的赶紧并桌子。
“你们春、夏、秋、冬四叟也聚到了一起,快坐。”马王起身招呼后进门的四个老人后,笑着转对铁王:“你说话嗓门小点,不然一会我也被你吓跑了。”
“嘿嘿,那至于。”铁王不好意思地为己辨解,随后压低声音对银秤道:“你们恐怕还不知道,不仅成精血参逃到大漠,传说中的天狗、玉兔、银牛、金蛇、龙驹和雪麒麟都在大漠现了踪。如今中外武林皆已得信往大漠赶,加上外藩入侵,当今皇上率四十万大军御驾亲征,这一下可势闹了,咱们赶不上上回,却碰上了这回。”
“怎么会”马王绉起了眉。
“昨天我们遇到了神相,听他说今年正逢九九大劫,所以人界和灵界都要出来应劫,只不知咱们是否也在劫数之内”春叟说着说着住了嘴,其他也不吭声了,各自低头用茶点、想心事。
茶棚内静下来没多久,棚外又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众而不杂,急而不乱,节律分明,一听就是正规骑兵。蹄声由远而近,在五十丈外分成数股包围了茶棚,一阵刀剑出鞘的声音过后,有人下马向茶棚走来。
铁王正要起身,却身旁的马王止住了。随后低声说了几句,同桌人全把诧异的目光投向白衣少年一桌。只见白衣少年与其余六人交换了一下眼色,率先起身出棚,六人各执兵刃在后跟出,七人出门五丈止步。
棚内老少客人随后出棚,看到茶棚已被五百余兵俑严密包围,里层是引弓待发的弓箭手,次之是执盾提刀的校尉,再次一层是长矛手,外面是挂枪执弓的骑兵。众人看清形势心中暗惊,斜出十丈止步,表明局外人的立场。茶棚老板和两名小二,一出门便被吓得躲了回去,后又战兢兢地走出,远远地躲到了另一边。
走过来的共有十二人,前排七个,直在中间的是一名年青军官,两侧各有三名护卫,后排是刚才的肇事者和他的四个同伙。走近后,中间的年青军官满脸疑色,冲着白衣少年试探问道:“可是天宏三公子”
“李师兄,你怎么入了行伍”白衣少年微笑着以问代答。听口气他就是宏儿,不,如今该称天宏才对。至于年青军官,当是解冰的师兄李玉祥。由于天宏现所易面容与当年的田洪相近,所以李玉祥能认出来。
“老天爷果然是你。”李玉祥长出一口气,笑着补充道:“前年分手后,我不愿受闲气,回家在父亲帐下当了名旗佐。目前战事紧急,奉命专司搜查”说到此突然想起了什么要事,脸上的笑容随之消失,转身冲肇事者寒声问道“侯兄,他们就是你说的奸细”
“对了,就是他们”
姓侯的肯定地回答,随后又威胁道:“虽然你认识,但也不能徇私,否则汉王面前”
“你”李玉祥气得涨红了脸。
“我怎么样”姓侯的冷笑着反问。
宏看也不看姓侯的,问李玉祥:“李师兄,有意谎报军情该当何罪”
李玉祥虽然不解天宏之意,只能据实回答:“按大明军律当斩。”
天宏闻言道声“好”转对身旁的武兄:“斩”
武兄闻令上跃七丈,半空抽剑一挥随即归鞘,落下时仍站在天宏身边,面无表情,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
李玉祥和其他人正自不解,姓侯的人头突然旁落,一腔鲜血向上怒喷。
“无形剑气”马王惊呼。
“好功夫”铁王喝彩。
“我的天”茶棚老板晕倒在地。
“这”李玉祥不知所措。
“李师兄,请放心,汉王面前由我去说。这种东西留他不得,不杀之不足以严军纪”天宏出言安慰。
“没什么。”李玉祥摇摇头,又道:“他是太原那个花魁太岁的哥哥侯金宝,他父亲目前是家父帐下的参将。他师出崆峒,是汉王私人密谍队的小头目,平时仗着汉王的势力,真不把我们这些咦幽灵遁形快”原来,在他说到一半时,侯金宝的四个同伙突然四散逃蹿,其中两人用的是黑龙会主陈承祖的幽灵遁形。
在李玉祥“快”字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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