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那头神牛,真的能腾云驾雾,咱们要有一头多好”侍女小雨傻呆呆地说。
“胡说,什么神牛,是被他运内力提着升起的是有意做给咱们看,向咱们示威。”方婉蓉见多识广,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边俯身捡起落在身边的牧笛,一边接着道:“原来他早就算计好了,让我白白还了半天价,成心捉弄咱们。这回算他厉害,下一次,哼”她虽然嘴上强硬,可心里明白,从这一回合看,无论是心智武功,自己都不是宏儿的对手,更何况她心里
她低头想心事,仍然被吊着的老花子,却觉得姿式不怎么叙服,大声喊道;“喂,喂,小魔女,别只想心事,快把我们两个放下来,这姿式实在不好受。”
“你乱喊什么,就不会叫声小姐或姑娘什么的一张口就是小魔女、小魔女的,多难听。我虽然答应那小子不再找你们两个人的麻烦,可没答应小雨她们不找你们的麻烦,以后对我说话最好还是注意些。”方婉蓉虽然斗不过宏儿,可对付老花子却错错有余。
“你这小、小姑娘,”老花子半途改口,“真是不讲理,今天算你厉害,快放我们下来解毒疗伤吧。”
“什么小小姑娘,我就那么小再说别以为你们今天得了他的指点,明天就能打赢我,差得远着呢,哼,今生也休想”
方婉蓉把一肚子的气,借机全出在老花子头上,话出口后,连她自己也觉得没道理,不由“噗吃”一笑,转对侍女小雨道:“小雨,把这个分别喟给他们,然后放他们两个离开。”说着递过两小块晶果。
“阿弥陀佛,女施主,我们的伤”老和尚脚踏实地见她不提疗伤之事,急忙提醒。
“紫晶果什么毒解不了,什么伤治不了他说让我给你们疗伤,就是等此时让你们两个老狡猾担心着急,亏你们还是他的朋友,被摆了一道都不知道。”
两人闻言暗自运气一试,果然毒解功复,并且功力较已往又有进境。两人想起宏儿的恶作剧,真是哭笑不得,只能自叹“交友不慎”,随即穿林自去。
待两人去远,侍女小雷请示:“小姐,咱们往哪去是不是先回悦来老店放人”
“放人的事不用急,他又没规定时间,等两天再办咱们也不算违约。眼下先找个地方,让我把天香元婴和天香神罩练好,免得日后碰见星魂门的人又重蹈覆辙。”
方婉蓉不经意地应着,举目察看四周山峰树林,一指右面的山峰,“走,咱们到那边去看看。”说着在附近一颗大树上随手画了几笔,而后展开轻功离开现场,四个侍女随后紧跟
再说血影探花宇文俊,逃走时本想把方菀蓉带走,被宏儿用牧笛将其一条左臂自肘生生击断,他仗着血影魔功可自闭伤口血脉的特点,改用右手抓起玉狐仓慌逃命。由于怕宏儿追赶,他先蹬着树稍向北奔行十多里,随后陡然转向,改以穿林钻沟绕路潜逃,最后竟然走上了回头路,躲进了位于出发点东南方的一处密林。
这小子所练的血影魔功,虽有自闭伤口血脉之功,但重伤之下,再加上带着一个人全力奔行,此时也他早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快虚脱了。他强自运功展开探察,发现林内和四周确实再无别人,这才放心,随手将几近全裸的玉狐撂在一边,开始坐下来检查自己左臂的伤口。
“他妈的,那小子不知是什么来历,这么厉害”他自言自语:“在我运功时,浑身上下连差点的宝剑都伤不了,如今却被他用一支普通的竹笛,把胳膊击断了,我若回去告诉他们,恐怕没人相信。”
他自己想包扎伤口,可一只手怎么也包不好,不由长叹一声只好做罢。一抬头,正好看见躺在地上的玉狐,眼睛一亮:“我真蠢,怎么把这俏娘们忘了,只要把她抓在手,不仅这几天不用出去打野食,就是找万先生继上断臂也有本钱了。我看看,唔,真不错,刚才没注意,实在是个天大的错误,直象是熟透的水蜜桃,比那五个青苹果强多了,而且正是万先生喜欢的那种。”
宇文俊说着走上前,用右手解开玉狐被封的穴道,以强权的口吻命令:“你起来,先为少爷把伤裹好,然后再想法弄点吃的,这几天你就服侍少爷好了。别转逃走的念头,记住你身上的内力,已被我用独门手法封死,如果我不给你定时疏解,你绝对活不过三天”
穴道初解,玉狐杨丽真到真在转逃走的念头,待她发现自己内力确实被封,只好暂时随顺,等以后再想办法。要说迷惑男人,正是她平日所长,尤其眼前命握彼手,更是不敢怠慢,当下打起精神,强装笑脸起身帮血影探花裹伤。
她人本生得粉面桃腮、匀称婀娜,再加上此时身上只穿粉红内衣,酥胸玉腿半裸在外,虽然不用媚功,也足以迷死人。此时此刻,就是道学夫子见了她也会垂涎三尺,佛爷看到也难坐稳九品莲台,更何况是色中恶鬼、人称血影探花的宇文俊了。这小子早忘了伤口的疼痛,乘玉狐近身裹伤,那只仅剩的魔手,在玉狐的胴体上肆意探寻,猥亵之态不甚入目。
玉狐杨丽真,六岁时被人捌出家乡卖进青楼,刚满十二岁便上当被破了身子,她不堪忍受老鸨和嫖客的欺压凌辱,十四岁冒死逃出流落江湖。可叹她以一个弱女之身,成天混迹贩夫走卒之列,恰似陷身狼群的羔羊,只能以身体换取一日三餐,四处寻亲无着不说,所受之罪,更甚于妓院。
如此过了两年,后来遇见太阴门主花翠莲,发现她资质不错收在门下,传了她一身武功和媚术,十七岁重出江湖,没半年,得了一个飞天玉狐的艳号。半年前她在晋阳府王家,被宏儿反制哭着跑走,三天后正好碰见方婉蓉,将她救醒后留做侍从,竟然从此性情大变,尽改前行。
眼前她为了自家性命,忍辱为血影探花裹伤,心里已自觉得委屈恶心,再被他仅乘的一只魔手,在自己身上肆意地轻薄,更觉不堪忍受。一面扭动腰肢闪避,一面娇喘着柔声劝道:“公子快、快请住手,你这时新伤在身,应自重才、才是,不然我、我、嗯”她话没说完已退了开去。
早已欲火如焚的血影探花宇文俊,哪里还听得进她的劝言这小子虽然新伤,可动作功力仍远胜玉狐,见她躲开,如何肯舍,一个虎扑将人按倒在地。任凭玉狐拚命地挣扎抗拒,可一来她的内力被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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