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哦,本长老,莫非你就是鬼府那几个半死不知的什么五行鬼修长老吗”
蓝沧海问话嗓门虽然依旧挺高,可细心人一听就能感觉出他的色厉内荏,乖乖,五行长老,虚凝期后阶的实力,这和自己的炼虚期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啊
“呦,没瞧出来,老家伙对鬼府还蛮了解啊,不错,让你猜着了,本长老就是五行鬼修长老的老二沉木。”
听木老二回话,蓝沧海身躯在场地上傲然挺立,别说观战的人鬼两界,就是对面这位虚凝期修为的鬼修长老也看不出老头子的心理活动,其实他心里现在恨不得立马能转身回去才好呢
这场赌斗其实不用开始就已经知道结果了,如果幸运的话,最后蓝沧海落个瞎眼断腿的小残疾,性命可保,可如果对面木老二没那份善心,那老头子恐怕就只能躺在土里,等明年这时候让儿子蓝凌峰上坟给他烧纸钱了。
尽量保持平静,蓝沧海脑海中忽高忽低似乎有两个声音开始争执,一个声音喊道:快回去,换别人吧,咱根本不是人家对手,可话音还未落,又一个声音高喊喝止:笑话,大丈夫宁死不屈,打不过大不了一死,岂能临阵逃脱,让人鬼两界耻笑,头一个声音也不甘示弱,又是大喊着回言讥讽:呸,大丈夫,你是什么大丈夫,你根本就是找死,虚荣自大的蠢货、大犟牛,撞倒南墙也不回头的大犟牛,这辈子为了好面子,你吃的苦还少吗当年好端端的一个家被你弄的妻离子散,如今夫妇子媳不得相聚,难道你今天还要为了面子,舍了自己的老命吗,刚才的声音被骂的异常愤怒,吼叫着回应:胡说八道,我蓝沧海一心修真清心寡欲,当年投入五彩星云堡恩师门下,为成仙道抛却凡尘俗事、舍妻弃子有何不对,反对声又接着响起:得了,你不但虚荣而且更是虚伪,这些年你可曾真的了却凡尘俗念、清心寡欲,你哪一天不是在想着妻儿,凌峰当年被送来的时候,你高兴近乎失态,自己忘了吗,为了和你不分离,你的妻子背着你硬是去修炼那至刚至阳的四象神功,结果弄的性情大变、脾气暴躁无比,忍辱含羞之下连儿子都不要了,只带着女徒弟自此失踪绝迹,你真的不惦记她吗。
啊,啊,战场当中突变陡生,老头子蓝沧海竟然双手捂头,口中接连发出声声暴喝,连兵器都没有亮出,便如蛮牛般状态疯癫地狂冲向对面的五行鬼修木老二。
46赌斗四
鬼府鬼众遍罩黑袍,除了黑袍大小肥瘦稍有不同外,样式颜色全然一致,这让七派修真者根本无法从临阵鬼魔的衣着服饰来辨别其在鬼府的位阶身份,当然也就没办法预知鬼魔的修为功力,不能知己知彼正确应对,无疑给赢得十场赌赛的最后胜利带来了莫
看到蓝沧海傲然高大的背影突然发疯似的冲奔向对面的鬼魔,众派修真者都不禁惊慌失色,尤其是五彩星云堡以蓝凌峰为首的年青一代更是勃然色变。
“师弟,你看,师傅他这是”
修真七派之中,这五彩星云堡与其他修真派别大有不同,若单论门中弟子数目,其他六派加在一起也不到五彩星云堡的十分之一。排除总堡之外,在蒙伽陆地诸多列国中还设有五彩星云堡的十二处分垛,几乎都是坐镇一方商农富庶的望豪,其弟子行行色色成份庞杂,真正愿意到总堡去专心修真且颇具资质的人数却是微乎其微,所以五彩星云堡虽然名列修真七派,但若当真论起门派功法真诀的级别来,却要稍逊其他六派一筹。
蓝沧海幼失双亲,少年时孤苦无依流落街头,几乎将死之际被五彩星云堡分垛收留,自此后他便在分垛之中学习各行各业的生存技能,后来成年后组建家庭,分垛拔给他夫妻一处客栈经营,小夫妻二人生活却也其乐融融。
不想,一次偶然机缘,时任五彩星云堡堡主的无渡散人在他夫妻客栈歇脚路过,看到蓝沧海性情耿直似有慧根,不觉动了惜才之念,为考验蓝沧海心志,便将随身携带的四象神功秘籍心法第一篇偷传于他,嘱咐他勤加修炼后飘然离去。
入堡多年,蓝沧海一向羡慕总堡修真弟子的好运,不想自己竟然也有了登窥仙途的机缘,如何肯轻易放过。于是,自从无渡散人离去后,蓝沧海将客栈事务完全交由妻子搭理,而自己则是全心全意开始修炼四象神功。
蓝沧海妻子李慧娘为人一向贤淑大度,从来不干涉丈夫行径,这次也不例外,再说能得到堡主青睐,那也是他小夫妻二人天大的造化。于是,心甘情愿一手包揽下客栈俗务,专心让丈夫潜心修炼。
天时、地利、人和,功夫不负苦心人,出身贫寒的蓝沧海虽然一介凡夫俗子,但心无杂念一年苦修,竟是活活把四象神功第一篇融汇贯通,而且初窥修真感灵期境,这让后来前来探望的无渡散人惊奇不已。
于是,无渡散人干脆将四象神功秘籍心法全本留给蓝沧海,并每隔三年前来指导查验一次蓝沧海的进境。整整九年时光过去,蓝沧海凭着顽强意志在无渡散人的督导下,竟然奇迹般地将神功修炼到了第三重,自身体内已经隐有灵气流动,修为突破感灵期达到动灵期上阶。修真达到这一阶段,无渡散人感觉蓝沧海再也不适合在凡世中自行修炼了,这才表示要正式收其为徒并带他回总堡修行,而此时彻底沉溺修真快感的蓝沧海当然一口应承心喜若狂。
怕妻子慧娘知晓劝阻,蓝沧海未敢声张,而是偷偷背地里把行囊收拾妥当,又提前备好一封书信把要随师傅回总堡修炼始末原由注明,本来当晚就欲留书走人。
可蓝沧海毕竟初窥仙途,岂能真正完全了却凡尘俗念,临行前好一番思来想去,感觉自己夫妻多年感情甚好,妻子一向贤淑知理,而这一走遥遥无期相见无日,极有可能这就是最后一别,从心往外感觉无论从情感还是道义上都应该去妻子房中看看,哪怕隔窗一望娇妻睡姿也好。想到此处,蓝沧海将包袱另外放好,来到妻子慧娘房外,也是合该他夫妻俗尘孽缘未了,正赶上李慧娘核算帐务忙碌甚晚为解乏累在盆中赤身沐浴,蓝沧海立身房外,隔窗窥见娇妻出浴、曲线玲珑间一派要人命的珠圆玉润,不觉间九年压抑沉淀的念头再也难以控制,冲动之下甩开包袱直接推门闯入,在李慧娘的连声惊呼中,不由分说把她赤胴娇躯从盆中抱起,放到床榻之上便开始玩着命的暴雨摧花。
也不知是蓝沧海十年修真禁欲过久积攒体力的过于充沛,还是临行前内心抱着对妻子无限愧疚的全力付出,抑或是李慧娘渴望企盼激情滋润的娇呼申吟声彻底把男人体内雄性神奇物质彻底激发,这对时近中年的夫妻俩此一番肉搏鏖战竟然从华灯初上直杀到鸡鸣五更方才云散雨收,蓝沧海无比畅快的同时再看娇妻早已瘫软床榻昏然若死。
等到日上三竿,李慧娘睁眼再找丈夫蓝沧海早已人去床空,待到将留书拆看已毕,方知蓝沧海已随无渡散人远走五彩星云堡。接下来的数月时光,李慧娘茶饭难进思念丈夫,想要追赴总堡相会却发现自己珠胎暗结已然身怀六甲,无奈之下,只好怀着对丈夫的无限思念继续经营打理客栈,等到一朝分娩诞下一名男婴,取名蓝凌峰。
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转眼间已从襁褓幼婴长成五尺孩童,而自己的丈夫蓝沧海却依旧杳无音信,经年累月,李慧娘思夫之情更切,可是几经打探竟然得听五彩星云堡即使是本门弟子若非立志修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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