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老银,谢了,太感谢你了,刚才可吓坏我了,哎,我才想起来,你出来中,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啊,吸我的本体灵气不用付钱是吧”
孙天蕴本来是想感谢老泥鳅终于回去了,可突然转念想起刚才自己被折磨晕倒,当即话题一转直接质问起老龙精。
“唉,小子,本尊修炼蚕变重生诀,就和蚕茧成蛾一个道理,完全是一种沉睡的状态,哪里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啊。”
“哦,原来如此,这么说,这段时间你一直在睡觉了,哎,你别说,还真不错,我看你和渡劫那时候没什么两样”
“切,胡说八道,不一样的地方多了,你小子看不出来罢了,本尊现在体形只勉强有当初一半大小,而且还无法化成人身,就是腾在半空飞行,估计绕蒙伽陆地一个来回就得立马回到宝图中静养,唉,和原先比可差远啰”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老龙精的话让少年不由得眼睛一亮,脱口问道:“老银,你是说,你现在可以上天飞行”
“啊,对呀,本尊是上古龙族,上天飞行有什么奇怪的吗”
银龙仙尊顺口答音,完全没想到,此时的孙天蕴,一张俊脸上早已是喜形于色。
“哎,老银,你要是驼上我上天飞一圈,吃不吃得消啊”
“嘿嘿,小子,你太小瞧我们龙族了吧,虽说本尊刚刚元神聚体,可像你这样的人类就是驼上个百八十个又有何妨,哈哈哈哈”
老龙精听孙天蕴问的可笑,先天的狂霸气息又一次涌出,可说着说着,他突然心里面猛地一震,和孙天蕴打了多次交道,老龙精隐隐意识到这小子话里有话,自己千万得多加小心,一旦上了当,说不准这小子又给自己设什么圈套呢
“哎,不对呀,小子,你有金气翼,飞行速度挺快啊,怎么还用我驼呀”
“哈哈,老银,废话少说,这可是你自己亲口承认的,驼百八十个人完全没问题,千年龙族可不能说话不算哪”
坏了,老龙精知道自己要倒霉了,急忙想开口把话拉回来,和孙天蕴说,自己那是在吹牛,根本驼不了那些人,可还没等他说话,孙天蕴已经起身推开房门,抻直脖子朝着圣剑门弟子下榻的房间开始大声叫喊,这回轮到老龙精脑袋一阵阵眩晕。
“圣剑门所有弟子听着,我是掌门孙天蕴,现在命令你们马上起来收拾行装,然后到院中集合,今晚咱们乘胯神龙连夜出发。”
此时正值申酉交界,入夜的安然静谧被少年接连的高声呼喊彻底打破,客栈之中顿时被绞的人扬马翻。
39风暴前后
飞腾穿梭在万里高空的云雾之间,圣剑门众欢心鼓舞、兴奋异常,传说中,乘龙跨凤即便是得道飞升的仙家也没有机会尝试,可如今他们这些普通的修真者却正在真真切切地体会享受着梦幻感觉的美妙,爽,实在是太爽了
浩瀚星空,银龙摇头摆尾鳞爪飞扬,百里千丈的距离眨眼即至,夜风在耳侧呼啸,迎面袭来的潮湿云气尽湿衣裳,就连头顶闪耀着的星斗似乎也不再遥远,它们飞速后移的刹那,四五十丈长的庞然大物已飞跃峻岭崇山,上古兽种的狂霸强悍让修真者深感神奇和叹服,相形见绌,油然而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原来人类竟是如此渺小和羸弱。
圣剑门,修真界经年沉淀的古老门派,千年兴衰饱经沧桑,门人弟子们前赴后继、修仙逆天,凭借顽强的毅力和神奇的法诀锲而不舍书写着修真世界的辉煌,这一刻,他们每个人心中都仿佛激情燃烧着光明的希望之火,浑然感觉自己和这飘渺夜空的点点寒星一样,已经成为亘古的长久,永远徜徉在岁月长河中熠熠闪光。
孙天蕴,神奇的修真少年,他不知不觉中为圣剑门上下注入了用之不竭的活力,师尊弟子眼中,这位小掌门哪里还是当年顽劣随性的少年,他俨然已经成为门派的旗帜和象征,抛洒在少年身上的,全是敬仰和尊崇的目光。
从满天繁星到旭日东升,圣剑门人终于完成了遥遥无期的路程,依稀可见皑皑白雪的山峰下,环山而建的寒月城。
异域风情,悦目赏心,众人初来乍到只觉得事事新鲜、物物难见,蓝心桐更是拉着玉灵子四处游逛、歇歇停停,眼看已近晌午,大家这才来到玄真教外门,细问之下方知诸派已至,正在山上齐聚。
听闻这玄真教有内外两门、子母双观,孙天蕴可是懒得等他们弟子去传唤,吩咐众人在外门等候,自己一人直上白头山,飞身来到内观殿外,正闻听炼药宗宗主宇文豹口放厥词心中气愤,这才朗声传音,然后唤出老龙精,决定要在众派面前抖抖圣剑门的威风。
见过菩提寺、赤焰宫、五彩星云堡几派宗主,孙天蕴倒身拜在海外飘渺阁主屠雁姬身前。
“母亲大人在上,儿婿孙天蕴给您老叩头。”
虽然已是圣剑门掌门,与众派宗主身份相称,但在岳母娘面前,孙天蕴不敢失礼。
孙天蕴与蓝心桐结为夫妻,修真界中知者甚少,突然看见少年给屠雁姬行此大礼,不觉愕然。
“快起来,快起来,蕴儿,七派聚会,你我各执一派,大可不必如此。”
屠雁姬看女婿拜在身前,连忙伸手相搀,口中言语的同时不经意的向旁边蓝沧海身后的中年人瞟了一眼。
“哼,本座还以为玉矶子会把掌门传给何等样的卓绝人物,想不到竟是个黄牙乳子,随随便便信口雌黄出言不逊看来只是童言无忌啊”
孙天蕴刚刚起身,悟尘道人本来想替他引荐炼药宗宗主宇文豹,不想宇文豹恼羞成怒当众出声,话语之间阴损之极毫不留情。
其实也不怪宇文豹当着众位掌门宗主面前不顾身份的讥讽挖苦孙天蕴,他可不知道自己老丈人和妻子私自做下的好事,自觉功力卓绝蛮横倨傲的他,方才被少年一顿羞辱谩骂怎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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