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你很生气?可是我更生气呢!” 姚黄坐到床榻上,缓身诉说着原身的委屈,“想我马馥芳从小受进宠爱,可自嫁进你们白家,过得却是什么日子?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夫君对自己一心一意?可是你们呢?却只给我一年时间,一年内没有孩子,就给白乾笙纳妾,一个、两个、三个,女人不听地往家里抬。是我生不出孩子吗?当然不是。谁能想到是你这个表面慈祥的老夫人给我下药,让我生不出孩子。你想借助我们马家的势力,又不想让我生出带有马家血脉的孩子,你的算盘打得可真精!”
白老夫人瞪大了眼睛:马馥芳怎么知道自己的谋划的?是谁背叛了她?
“还有我与后院那些女人的矛盾,不也是你挑拨的?有你这样的婆婆真是我的不幸呢……”
“啊,不对,你根本算不上我正经的婆婆。白乾笙根本不是你的儿子,而是你陪嫁丫鬟的儿子,所以你看不得他好!”
白老夫人嘴里发出“霍霍”的声音,口水顺着脸颊滑落。姚黄拿着手绢给白老夫人揩干净口水。
“老夫人,你怎么流口水了,多脏啊!”
白老夫人更加愤怒,口中“霍霍”声不断,口水也更加泛滥,让她羞恼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老夫人你可不能生气啊!大夫可是说了,你要保持心平静和,才能长命百岁。”姚黄趴低身体,凑在白老夫人耳旁说道,“要还要看着你受苦呢!”
白老夫人恨恨地瞪着姚黄。
“恨我?你确实应该恨我!因为你落得这个下场,全部是我做的。怎么说我也是医药世家的当家太太,也懂一些医理,让一个人中风,我还是能做到的。”
白老夫人满脸通红,恨不能咬死姚黄,可惜,她什么也做不到。
姚黄哼一声,站起身走出屋子,将手绢丢给她的另一个丫鬟秋菊:“拿去烧了。”
秋菊行了一礼退下,景兰神情犹豫地走到姚黄身边。
“怎么了?”姚黄问。
“二太太,大部分下人都是二爷的人,对我们来说很不利。” 景兰回道,那些人都不买她的面子,二太太若想做什么的话不如在白府时那样方便,真不知道二太太为何放弃管家权还搬出白府。
“把这瓶子里面的药下到厨房的水缸里。” 姚黄掏出一瓶药丢给景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