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咽下喉间的哽咽:“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说过的话。”
叶潜走上前,伸手从后面将她抱住,带有棱角的脸庞贴上她的,刚毅的下巴放在她纤细的双肩上,深吸了一口气,熟悉的幽香萦绕在鼻端,他低声道:“朝阳,我出生低贱,所求不多,幼时不过是吃饱穿暖不再受人辱骂,如今则是若能得幸永远伴在你身边,便心满意足了。”
可是怀中的人儿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木木地任凭他抱着,他竟然莫名心慌,忙用大手握住她的柔荑,入手之时只觉得她双手冰凉。
他心疼地握住,喃声道:“朝阳,我真得不走,我永远陪着你,为你取暖御寒,抱你上马,陪着你赏秋菊,观腊梅,看花开花落,望云卷云舒。你不高兴的时候,我哄你开心,你要荒唐,我便不说话站在一旁陪着,好不好”
许久后,朝阳公主的手默默地反握住他的,贝齿轻咬娇嫩的唇:“再抱紧我一些。”
她微微侧脸,让自己的脸颊磨蹭着他的,闭眸感受着那份热度和亲昵,喃喃地道:“我喜欢你这样抱着我”她的声音低凉、软腻,带着些许奶味儿。
叶潜俯首,捉住她的唇,轻柔地吻上,怜惜地用舌舔舐着她的每一寸。
房外腊梅摇曳,屋内曼妙妖艳的女人在一个男人的怀中开始绽放。她发出低低的吟声,声声婉转。她的深衣被褪下,露出纤细优美的肩和背,她在男人的怀中轻颤、低哼。她修长的双臂攀附着男人的颈项,红润的唇微微张开,往日凝冷的媚眸迷离凄凉地望着眼前男人。
那个男人开始只是热烈地吻,吻她的唇,吻她的后仰的颈,吻她粉腻酥融的耸起。后来,他便克制不住了,猛地打横将她抱起,抛下裹在她身上的深衣,来到牙床前。
牙床摇曳,男人的粗喘节奏分明,均匀稳定,而女人的哼唧之声时而急促时而缓慢,时而挑高时而低缓,在这幽室中弥漫开来,透过窗棂,传到窗外,惹得腊梅花儿都羞答答地低下头。
锦绣自从召唤来叶潜,知道他们必然有一番话说,是以体贴地摈退左右。不过她挂念公主,到底担心他们又要谈崩,于是便又折返回来,大胆地在窗棂外偷听。此时听到这声音,知道他们不但已经和好如初,怕是比起以前更为柔情蜜意,心中大慰。
正待要离开之时,忽听到里面自家主子发出一声高亢的“啊”声,绵软急促,仿佛猛地冲上九霄去般,又似快活又似痛苦。
她自幼在宫中,颇受熏染,对这男女之事早就明了,后来朝阳公主下嫁平西候,荒淫度日,她已是见惯不惯了。可是如今公主一声娇吟,她竟然也觉得脸红,捂嘴轻笑了下,想道:公主这次可算是得了宝。
这边锦绣离去,那边朝阳公主犹自在水深火热之中疯狂摇摆。大汗淋漓的叶潜见她如此媚态,越发情动,下面一边抽查,一边在她耳边咬牙低道:“这样,你喜欢吗”
朝阳公主不语,只眯眸低吟。
叶潜见此,心中着恼,下面更为用力,一边用力一边咬牙粗喘道:“主人,我要你叫我的名字,你怎么不叫呢,我要你喊着我的名字”
朝阳公主无法承受,纤纤玉指几乎掐入他的肩背中。
叶潜越发欲动,两只有力的臂膀干脆将公主修长白腻的大腿倒提起,然后猛地一抽,将自己的巨龙从那里撤出。
公主正是情动之时,忽然少了叶潜的,顿时空虚许多,幽径便有清泉随着流出,她迷茫地摇了摇头:“潜,不,不要这样”
叶潜听得她那样软绵绵地呼唤自己,情更炽浓,夸下男根陡然越发坚硬,不过他还是忍了下来,俯首低语:“朝阳,我的主人,我要你这样叫我,一直这样叫着我的名字”
朝阳公主两腿间难耐此情,透过被强行提起的双腿,迷茫地望着上方的男人,最后她委屈的眼中都要湿润了。
叶潜看得心疼,正待要饶了她时,却听到她忽然低低怯怯地试探着叫道:“叶潜潜”
这一声低唤,仿佛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姑娘懵懂地呼唤着邻家哥哥般,让叶潜听得心间一热,怜惜地俯首,亲吻她的唇,辗转反侧,细细研磨。
朝阳公主越发难耐,忽然真得流泪起来,一边流泪一边声声呼唤:“潜,我要你潜叶潜”
叶潜猛地将她整个人抱起,紧紧抱住,火热的唇吻着她的泪水,动情低喃:“朝阳,不要哭不要哭”
一边用唇安慰着她,下面一边如她所愿,迅猛地进入她的体内,填满她每一寸的空虚。
可是朝阳公主却没够,她扭着曼妙的腰肢,将叶潜有力劲瘦的腰肢缠绕,她在被他弄得情不自禁中,一声声的低呼:“潜”
、37牛乳糖的甜蜜
早间,朝阳公主捏着手中彘送来的信函,最终还是将其扔在了故纸堆中。身后的叶潜见到了,眸中一动,抿唇笑了。
朝阳公主见他笑,粉颊微微染红,便故作凉淡地问:“叶潜,你笑什么”
叶潜收敛了笑,走到朝阳公主身后,认真地道:“没什么,我只是看着这应该是当今皇上送来的家书,怎么主人就这么随意扔在那里了。”
朝阳公主挑眉,虚眼看他:“彘写信,向来啰嗦,将宫中家长里短的事都要说上一遍,难不成他的每封信我都要装裱起来珍藏吗那才是有损他的帝王颜面呢。”
叶潜闻言,点头郑重道:“你说得有理。”
朝阳公主见他不再追问,这才笑了,笑毕又命人研磨,说是要修书一封给碧罗夫人。
叶潜见公主低首间飞笔疾书,笔下小楷端正大气,有沧桑豪迈之感,却完全没有她本来的妖娆艳丽之气,便想起那日她作画时的情景。当下不由神驰海外,竟然猜想不知道公主以前是何等模样。
朝阳公主写完信,用朱漆封好,这才命锦绣道:“将这封信交给碧罗夫人,顺便取一些彘送来的乳糖给她。”
锦绣从旁自然答应,谁知道朝阳公主吩咐了这些,却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又命道:“把品莲抚桃也带上吧。”
锦绣一听,心中微惊,一旁的叶潜也愣了下,不解地望着公主。
朝阳公主娥眉微挑,含着淡淡嘲讽的笑意望着叶潜:“怎么,你不想让我放他们走”
叶潜听着这个,陡然明白,不知为何心间急跳,脸上也透出红,扭过脸去硬声道:“你若不喜,放走便是。”
朝阳公主叹息:“若不是你在别人家里莽撞行事刺伤了人家的男宠,我又何必急巴巴地送出自己的心爱之物呢。”
叶潜心中本来甜蜜异常,可是又听她说什么“心爱之物”,虽明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可是入耳却觉得那么刺眼,便赌气道:“你若是舍不得,那就不送,我自去向碧罗夫人请罪。”
朝阳公主听了,却想起碧罗夫人所言,她对叶潜很是觊觎,若是叶潜真去了,那才是有去无回呢。于是又想起碧罗夫人若是真要诱叶潜,那又该如何她一双秋波审视着身旁的男人,心中却是思忖,昨夜在自己耳边山盟海誓的男人,真得会因为碧罗夫人的引诱而从了她吗
若是真得那样,那些山盟海誓,不信也罢,她也就干脆割舍了让与碧罗夫人便是;若是他依然坚决不从,那她自然会从此回拒了碧罗夫人,再不让她染指他一分一毫。
朝阳公主心中了有了这一番计较,望着叶潜的目光不免走神,叶潜看在心中,却是生疑,便问道:“你,你在想些什么”
朝阳公主醒神,妩媚一笑,摇头道:“没什么,我只是可惜呢。”
叶潜听了,心顿时提起来,皱眉道:“可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