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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一十一章求援未果
缓缓行走在车水马龙的长安西市。身处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却让李泰体会不到喧闹,无来由的孤寂感充斥着李泰心中。由阎婉引发的的深思,让李泰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西市和延康坊只隔着一条街道,路途很近,就这么近的距离李泰却心思烦乱的缓慢的走了半个时辰。
越王府的门房老李还是那一套,文宣听到下人回报李泰回府了,依然是一副谨慎小心的样子在一边伺候,李泰看着这连续的一成不变的死规矩,心中更加烦乱,眉头紧皱的问道:“文宣,府中可有什么事”
“回殿下,府中一切正常,只是晚上殿下宴请众位侍卫的地点还要由殿下示下。”
李泰抬头看看高照的艳阳,想想说道:“就还放在演武场吧,酒宴丰盛些,那些歌舞什么的就免了,军士们未必能懂得欣赏那些歌舞,他们是将心思放在舞娘身上而已。”
“属下明白了,殿下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文宣谨慎的追问一句。
“没有了,你去操持吧。”
李泰目送着文宣永远不慌不忙的背影。叹了口气,安步走回梧桐苑。
与此同时,“文记”的蔡掌柜在“食为天”酒楼的包厢内终于等到了他的东家。
文记的东家还穿着那身半旧的宝蓝色苏绸闲服,迈步走进包厢,就看见蔡掌柜愁眉苦脸的等待自己。
蔡掌柜看见东家进来,仿佛看见救星一样,咋呼道:“东家,不好了,店里出事了。”
东家眉头一皱,不悦的呵斥道:“大惊小怪的。店里怎么了慢慢说,别慌张。”
“咱家店被人砸了”蔡掌柜低头小声的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店被人砸了”东家再也坐不稳了,急切的站了起来,注视着蔡掌柜。
蔡掌柜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观察下东家,语声虽低,却极其肯定的说道:“是的,店被人砸了。“
东家的询问中充满了怒气:“谁砸的是什么人干的怎么就能让人砸了”
“是对面悠闲居的人干的,拦不住啊”
东家狠狠的瞪了蔡掌柜一眼,愤怒的问道:“报官了吗官府怎么说”
蔡掌柜回道“报官了,官府没敢管,说是误会就走了。”
东家听出了事情不对,皱眉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把事情前前后后仔细说一遍。”
蔡掌柜没敢隐瞒,他也知道这事是隐瞒不住,老老实实原原本本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特意的强调李泰的身份和李泰砸店的缘由。
盏茶的功夫蔡掌柜将事情诉说一遍,文记的东家听到后,愤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惧。和蔡掌柜在“文记”中的表现一样,脑门上的冷汗清晰可见。半响之后才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问道:“蔡掌柜,你确认那个少年是皇四子越王”
蔡掌柜现在可不敢乱说,仔细想了一遍事情经过,说道:“我不敢肯定是皇四子越王,对螺钿戗金紫檀龙凤摇椅,我却是看的清清楚楚。敢拿出这样犯禁的事物,官差又不敢抓人,我估摸着,十有八九跑不了。”
“那就是了,应该错不了。”东家长叹一口气,怅怅的说道:“店被砸了,不怪你,就是我当时在场也免不了被砸的结果。谁又想到一个堂堂皇子会为这点事情亲自带队大动干戈。”
看着一旁拘谨的蔡掌柜,这位中年东家又说话了:“好了,老蔡你也不要自责,这事归根结底怪我,是我在开张前没打听好对手的底细,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悠闲居竟然有这么大的能力。”
其实以“文记”东家的能力,人脉。想查出来“悠闲居”的底细并不难,毕竟李泰没有刻意的隐藏他和嫣儿之间的关系。甚至说李泰早就大张旗鼓的摆明着为嫣儿撑腰。这位东家之所以办这样的糊涂事不过是有人故意误导他,以试探李泰的底线。
现在这位东家没有和李泰争强之力,更没有争强之心,叹息道:“砸了也好,让他处处气也好,我们就当花钱买教训了。惹不起,就躲吧。明天就回洛阳,将仓库里的木料成品连同店面全送给悠闲居,就当白送个人情,回洛阳继续做珠宝金银生意去。”
不得不说这位东家还是很有魄力的,看事态不好,为了全身而退是能豁得出去的。不说仓库里的木料和成品价值几何,就是长安西市的一座店面也是价值不菲的。他的算盘打的很好,只身离开长安,把所有的一切都送给“悠闲居”,即平息了李泰的怒火,又送出一份大礼,或许以后李泰看在这份大礼上面还可能照顾他一点。
可是蔡掌柜的话打破了他的幻想:“东家,这位王爷说了让你三天之内给他一个交代,否则。”
蔡掌柜虽然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很明确了。以这位东家走南闯北的见识,不难猜出剩下的话。
摇摇头,长叹一口气,说道:“是我想简单了,这些王孙权贵又怎么能轻易的放过招惹他们的人呢。唉,辛苦半生恐怕要载到这长安城里了。”
事已至此,他却放松下来,闭上眼睛思考半晌,又问道:“蔡掌柜。他还说上什么了”
“没什么了,事情经过就是这样,东家还是要想个应急之策啊。”
“文记”的东家苦笑道:“蔡掌柜,这次牵连到你,让我十分不安啊。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再让我琢磨琢磨。你回去吧,也别回店了,找家客栈先休息一下,等我的消息。”
蔡掌柜走出包厢,听到里面一声叹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奈何啊”
蔡掌柜离开食为天酒楼之后,这位东家闭目考虑了良久,来到案几之上拿起笔墨,奋笔直书。片刻,一封书信写毕,招呼着下人帮忙送信以后,瘫倒在椅子上一声不吭,等待着收信之人的消息。
耐心的等了一下午,终于在傍晚十分有人敲响了包厢门。
来者年约四十出头,一身青衣长袍,满面堆笑,一进包厢就开口笑道:“让郑东家久候了。失礼失礼啊。”说着将手里的两个锦盒放在了桌上。
郑东家意见两个锦盒,原本还带有希望的笑脸变成了死灰色,苦涩的问道:“王管家,这是怎么回事”
王管家满面遗憾的说道:“郑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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