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马大姐昨晚闹了一个晚上,到了早上才带着痛苦的呓声入睡,下午再见她,差不多好了,听说头痛得厉害,好像要裂开一样,但是能下床走动了。
没中毒死了就好李承乾庆幸了一下,毕竟如果手上有了一条人命,李承乾这个人渣就算再没心没肺,也会不舒服一辈子的。
本来这个半中毒的人,不应该参与唐朝第一次妇科临床实验的,但是她的名字叫“河马”,很彪悍,李承乾想挡她也没办法。
河马大姐这时看着两个y形叉子,奇怪地问:“这是刑具啊”
旁边两个罪妇听了,吓一跳,抬头起来一看,两个原木无漆的叉子,真的像刑具啊,她们吓坏了,脸色一下子白得像纸
李承乾对河马大姐一瞪眼,随便狡黠地笑了一下,说道:“我告诉你怎么用吧”
“嗯怎么用”河马大姐望向他。
李承乾向床上一指,“你躺上去。”
河马大姐彪悍地一躺,接着问:“然后呢”
“这脚放这上面来。”
“然后呢”
“另一只上这里。”
河马大姐一只脚已经架在上面了,另一只脚伸到一半,大腿间已经形成了一个u形,河马大姐从u的中间看到了李承乾,李承乾正带着笑地看着河马大姐的脸,河马大姐呆了一下,接着啊地尖叫了起来,然后双脚从y字叉上下来,随后站到榻下去
她对李承乾狠狠一瞪,李承乾的脸皮也厚如城墙拐弯,直接免疫白眼仁攻击。
老孙转过头来,给了河马大姐一个暴粟,她马上老实了下来。
这时姓曹的走了进来,对老孙说:“孙侍医,可以开始了。”
老孙点头,整个房间一下子变得紧张了起来。老孙对一个女医点了一下头。
女医走到罪妇面前,让她躺手术床上去。
那个害怕得颤抖的罪妇,心里承受能力已经达到了极限,哇地哭了起来,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女医官前面,大声地求饶,随后又扑向李承乾,被老龙一脚踢倒后,还是哭着让太子放过她。
李承乾此时也觉得自己是多么的万恶,虽然是为了皇后,但是罪妇也是人,在面临她们表达强烈的基本意愿的时候,李承乾还是内心上过不去。
这时,走进来一个老年宫女,脸上涂满了粉,把皱纹都给涂平了。她走到罪妇面前,说:“大胆武氏,明明说好了,为何现在又反悔了,难道你不想让你女儿进教访吗”
教访,专门管理宫廷俗乐的教习和演出事宜。进教访的宫女,一般都不需要做苦活。
这话一出,那罪妇就呆了,安静了下来,久久没有表情变化,也没有声音发出。
老年宫女转身向李承乾行礼,道:“参见太子殿下,奴婢乃掖庭宫掌事刘氏,都是罪妇不懂事,请殿下恕罪”
听刚才的话,这里面原来还有潜规则在。李承乾不想多去了解里面的情况,挥手道:“告诉她,不会伤害她的身体的,她走着进来,也能走着出去。你答应她什么,也一定要做到,善待一下她的家人。”
“太子殿下仁心,奴婢一定照办”她转过身,对罪妇武氏喝道:“太子殿下说的都听到没有,还不快起来,太子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奴婢刘氏告退”说完后,她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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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大唐太子第68回:奇货可居
罪妇武氏呆呆地坐在地上。
一个女医官走过去,给她做思想工作,说得很小声,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龌龊的事情,反正最后武氏被女医官给扶了起来,由着女医官扶上了平榻。
随后女医官伸手解武氏的裤带,武氏颤抖挣扎了一下,手捂住裤带,在女医官的细声劝解下,她的手才松开。
很快,武氏的下体露了出来,雪白的大腿,中间是又浓又黑的森林。
李承乾定力太差,赶紧夹紧了大腿,好在是坐在轮椅上,不然可就现丑了
他用眼角看了看老孙,嗯,像屠夫看母猪的眼神,看姓曹的,这位倒有点儿正人君子。靠,看来就我没定力啊。不过这都是这些天没有得到过满足的原因,男人嘛,能怪我吗
不能怪,所以李承乾在收回目光后,又一次光明正大的望向黑森林,突然想起了前世的那什么爱情动作片,然后又想到了苏宓总是害羞,连个69式都要蒙被子。太传统了,后世的女孩,可是第一次就敢弄女王体位,观音坐-莲的为什么观念会相差这么大呢,李承乾认为,是后世的女孩都会下载什么爱情动作片看,所以开放了。那如果也找同样的东西给苏宓看,那是不是也能让苏宓放下害羞呢
那这个唐朝,有什么黄色的书呢嗯,这个要好好找一找。
这个念头在李承乾的脑海里一闪而过,随后他看着那黑森林,又想起了一件事情。
这黑森林不能留,不然等一下手术中会给医生带来麻烦,而且也怕黑森林会带来感染。
“老孙,安排人给她把下身的毛发剃掉,然后用酒洗一洗。”李承乾安排道,“这样是为了手术方便,也是为了避免感染。”
老孙一愣,接着说,“殿下,不好吧,这身之发肤,受之父母”
“是身体安全重要,还是你认为这个根本不是孝顺的古怪想法重要”李承乾驳道。
这老孙,为了治病能脱妇女的裤子,却还坚持着这些土得不行的概念,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他了。看来他一半是个医生狂人,一半是道德狂人古怪
其实李承乾是不知道老孙的另一个身份,道士。没错,孙思邈是药王,也是一名很有名的道士。
老孙去执行李承乾的命令了,虽然遇到了武氏的一时抵抗,但是在女医官的说服下,还是顺利地进行了。李承乾让女医官把她的毛发留着还给她。
接下来进入了正式的手术演练,老孙和姓曹地把武氏的衣服拉开肚子,然后用酒在她的肚子几个地方擦了擦,这是李承乾告诉他们要做的消毒,然后拿出消过毒的银针,开始下针。
很快武氏的白腻的肚皮上就竖立着几根威颤颤的银针。
李承乾看着必须有一个女医官拉着武氏的衣服,想到了一件东西,歪头对旁边一位随身做记录的女医官说:“记下,手术服,肚子露出来。”
“喏。”女医官疾笔的记下。
李承乾留在这里的目的,当然不是来看人家可怜人的豆腐和黑森林的,而是用他的现代眼光,来给这手术指点,并提出建议的。
老孙那边下好针后,就对旁边一位跟着他的女医官解释这所下的针的穴位和作用,那位女医官有很好的中医功底,一听就懂,点头不出声,不打扰老孙。
随后老孙来到了武氏的大腿间,她的脚已经放在y字叉上。老孙看着这个y字木叉,心里不由大赞奇妙,如果不是现在在手术中,老孙都要夸奖太子去了。这时老孙拿起鸭嘴形窥阴器,教给女医官如何使用这东西,然后开始实际使用,顶进了武氏的花园里,然后调整好方向,撑开鸭嘴。
刚才剃掉了毛发,这时候没有任何干扰的东西,再加上这个方面是向着窗口的,阳光正好从这里照进来,光线充足,可以看到鸭嘴里的情况。老孙看了看,然后让位给女医官看。
“沈女医你看,深一寸处为琴弦,深七寸处为昆石,需对这两处穴同时下针刺激半柱香时间,再涂上药水,就可慢慢打开通道。”老孙说。
沈女医点头。
老孙取针,小心翼翼的探头伸手,扎针,成功,但是鸭嘴的口毕竟太小,老孙要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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