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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烟 匈奴的公主 2349 字 2023-10-05

赵云自外面进入,好奇地瞅了一眼:“烟儿在画些甚么”

“马鞍、马镫”我头也没抬地说。

他又凑近端详了一会:“此为何物云怎不曾见过”

我小心地画完了最后一笔,对着画左右看了看,才放下笔笑道:“当然你没见过,这是马鞍和马镫,后世才有的,固定在马背上,骑马的时候更稳当,对你们武将和骑兵来说安上这种东西第一安全,第二有利于作战,第三长时间骑马也不会感到很累。”

接着我又解释了一下马鞍的构造,他拿着图看了半天,点头沉思道:“若依烟儿所说,用此物可以将人身加稳,可此物又如何造得出来”

我想了想说:“木质的倒是做起来容易,但战场上用着却未必结实,不如以铁来打造,里面可填充些棉花之类的软物,再以牛皮裹之,如此以来既不易损坏,骑在上面也比较舒服。”

看他笑着,我又接着说道:“我明日就去寻一家铁匠铺,将鞍与镫打造出来,可好”

“哪里用烟儿亲去,交由下人去办便是了。”

“除了我,怕是没人看得懂这草图”,我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又撇嘴道,“我呆在家中,整日对着的都是丫鬟仆妇,你天天早出晚归的,也没人和我做伴,还不如让我出去走走散散心。”

赵云嘴角微微上扬,又将我轻轻搂在怀里:“烟儿终是个闲不住的,云近日实在繁忙,绝少抽了空陪烟儿,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我呵呵笑了一声,用手摸了摸他有些扎手的下巴,打趣道:“确实忙得很,连胡子长出来都顾不得刮一刮”又将他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小腹上,笑道:“你没时间陪我没关系,天天有宝宝陪着我,明儿个等她出来了,你想亲近都不得亲近,这胡子茬还不把孩子扎坏了。”

他朗声笑起来,眼角眉梢都荡漾着幸福

第二天我亲自去找到一家铁匠铺,铺子的主人王铁匠是个老实的手艺人,做得一手好活儿。当我把草图拿给他看的时候,他显然摸不着头脑。

将草图铺在地上,我跟他详细说明了各个部分的结构以及比例尺寸,用了快一个时辰的时间他终于弄明白了我的意图。只是皱着眉头道:“小人从不曾接过这样的活计,怕是有些难处”

我一笑:“王掌柜,满成都的铁匠只你手艺最好,你若做不出怕就没人能接了。这个活我不甚急用,半月之内打造两幅即可。工钱么,我可以多付一倍”

王铁匠还在犹豫,老板娘已笑嘻嘻地接下一贯定钱:“夫人放心,这活儿虽没做过,我们家老王当了半辈子铁匠,也能琢磨个八九不离十,到时只管来取就是了。”

我点了点头,便和三巧出来了。

这三世纪呀,没有机械化、没有电源、没有先进的生产力,即便有想法做点事情好难暗叹着,我忽又想起到现在为止纸张虽说有了改进,却还十分不成熟,又因质地粗糙,更未普及。如果没记错的话,当蔡伦把改进的造纸术带到就传到汉中并逐渐传向四川传播开去,如今的成都在现在也应该算造纸术相对发达的地区,如果能把现今的造纸术再加以改进,使纸张得到普遍应用,发展好的话,造纸业没准能成为西川继蜀锦之后又一大手工业。

有了这样的想法,我就马不停蹄地寻找可以合作的造纸坊,最后终于在城西锁定一家。当然这家也是比较原始的家庭式手工作坊,他们大大小小六口人,一年生产出的纸也只有二千多张,而每张纸的市场价格在60钱。60钱呀,足足可以买上三斤猪肉,是有点昂贵得让人难以接受,而更让人生气的是,这些纸张的质地实在太粗糙,看看我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书本,简直可以把它们打入十八层地狱了。

当我第一次找到这个作坊的主人谈合作的时候,被很警惕而又不友好地拒绝了,肯定他们是害怕我来偷学工艺的。第二次来的时候我直接拿了能证明自己身份的印信,在取得信任后商定,他们的作坊纳为国有,他们需要提供的就是生产技术和劳动力,而作为回报,政府给他们每月月钱和奖励。这样就有了我们进入西川之后第一个国营企业的雏形。

谈妥了一切事宜,接下来要做的便是如何经营这个作坊,产品是一个企业的生命之本,当初我看上的也就是这个,他们生产的纸张在当时来说已经算顶不错的了,下一步就是继续改进造纸术。我搜遍了电脑里的每个犄角旮旯,终于在一篇不相干的文章中找到了几句关于魏晋南北朝时期一些造纸的方法,说实话也不能叫方法,只是提到了一些那时常用的原料和设备。我试着弄了些桑皮,藤皮代替原来的麻、楮等原料,在这些工人带领下和启示下,经过反复实验,终于得出以杨桃藤、黄蜀葵等浸出液做为“纸药”可使纸浆均匀,强碱液加以蒸煮和舂捣可以改善纸的颜色和质地,用活动的竹帘放在框架上做纸模,可以反覆捞出成很多湿纸,能提高工效。

三个月后我们的第一批改进纸张横空出世了,手捧着这些用后世借鉴过来的东西提前问世的纸张,我心里不止是高兴,而又有一点点辛酸,时空因我一个人而被弄得如打碎的鸡蛋一样,蛋青蛋黄统统都分不清了,我有益于了蜀国,也许会贻害后世。

正当我还在淡淡伤痛的时候,宁天回来了。

第一百零六章收姜维

更新时间2009121116:33:38字数:2168

宁天来见我的时候,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

“人可曾接到此行可还顺利”见面我劈头便问。

“回夫人,姜维母子已经接到”,他摸了一把额上的汗水,尽管汗水和上尘土已经让他的脸开了花,却丝毫没影响他的兴奋,“小的原籍便在天水,托在天水的亲友打探才知姜维父已于五年前身丧,姜维与其母搬往冀城县居住;待小的赶往冀城县,遍访全城却未得其踪,后得一知情人相告,说是姜冏死后,家中资财却够凉母子度日所用,却不曾想两年遭了一场天灾,便去远在凉州的昭武县娘家投亲去了。我们三人又赶往昭武,几经周折才寻得姜维母子。起初姜母不应,后便将夫人书信交于她看,姜母踌躇不决,却是姜维动用言语将其打动,便随小的们来了成都。这一路崎岖难行,又加上来往于几地间颇费周折,因此到这此时方来复命,请夫人见谅”

“人接到便好,也不负我将此事托付于你”,我一笑,看了看满面灰尘的宁天,又道,“此番多辛苦了,将记一功,下去领些赏钱好好休息。”

打发下去宁天,我马上叫上姜维母子。姜母和我年纪不相上下,忐忑不安地低着头,姜维粉嫩的小脸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略略显示着初来乍到的怯生,不过还是不住好奇而机警地打量着周围的事物。

我上前拉了姜母的手笑道:“夫人可是姜维之母”

她抬起眼有些不自然地点了点头,但却彬彬有礼:“犬子便是姜维。”随即又拉了一下旁边的姜维,低声道:“我儿快来见过夫人”

姜维很听话地见礼。

我伸手拉起他,不住地上下打量,他个子不高,体格却显精壮,年龄不大却透着隐隐的睿智。

“姜维”

“是。”

“方才听人回禀,令堂大人对来成都踌躇不决,是你劝动母亲,却是为何”

“回夫人”,姜维很有礼貌地一躬身道,“吾父早丧,母亲孀居,家中贫寒居于舅父家中,虽舅父待维尚好,之恐久后舅母难容,非久居之所,况处于昭武偏僻荒村,维虽年幼,却要立志报国,欲求教于名师而不得也,维窃闻成都乃天府之国,人杰地灵,必有名师,又得夫人相约,维以为与其坐守山林空度光阴不如到来见见世面,故而说服随母亲到此,聆听夫人训教”

“好个伶牙俐齿的娃儿,此番言语倒有些见识”,我吃了一惊,这话从一个只有十一岁的孩子嘴里说出来确实有些不一般,于是笑着拍了一下姜维的肩膀,“不愧是天水麒麟儿只是天资诚然重要,若日后不加努力,便要落后于他人。”

“夫人之言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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