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出现的一个种族。我也仅仅是想尽我一份力来帮助我的种族延续罢了。所以说不是什么歧视这个世界的女孩子什么的而是我完全是为了我自己种族的延续,没办法罢了。我又不是那些完全无视了自身种族存亡的罪人,至少,我的人还在那个世界活着”
略带感触的说出了那段看起来像是耍帅一样的话,克林也觉得不好意思的对着那边低着头的爱丽丝笑了笑。虽然说整个人类都没救了,但是自己试图用一己之力来扭转整个人类的颓势也未免太过自大了。自己所能做的仅仅是在这个世界帮他们一把了吧哪怕这个世界是虚假的,但是自己能够爬到这么高,人类社会的教育功不可没。就当是报酬好了。
“听你这么一说,那个世界的人好像真的像你所说的骨子里隐藏着一股莫名其妙的骄傲呢”爱丽丝趴在桌子上的肩膀微妙的耸动了俩下,那样子就像是在嘲弄着什么一样。因为正在低着头的原因,完全看不出来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样子。但是可能是想起来某些招惹她的玩家了吧也不知道究竟是有谁有那个胆子敢去招惹一个法师领主虽然她长得很漂亮就是了。但是长的漂亮又不能当饭吃不是帕琪长得还很漂亮呢,自己照样不动心。
“总而言之,我那个世界算是彻底的毁了。所以说这个世界的玩家干出来什么出格的事情我都不奇怪。哪怕是抢劫啊,杀人啊,强奸啊,什么事情他们都做的出来。也没有什么不敢去做的。他们在这个世界完全不会死去,也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制约他们的疯狂。”
“哦听你这么一说,我感觉他们急需需要什么东西的制约啊。”依旧是耸动着肩膀,仿佛在嗤笑着什么的存在一样。那一副阴沉的样子让克林隐隐约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种隐隐约约的感觉就像是那次被公告了自己研究神秘学一样,那种世界观摧毁的感觉。
“那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灰袍法师已经足够可以在虚空乱流之中引导位面坐标了吧既然那边的人类已经如此的混乱与绝望,那为什么我们不打开他们的位面壁障,用心灵法术来拯救他们呢法师议会有责任为每个灰袍的种族提供庇护,你还在等什么快点用自己的心灵坐标和那个位面进行连接吧。只要双向通道一开启,我们能在一瞬间制住所有人。”
爱丽丝抬起了头,笑眯眯的看着克林。那双蔚蓝色的眼珠中与其说是轻蔑,倒不如说是一种慢慢的,让人感到火大的怜悯。就像是在看一个不自量力的试图推动高山的小孩子一样,明明知道他说的都是呓语还只能顺着他的意思。那种怜悯的感觉让克林的火气一瞬间上涨了起来。不,说是火气,倒不如说是一种悲哀与愤怒的感觉。不可遏止的冲向了脑海。
“你在说什么啊哈哈,别开玩笑了。那种事情我可干不来”“我看你说是办不到,倒不如说是不敢办对吧完全不敢去做,害怕自己的那片被自己规划好的世界被打破。那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那一副超然而绝世的姿态被打破的样子,你不敢面对是吧”尖锐的无法回避的指责,从那个被自己认为是不懂世故的少女口中说了出来。一道道话语就像是无形的利刃一样贯穿着某个虚伪的人的胸膛,将他一直以来的坚持切割的支离破碎。
“在我看来,那些玩家虽然说是很大胆而且也没有什么尊敬心可言。但是他们都是按照自己的愿望活着的他们可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他们可以完全肆无忌惮的散发着自己的青春与光辉,他们在这个世界里确确实实的在活着即使是艰苦,即使是被人讨厌也是确确实实的在为自己的梦想而奋斗人类就是这样一个为梦而生的生命啊在这个世界中他们一定有许许多多没有完成的梦想。他们完不成,他们还会让自己的子女去做。哪怕是为了这个一个虚幻的梦想,他们也会努力去生孩子,去改善自己的未来,去用心做一切事情但是你”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与其说是你有一定的计划,倒不如说你已经把自己的生命扔出了那个局限吧把自己当成救世主,把自己当成罪人,虐待着自己,讨厌着自己。甚至连自己的意志都不敢相信。对于只要伸出手就可以改变的未来裹足不前。你究竟在怕些什么你在担心自己的力量会摧毁你心爱的东西么你未免太小看白袍了你在担心你自己的人际与朋友么那你也太小看帕秋莉了你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在做些什么在我看来你这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赠予,你这完完全全是决定了自己死亡的命运,你这是在托孤在交代后事”
对比着那沉重的口气,爱丽丝的声音并不大。而且女孩子的声音天生就体现不出来那种威严的感觉。但是就算是如此,爱丽丝那一句句的质问也依然在叩问着自己的内心。旁观者清可能应该是这样的吧。对于自己的疑惑与不解,那个金发的小姑娘可以毫不在意的说出来。因为她仅仅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所以她能够很透彻的了解整个问题的原因。但是
“爱丽丝你绝对是想多了吧我可没有想过什么交代后事啊。我的人生还有那么多的事情可以挖掘,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就去死呢你说是不是”就像是被误解了的大哥哥向小妹妹解释一样,克林的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一脸自然的坐在座位上一副阳光的样子。
“我可是灰袍法师,克林巴瓦鲁玛吉斯啊。我怎么可能轻易的死去呢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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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鎏金之旅第二百一十九章:负气出走
第二百一十九章:负气出走
“诶爱丽丝你怎么了克林呢他现在在哪吃饭的时间到了啊”
从房间中走出来的帕秋莉惊讶的看着那个正一脸阴郁的坐在高背椅上,神色复杂的看着餐盘的爱丽丝。原本应该坐在对面的克林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在上方天花板上那个华丽的水晶吊灯的映衬下,阴郁而孤独的爱丽丝更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玩偶一样。任何可以称之为活力的东西都没有,被主人随意的丢弃在座位上,不闻不问。
“是啊是啊父亲大人在哪沙耶可是特意挑选了一大堆一大堆北地熏肉哦”
从捧着碟子的帕秋莉身后就像是变魔术一样蹦出来了顶着一个硕大的餐盘的沙耶。刚刚应该是那脑袋上顶着的一大盘牛肉才让她没有直起来身子吧一张清纯中带着点妩媚的脸庞上写满了狐疑的神色。不满的来回看着克林的座位和一脸阴郁的爱丽丝。那一副气恼的样子就像是感觉自己的丈夫在跟某个女人偷情,但是自己还没有什么证据只是猜测一样。
但是很多时候,女人这种生命体是完全不需要证据的。不论是天然还是人造的都一样。
“喂那边的金头发一定是你把父亲大人气走的吧”毫无证据的指责让沙耶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没有来到餐桌上,自己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惊恐。是不是讨厌沙耶了是不是在逃避沙耶了沙耶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东西惹得父亲生气了诸如此类的负面情绪就像是浪潮一样一波波的冲击着沙耶并不成熟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