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我正式取消你明日和红绫的决斗。”
此刻他已经没有太多的心情和贺兰慢慢谈,直奔主题。
“不可能”
这个答案在易寒的意料之中。
拓跋绰道:“你刚才可以为了易寒可以拿着剑指着宗师,你为什么就不肯听他的话呢”
贺兰等着拓跋绰,冷声道:“拓跋绰,你想要找死。”
拓跋绰冷笑道:“我也不怕你。”
易寒沉声道:“都闭嘴。”
突然出现的意外,让易寒心有些乱,云观月、贺兰、红绫、拓跋绰、要杀他的中年男人,这让他心情很烦躁,两女的声音让易寒真的生气了。
拓跋绰垂下头安静下来,贺兰却冷冷的朝易寒看去,“你无权管我的任何行为。”
易寒突然毫无征兆的打了贺兰一巴掌,“你到底想证明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烦,多令人厌恶,成为你的朋友真是世间最倒霉的事情。”
易寒的话似乎一把锋利的剑刺入贺兰心中的最深处,这无形的伤比刀剑外伤更厉害百倍,让她的心在流血,是那么的痛
贺兰的脸变得难以形容,狰狞扭曲还是在艰难的克制压抑内心的伤痛,她握住剑柄的手露出根根青筋,似乎要用所有的力气来拔出这把剑,剑没有拔出来,眼眶却湿润了,无声的泪水流过她的脸颊,让她尝到了泪水的滋味,她为什么会流泪,难道这一次的伤害真的严重到让这个坚韧不拔的女人也流出泪水吗
拓跋绰惊讶的看着这一幕,易寒真的打了贺兰,这是她一直想要易寒做的,可当易寒真的做出来的时候,她的内心却忐忑不安,不知道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易寒逼着贺兰,怒吼道:“拔出你的剑杀了我啊,你不是冷酷无情吗”
贺兰一动不动,易寒又怒吼一声:“拔出你的剑。”
贺兰的身子在颤抖,可是她握住剑柄的手臂却僵住了。
易寒突然捉住她的手,情绪也瞬间发生了十八度的转变,用轻柔的声音道:“你不会杀人了,也不敢杀人了,就不要再用剑了。”
贺兰手中的剑几乎没有半点反抗就被易寒拿走了。
贺兰刚恍悟自己的剑被易寒夺走,想要夺回的时候,易寒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顺着她手臂朝自己伸来的姿势,一把的将她搂在怀中。
易寒将贺兰的身子勒紧,那架势就似别想从他怀中逃脱一般,武艺高强的贺兰似乎不习惯这种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的肉搏。
易寒大声喊道:“贺兰,你得到我了。”
贺兰在听到这句话,挣扎扭斗的身子一下子又僵住了,易寒没有给贺兰太多思考的时间,疼爱的抚摸着她的后背,柔声道:“你那些所谓的尊严能抵的过我吗你不要尊严就能够得到我。”
贺兰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句话充满诱惑力,她的脑子里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行自己的尊严是任何东西也无法比较的,她若听了易寒的话就失去自己的尊严。
易寒见她神色犹豫矛盾,知道还无法说动她,喊道:“女人得到男人的爱才是最大的尊严。”
他不知道突然间怎么会说出这句无从考究证实的话,可是这句话对他有利。
贺兰被易寒的话所震撼住了,女人得到男人的爱才是最大的尊严只听易寒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放下你沾满鲜血的剑,放下你那些可笑的尊严。
她脑袋一片空白,身体麻木,只感觉易寒说什么就是什么。
易寒见她表情安静下来,身子一动不动,轻轻的将她头按在自己的胸膛。
这一刻很宁静温馨,凶狠的贺兰变成一只温顺的绵羊。
易寒心中无比了宽慰,就似刚刚做了一件非常伟大的事情。
突然胸口一阵疼痛,贺兰却想着小母狼狠狠的咬着他的胸口。
易寒脑中浮现起一个无奈的念头,依然不行吗
可是过了一会,贺兰却自己轻轻的松开了口,昂着头看着易寒,温和的目光中透着迷茫,她的嘴唇还沾有易寒的血,怎是这张脸让人看起来都没有半点可恨可畏。
“我要你证明你刚才对我说的话。”
易寒露出严肃的表情,吻上了贺兰的嘴唇,给予她无比神圣的一吻。
这一刻,贺兰感觉自己征服了这个男人,他被自己所俘虏,她感到无比的荣幸,这才是她的尊严,他说的是真的。
拓跋绰看着贺兰心甘情愿的被易寒吻着嘴唇,她不敢相信,易寒这么快就将贺兰征服了,而这个过程是那么的莫名其妙,那么的诡异离奇,终于有男人能够将贺兰征服了这是一件多么伟大的事情,甚至它的难道要难过去征服一个国家。
易寒看着被自己抱着怀中的贺兰,一时之间也感觉似在做梦一样,那么的不真实,刚刚自己的言行举止就不是自己在操控的,他觉得自己又犯了疯癫,不知道是情癫还是痴癫,可结果出人意料的好。
清醒理智的易寒,没有底气的道:“答应我,取消明天的决斗。”
贺兰看着易寒的眼睛,看到他眼神中的恳求,“我答应你,而且以后我也再不会杀人。”
易寒问道:“那你追求武道的巅峰呢”
贺兰微笑道:“我已经找到了。”
第351节梦幻之恋
两个女人一个男人,心有默契的沉浸在这融洽的一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观月和斡道直突然同时出现。
贺兰和拓跋绰立即朝斡道直看去,而易寒却望向云观月,看见她毫发无损,心头一阵喜悦,只是云观月却没有望着他,她的一身白衣让人感觉清新出尘,她清冷站着,姿态充满庄重和圣洁,易寒这才想到她也是一代宗师,这是她的风范,自己和她太熟了,以至于他从来没有认真的去注意这个问题。
两人交手的结果如何,其中又发生了什么,除了两人没有人知道,但是至少清楚两人都毫发无伤的回来了,宗师回来了,贺兰并不担心易寒的安危,因为这个白衣女子在场,她关心的是宗师对易寒是否还有杀心。
斡道直并没有看易寒,一眼都没有,似乎他已经不关心自己刚才想要杀的男人,他朝贺兰看去,平静的脸容突然有了一丝的变化,一眼他就看出了贺兰的变化,仅仅一会的功夫,贺兰已经不是刚刚的贺兰,斡道直的目光淡淡的落在地上那把属于贺兰的剑,连佩剑都任其丢弃在地上,这说明什么呢。
斡道直突然出声道:“贺兰,跟我来。”
gu903();贺兰看了易寒一眼,却发现易寒一直凝视着那个白衣女子,而白衣女子却一副清冷的姿态,望都没望他一眼,这场景似乎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