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望舒继续作画,后面的却还有内容,她在瘦弱老鼠回望的方向画了一个身穿长裙的女子,这女子挽着裙角,露出一双绣花鞋来。
拓跋绰感觉怪异,只见主人在老鼠脸上左右各画了三道胡须,那老鼠的眼睛上费了些笔墨,这样一来老鼠的眼睛就显得大而有神,这老鼠瘦弱,偏偏一双眼睛特别出彩,可是拓跋绰感觉这老鼠望去的地方就好似在窥视女子的裙底,这一双大而有神的眼睛变的成人性化的猥琐好色了,拓跋绰感觉十分厌恶,恨不得将这老鼠一脚踩死,它实在是太令人感觉讨厌了。
望舒再落笔添墨,长裙女子目光盯着那瘦弱的老鼠,黑瞳透出慧黠的神色,这个时候拓跋绰才发现画中女子只是单手挽裙,另外一只手却拿着网罩藏在背后,只露出一截杆架子来。
只听望舒搁笔道:“好了”满意的看着画作,看样子心情不错。
拓跋绰总感觉主人这幅画很有深意,好像在寓意着什么,她边看着边思索,这只瘦老鼠都瘦的皮包骨头了,不寻吃的,却反而去窥视女子的裙底,这是不是暗示着这老鼠虽聪明一等,却不安分守己,反而惹祸上身,可是拓跋绰又感觉不仅仅如此,她实在猜不透主人这幅画所透露出来的意思。
这个时候传来敲门声,望舒道:“拓跋绰你去开门看看是谁”
话刚说完,却看见门口冒出火光,拓跋绰疾步上前打开门,只见门前有一团火,也没有多想就伸出脚踩踏上去,啪的一声,踩到了软绵绵的东西,火焰瞬间熄灭,紧接着就传来一阵恶臭味,好像是猪屎。
拓跋绰的鞋子沾满了猪屎,立即一肚子怒火,眼神迅速巡视周围,敏锐的发现一个瘦小的身影正在往院门奔跑,她飞奔追去,揪住他的后背将这罪魁祸首整个人揪了起来,却是一个十岁左右穿着儒服的学童。
学童便挣扎,边用稚嫩的声音喊道:“放开我”拓跋绰有些泄愤的将学童扔到地上,当然还是有手下留情,若不是因为是个孩子,现在已经被她打断骨头了,冷声责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学童转过身来,闻到拓跋绰身上传来的恶臭味,又看了看她沾满猪屎的鞋子,好像明白了什么,“我是来找林先生的,走错门了,对不起”说着捂了鼻子,巴不得拓跋绰离自己远一点。
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难道没有看见拓跋绰气的要把他给生吃了。
拓跋绰将那只沾满猪屎的鞋子凑到学童跟前,沉声道:“给我舔干净,我就放你走,不然我就把你扔在茅坑里”她做人很公平,或者说这一次看在对方是个小孩子的份上,大发慈悲。
“啊”
学童显然非常惊慌,忙摆手道:“是误会,我不是想捉弄你的”拓跋绰可不管是不是误会,冷声道:“看来,我只好把你扔到茅坑里面去了”学童却被拓跋绰恶狠狠的模样给吓到了,哭道:“下次我不敢了,放过我吧”一把轻柔的声音传来,“拓跋绰,算了,别吓着他了”
第198节代笔同心
女子天生有母性的一面,对于孩子都格外的宽容,当然似拓跋绰就另当别论,不知道她有一个外号叫小老虎吗。主人有吩咐,拓跋绰只好作罢,原本她也没有真的想让这学童将她的鞋给舔干净,只不过吓吓他,发泄心中的怒气罢了。
望舒轻轻走了过去,看着这个年纪不大的学童,不禁想到了西夏皇宫的儿子,她也为人母了,也知道小孩子的天性就是调皮任性,微笑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学童看见这个温柔的夫人,见她目光透着慈爱,立即就感觉非常亲近,一脸愧疚低声道:“我不是想捉弄你们的,我是想报复林先生,那里知道走错了地方”望舒轻声问道:“你为什么要报复林先生呢”
学童有些气愤道:“林先生上课的时候,我在打瞌睡,所以林先生就打了我的手掌”望舒微笑道:“你犯了错误,先生责罚你有什么不对吗”
学童却无言以对,自如学文庙,他就知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道理,先生便如自己的父母,责罚自己又有什么不对呢,自己心存报复更是不应该。
望舒笑了笑,看着这学童的表情,已经清楚他知道错了,道理的事情人人都懂,可是要做到又谈何容易,何况他只是一个小孩子,自我约束的能力并不大,拉起他的双手,只见掌心道道伤痕,问道:“疼吗”
学童点了点头,望舒笑道:“到我房里来敷药吧”刚才还调皮任性的学童,却老实乖巧的跟在望舒的身边,走到门口,望舒对着拓跋绰道:“你去清洗一下鞋子”学童突然道:“不如我来给姐姐洗鞋子吧,算是给姐姐赔礼道歉”望舒道:“你的手受伤了,不好沾水”学童道:“那姐姐先脱下来,等我手好了就给姐姐洗”望舒笑道:“等你手好了,鞋子早就发臭了,好了,进来吧”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胆大妄为的学童进了房间却显得拘谨,望舒叫他坐下,他才敢坐下,望舒给他双手敷药,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学童应道:“回夫人,我叫张彩”望舒又问道:“先生可赐“字”了”在大东国,文人都有字有号,有的及冠才由父母赐字,似乎书香世家在入学院读书的时候,先生便会赐字。
学童摇了摇头,“没有”望舒原本给他取字,想想这是他的先生的情,自己不好喧宾夺主,于是作罢。
两人闲聊起来,由于望舒随和,孩童又没有戒备,很快就熟络起来了,他一打开话匣子就停不下来,说喜欢那个先生,又说讨厌那个先生,说与自己一起读书的伙伴,说学文庙的趣事他说东道西,望舒对这里的环境不太熟悉有些听不太懂,不过却静静倾听,也不打扰他的思路。
突然学童看见桌上的画作,问道:“夫人,这是你画的吗”
望舒微笑点头,学童目光期待道:“夫人,那你可不可以教我作画”望舒表情一讶,她倒从来没有想到过教导别人作画,本来她的画艺也是易寒教导的,想到教导别人作画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就微微点头答应下来。
学童兴奋道:“谢谢夫人”说着还不忘恭敬的施学生之礼。
这个时候拓跋绰换了双干净的鞋子走了进来,学童看到她有些害怕。
拓跋绰却看到主人似乎很喜欢这个孩子,反正也能陪主人解解闷,淡道:“你放心,夫人吩咐了,我不会再欺负你”学童笑道:“谢谢姐姐”易寒原本是只应林先生的邀请客串一下,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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