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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七月生我 2386 字 2023-10-04

gu903();这时门内远远出来一把清脆的女声:“昙儿,门外是谁敲门”

这出来好些时候,却也不见回禀。

小婢朗声应道:“夫人,是个问路的”说着转身入院,欲关上大门。

易寒连忙上前,说道:“我不是问路的,我是将错就错的”小婢沉声道:“先生莫要无礼放肆”易寒放声吟道:“错将朱帖当红门,欲寻欢却见庄梅。”

小婢见他出口成章,微微一讶,却思索起这两句诗词的意思来,朱帖红门这前一句话却容易理解,结合下一句的“欲寻欢”三字,就是说本来他想到青楼寻欢却认错了门庭走错了路,寻欢对应红门,庄梅对应朱帖倒也符合他那句“将错就错”这先生倒是有才,只是此诗词不应时景,这会春末夏初,何处见得梅花,笑道:“先生,你这两句诗词是抄袭的吧”易寒明白这小婢说他的诗词不应时景,哈哈大笑:“你这小丫头怎能理解个中深意,这梅可是鲜活动人的“梅”“梅”与“眉”意指的是眉生,梅素有清客之称,凌寒傲霜,颇为符合她侠内峻嶒的性情,又能表现出她庄妍靓雅的风采。

小婢一讶,便听夫人声音传来,“昙儿,快请贵客入厅就坐,我马上就到”想来,眉生刚才没有立即应答,也在思索易寒诗词涵意。

小婢好奇的看着易寒,此地乃是夫人安休之所,素来不接待文人宾客,只听易寒笑道:“说不定你家夫人礼贤文人,怜我之才,我说将错就错了”既是夫人吩咐,昙儿也不敢无礼,“先生,请随我入厅来”易寒进了厅堂,从容坐了下来,见厅内摆饰清简,看来此地不常待客,厅堂才没有多加修饰。

昙儿端来茶水,礼貌道:“先生,请用茶”易寒笑道:“姐姐,多谢”昙儿道:“先生叫我昙儿便可”这时轻轻的脚步身传来,一个盛装打扮的美人袅袅婷婷从偏门走进厅堂来,人影尚遥,香风已到,不是顾眉生又是何人,只见她穿着藕紫衫、葱绿裙,显得既端庄又华贵。鬓发如云,桃花满面露出微笑朝易寒看来,一双水汪汪的眸子透着脉脉柔波。

步儿巧巧匆匆,却突然停了下来,淡道:“昙儿你先下去,我与先生单独说会话”“是,夫人”说着退了下去。

易寒原本以为眉生要坐下来说话,却见她俏立站着不动,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恼自己冒然拜访,站了起来笑道:“冒然登门拜访,失礼了,这美人幽居可真是神仙地,我自从踏入这院子,就感觉心畅如腾空瞭阔”顾眉生嫣然笑道:“千盼万盼,总算盼的先生大驾光临,这些日子我可是大步不敢迈出门口一步,生怕错过与先生相遇的机会,先生就像绳索将我捆绑在这宅院里。”

易寒朝她走了过去,微笑说道:“我若不来,夫人岂不是要在这宅院等上一辈子,幸亏来了,要不我可是一辈子良心不安呐”顾眉生嗔笑道:“要我等你一辈子,门都没有,最多也就一个月”易寒走到顾眉生跟前,哈哈大笑,“就算只有一个月,也足矣让易寒骄傲。”

说着深深嗅了一口,“夫人一身墨香”

顾眉生好奇道:“你怎么知道,好像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易寒伸出手指刮过她的柔滑的脸颊,笑道:“脸儿都沾上了墨痕,再不知道我就是瞎子了。”

顾眉生低头看去,可不是,他抹过的手指沾上了墨迹,笑道:“闻贵客光临,匆匆更衣来见,没顾得上照镜,失礼了”易寒问道:“写的什么字儿,还是作的什么画儿”顾眉生应道:“闲来无事,消磨时间罢了,你若好奇就随我到小阁去瞧一瞧”易寒笑道:“夫人闺阁,易寒是个男子,怎么涉足”顾眉生淡道:“没有关系,你乃是我的深闺密友,不必讲究”说着似挽着柳紫兰一般挽着易寒的手,领着他往自己的小阁走去。

进了小阁,见里面陈设雅丽,书架陈籍透着书香气息,一些摆饰器皿,屋内设小圆桌、小坐墩,书香中透着些小巧悠然。

一书案前摆有笔墨纸砚,刚刚匆匆并未收拾,顾眉生挽着他到书案前,易寒看去却是一副西湖香火鼎盛画,只听顾眉生笑道:“我的画艺不及玉京,让你见笑了。”

易寒应道:“各有长短,玉京的画重意境,夫人的画重气息,这种画玉京却画不出来。”

顾眉生问道:“你瞧出什么来了吗”

易寒笑道:“画的虽是景色,但这山这湖这寺却只是寥寥几笔有个轮廓,这墨迹多用在人上面,所以我才说夫人的画重气息。”

顾眉生笑道:“也是我陪笑待客,见得人多,卞玉京却好静喜花,不喜人气”易寒应道:“夫人莫要自贬,并非陪笑待客,却是礼贤爱士,卞玉京也并非不喜人气,只是不喜那扰闹的惺惺作态”顾眉生嗔怪道:“你怎么什么都要否定我”易寒笑道:“莫非我说夫人说的极是,夫人心里才会欢喜”顾眉生看着她,妩媚笑道:“有何不可”

易寒道:“夫人会喜欢谄媚奉承的人吗,夫人见多了这种人,易寒自然要标新立异,让夫人感觉新鲜有趣”顾眉生轻轻笑道:“果然是情场浪子,连女儿家的心思都把握的准确无误。”

易寒笑道:“这世上饱学之士不在少数,亦多风流,只是没有多少人似我这般喜贱。”

顾眉生道:“此非贱举,男子为尊,自幼便标榜身份,惯以为习,却极少有人能做到似你这般体贴人心,表面虽受委屈,然而博得女儿家的芳心岂不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你才是真正的狡猾奸诈的人哩”易寒大感冤枉,苦笑道:“夫人说非贱举,却将我给我安上了狡猾奸诈的黑锅”顾眉生道:“好啦,我们坐下来,我泡茶给你品尝,算是赔罪”两人在小圆桌的小坐墩对着坐了下来,顾眉生焚炭烧水,炭烟袅袅,对面美人绝尘淡如其人,让易寒有种轻松自然的感觉,只感觉顾眉生真是知己好友,而不必去惦记那些男女私情,她既坦荡,易寒也就坦荡,她先前虽沦落风尘,倒也是命运,难能可贵的是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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