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一到,易寒早早就朝小院走去,那边大军在昨日已经准备就绪,就等他一声令下,就可立即出发。
还是那句话,无论生死,都了却了他的一桩心愿,但是在结果未揭晓之前,他的心情是那么的忐忑不安。
庭院静静,恍似世外之地,易寒走到屋子前面,轻轻的敲了下门。
门轻轻的被打开,一丝阳光从门缝里射进了屋子,开门的人是宁霜吗却是奢望,映入易寒眼幕的是拂樱的面孔,“什么样”
易寒声音颤抖的问道。
拂樱只是摇头,却没有说话,易寒看到拂樱的举动,整个人眼前一暗,身子似被抽干净了所有的力量,就这样要倒地,拂樱却连忙扶住了他,轻声说道:“你进来看看吧”是要再次去看她安睡的面孔吗易寒脑子一片空白的随着拂樱走了进去,朝大炕上望去,所看见的却与他想象的不一样,只见宁霜的身子被一层厚厚的茧给包围住,并无法看到她的真实情况,惊讶之即,脱口问道:“怎么回事,她的身上怎么会结上一层茧”
拂樱道:“童颜不老神功,破茧重生”除了这几个字,她却也无法解释太多,师祖武道之深奥,已经宛若天人一般。
“那到底是死是活”
易寒只想知道这个答案,其他的,他并不关心。
“我不知道”
拂樱还是这句话。
易寒怒道:“你不是说三天之后就知分晓吗我现在他妈的连人都无法看见。”
他把憋久了的神经全部发泄在拂樱身上,也就这个人是易寒,拂樱才能忍而不发。
拂樱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淡淡道:“你爱等不等,或许明天就有分晓,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有分晓”易寒转身走出屋子,见拂樱还呆在原地不动,冷哼道:“还不跟上来,我有事吩咐你”拂樱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跟着易寒走了出去,易寒在院子的一处空旷的地方停了下来,说道:“我今天就要出征,也不知道那年那月才能回来,你就留在这里帮我看护她,我会留下人在这银川城供你差使”拂樱轻轻道:“久别再见,又要分离,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安安静静的呆在一起。”
易寒转身将拂樱抱在怀中,在额头上给了她一个深情的吻,笑道:“等我回来”
说完头也不回脚步匆匆离开院子。
几万大军已经就绪,就等易寒一句话,就可以立即出发。
林毅岳走上前来说道:“元帅,我留下五千步兵看管这些俘虏,让这些俘虏作为修筑银川城,同时让这五千步兵担任起守护银川城的重任”易寒道:“虽说妙瀚远在千里之外,但难保敌人不会千里奔袭而来”苍狼道:“元帅,救赎的士兵我管不了。”
易寒淡淡应道:“让他们留下来吧,除了她,没有人能管住这帮士兵”一声令下,几万大军朝北进发,以四万骑兵为主力,一万步兵为辅,这几乎是易寒仅剩的所有兵力了,大多数的步兵在攻城掠地死亡,出了这银川城,大军就再没有后续的物资粮草补给,所有的补充都将必须用掠夺的手段来获得,打这种没有后续保证的仗是最危险的,当然有弊就有利,行军速度快捷就是优点。
易寒将大军分为两支,骑兵作为一支大军,而步兵作为另一支大军,骑兵行军速度快捷,做先锋先行,单刀直入式的“直拳”追击布斯赫大军,当然先锋也是主力,这样行军速度就不会被步兵所拖累,另外一方面,从骑兵大军中将第五骑兵团调动出来,带充足的干粮,另辟捷径,目标庸关,一旦庸关是座空城,就可以在布斯赫大军入驻庸关的之前,将城占下,断了布斯赫的所有退路,倘若庸关有兵驻守,那就另作打算,可在布斯赫必经的道路上排兵布阵,进来拦截阻击,给予敌人重击。
而步兵在后面缓行,他这支步兵不是用来与布斯赫大军作战的,而是用来配合攻打庸关的,真正的战斗力却是骑兵大军,在银川到庸关的路程上,多是草原丘陵,再无任何坚城要塞,布斯赫这支行军缓慢的大军只能依靠一路上的据点进行物资粮食补给,但是这些小据点如何能满足一支几万人大军日常所需,个中艰苦不足为外人道,途中不知道饿死了多少的士兵,可是布斯赫却一刻也不想停下来,只要坚持到庸关,这支大军才有生存的希望,同时他已经派快马报信回北敖皇城,让北敖王无论如何也必须调集充足的粮食抵达庸关,他已经做好准备在庸关与麒麟打一场艰苦的硬仗,这一仗关乎整个北敖国的生死存亡。
布斯赫的信马不停蹄的送到了北敖王的手中,途中不知道死了多少匹骏马,只求在最短的时间内送达,北敖王看完信之后大吃一惊,立即召集所要重臣商议此事,并立即确定下来,首要之际是筹集粮食送抵庸关,其次在从各部落中抽调勇士,前往庸关支援,只是这两件事情却都是不容易做到的,为了与大东国一战,北敖几乎倾尽了国力,各部落的勇士也早已经应征出战,如今又哪里去抽调一支军队来支援布斯赫呢,只是此事关乎整个北敖的生死存亡,就是咬紧牙根也必须完成,北敖王下了死命令,各部落必须在限定的时限内上缴一定的物资粮食,同时十六岁以上,四十岁以下的男子,无论老弱病残一律必须应征,为了抵挡即将到来的大灾难,北敖国几乎将国内的男丁都掏空了,这一切都因为易寒兵发庸关,意指北敖皇城,当然许多人不明白,由布斯赫坐镇的银川城怎么会失守呢,以至让整个大后方沦陷了,威胁到北敖自身,而大元帅妙瀚呢,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敌人大举来犯。
不日,妙瀚也收到银川城被攻破的消息,在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银川城的底细他一清二楚,有布斯赫坐镇,就是有两个麒麟也攻不下来,可是结果却摆在眼前,银川城真的失守了,麒麟真的做到了,难道他是北敖的克星吗如今去思考已经发生了的事情也是无益,目前是应该考虑眼前的局势了,因为银川城失守,己方后方失守,局势峰回路转,他成了一支没有稳定物资补给的军队了,一旦无法打开战局,与敌人久耗至无粮,三十万人的大军可真的要活活饿死在这里了,是退是攻,妙瀚从来没有如此苦恼过,自己已经处于大大的劣势,攻退两种结局都是不容乐观,他不知道该痛恨北敖王下达拿下西王府的死命令,还是应该怨恨越里古的昏庸无能,对在妙瀚眼中,此刻的越里古是那么的无能,一个怀来战场,居然纠缠了这么久的时间,以至于让麒麟这把尖刀直插入自己的心脏部位,倘若越里古及早结束怀来战场,引兵西进,完全可以置麒麟于死境,也怪自己太信心了,认为麒麟无论如何也攻不下银川城,是自己太高看了布斯赫还是太小瞧了麒麟,依他几十年对布斯赫的了解,看来是自己小瞧了麒麟了,世事无绝对,这句话果然没错,往往觉得没有可能的事情,却可能发生,战场之上千变万化,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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