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霜轻轻摇了摇头,掌心摩挲着易寒的侧脖,这让易寒脸庞不要自主的贴在她的手背上,舒泰而温馨,他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他转身躺在床上,哈哈大笑起来。
宁霜道:“每一个吻都是我对你的爱,那并不是上的,你感受到了就不会有刚才的举动了”易寒突然调皮的刮了一下她的脸颊,“你的技巧太好了,那只不过是副作用”宁霜笑道:“情到真处自然柔情似水,与技巧无关”易寒道:“你爱我”
“那是许久以前就生的事情了”“什么时候”
“我看见你将花瓶粘好的那一刻”突然嘴角挂着一丝神秘的微笑,“我要送你一件礼物”易寒好奇问道:“什么礼物”“一会你就知道”说完宁霜起身,往床帐旁边的帘布走进去,拉上了帘布。
细听可闻宽衣解带的声响,易寒有些邪恶的联想宁霜即将要做什么,那想像中的水声却没有传来。
正当他凝视倾听之际,帘布拉开,宁霜走了出来,从易寒色迷的神态,她似乎能了解到这个男子在想着什么事情。
易寒突然注意到宁霜手上多了一套细小的衣物,依他的经验,一眼就能看出乃是女子所穿的抹胸亵裤,虽然那衣衫是折起来了。
宁霜坦荡荡的走过来,将衣物放在易寒的大腿之上,浅笑道:“送给你”易寒惊讶的看了她一眼,低头看着那套细小衣衫,拿起衣物高举双手,衣物自然摊开,却是一件绢质抹胸,正面用各色丝线绣出彩绣图案,主色明亮艳丽,立即就能让人联想到女性身体曲线的婀娜之美,抹胸散着淡淡清香,易寒情不自禁的贴鼻嗅了一口,脸颊暖暖的还带着宁霜的体温,易寒迫不及待的拿起另外一件,却是一件纱质亵裤,触手轻薄,腻滑如酥,很薄很透,以至于明亮的好似透明,更让他感觉不可思议的是,亵裤边缘非但有彩金镶纱装饰,亵裤还存在有漏洞,这让易寒记起曾经在一本杂记中看到讲述有关女子亵衣的内容,文中有一句话,“薄纩短襦以漏为诱,以露为卫,紧身之法,朦胧婀娜,闺房艳事,尽得风流乎”残留淡淡的温暖,让易寒立即联想到宁霜粉白的臀儿与紧俏的双腿,朝她看去,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道:“这是你穿的”
他根本无法想象身上处处透着男子之风的宁霜会穿这种妖到极点的纱裤。
宁霜微笑,表情坦然,她的话却诱惑无比:“刚从身上褪下来的”易寒惊喜激动道:“这件礼物实在是太适合我了”宁霜道:“可否弥补我刚才的推辞不从”易寒将她搂住道:“其实你是个骨子里透着妖艳的女子”那清脆爽朗的笑声又如约而至,“我投其所好而已”
第15节争
拂樱正给易寒缝制衣衫,不是他对易寒不闻不问,而是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之中,易寒在宁霜那里惹了一身的欲火来到拂樱的房间,拂樱见到易寒,脸色的冷漠顿消,雀跃的像个小女孩一般,拉着易寒试着她新做的衣衫,让易寒感叹一个天之骄女落得如此平庸实在可惜。
易寒边试着衣衫,边向拂樱暗示,因为心斋青竹修佛,拂樱或多或少也染上了一些清心寡欲,却丝毫没有察觉到。
易寒见她开心,觉得这样挺好的,也就收敛淫心,试着拂樱做的每一件衣衫,她脸上的笑容就是自己最大的满足。
门外匆匆的脚步声却打断了两人的小叙,野利都彦敲了敲门,在门外喊道:“易大人”易寒走了出来,迅速关上房门,他刚才趁拂樱不留神的时候,掀开了她的裙子,偷偷扯了一下亵裤,这粉白的臀儿边可不能野利都彦瞧见了,更重要不能让拂樱察觉到,她正沉浸入神呢。
“上品大人,什么事情”
野利都彦喜道:“门口来了一队兵马,狼主召你进宫见圣”易寒讶道:“这么快”“快不好吗这事越早解决越早安心”易寒点了点头,“我只是有点意外而已”心想:“如今自己是待罪之身,却不知道望舒打算如何赦免他的罪名”走出大门口,蹲守在文思院门口的那帮官员已经散去,一个将军模样的中年男子上前,向野利都彦打了个招呼之后,对易寒说道:“易大人,狼主召你进宫”说着手一摆,“大人请上轿子”易寒感觉自己像新娘上花轿一般,心里有些突兀,笑道:“我还是骑马好了”那将军也没有反对,易寒骑上马匹,在这一队兵马的护送下往皇宫方向前去。
将军与所带领的士兵在皇宫门口停了下来,宫门口站着几位女子,当先一女,相貌成熟,衣装华丽,头戴莲冠,正是那一日为他指点迷津的拓跋宫令,只是一面之缘,却留给易寒很好的印象,看来这拓跋宫令是来带领她进宫的,她官至一品,亲自来迎,可见望舒对易寒如何重视。
拓跋宫令见易寒到来,走上前来对着那护送易寒前来的将军道:“颇超将军,辛苦你了”那将军正色道:“宫令客气了,狼主命令,是颇超羽的本份”说完拜别道:“我先返回大营”说着带着士兵离开。
拓跋宫令这才看着易寒,笑道:“易大人我们又见面了”易寒呵呵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还是感觉拓跋宫令为我指点迷津”拓跋宫令笑道:“易大人请吧,我带你进宫”易寒迈步,这拓跋宫令站在易寒右边偏慢他一个身位,其她宫女整齐列队尾随其后,看起来却好像易寒在领路一般,然而没此需要拐弯的时候,拓跋宫令都会抬手指导易寒该往那边走。
望舒住在哪里,易寒早就知道,这皇宫他可是偷偷来过几次,就算没有拓跋宫令指导,他也知道往那里走。
倒是往御月院走去,只不过进了御月院,拓跋宫令没有带他前去望舒的寝室,也没有带去书房大厅,却将他带到一个院落,院子栽种各种奇花,此刻春临,百花齐放芳香扑鼻,阳光照射在院内,花与娇阳齐妍,木绕亭台,数簇乔松如泼靛,中夹翠竹与晴空斗碧绿,当中有一方砌圆池,渠水萦绕院墙从四面灌入其中,泉流碎玉,波中堆瓣。
易寒见此布局,心中认为定是请中原能工巧匠所建造,只是这么美的院子难道只是观赏而已,却不知有什么妙用。
正东方向一处门庭,朱栏玉阶,径铺白石,墙栏雕图凿画,上挂有一悬扁,大书写着“萦水池”看到这个名字,易寒感觉奇怪,明明是一件厅堂,却为何写着“萦水池”他朝身边的拓跋宫令问道:“狼主在里面”
拓跋宫令脸露笑意,“大人进去便知”易寒阔步踏入,眼前顿时映入层层纱帘,似那密集的柳枝一般垂挂在大厅,香云袅袅,阳光透过窗轩琉璃照射入屋,好似霓雾仙霞,让人感觉来到了仙境一般,只是色泽艳丽,又有种凡间的靡丽。
纱帘摆动,突然走出来四个年轻女子,易寒大吃一惊,一视之下心立即有些飘,倒不是四女玉容娇嫩,肌香肤腻,美貌妖娆,实乃四女衣着有些清凉袒露,上身只着一件单薄罗衫,只遮浮凸双乳,暴露绵平小腹,双臂连肩赤裸,藕臂修长肤白,十指纤纤如同春笋初萌,发盘云髻,木簪堆鸦,下身一件短亵,只覆至膝盖之上一寸,一双白玉长腿几近赤裸,短亵贴肌,尽突女性肌骨圆润,便是那女子双腿交并的凸峦地,隐隐也可见团津之滑腻销魂,窄窄金莲赤足踏在石砌地板之上。
四女向宫令施礼,“见过宫令”易寒望着这四个美丽的女子垂涎欲滴,心中却想道:“该不会望舒特意考验我的吧”但观此四女神情,眼神清明,表情坦然,却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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