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幕德听完感慨道:“中天,为难你了,一心国家忍辱负重,便是这一点就有许多人做不到啊,既然如此此事就秘而不宣,我吩咐府内下人守口如瓶”一语之后又嘱咐道:“你的真实身份看来也瞒不了多久,可要提前做好准备啊”易寒点了点头道:“大人请放心,我从一开始就做好准备了”这时芷文来禀,说那个西夏蛮女醒了过来,正要离开,拦不住。
席幕德一讶,起身就要赶去。
易寒却道:“大人,她的性子谁也管不住,我与她是熟交,还是我去与她说的好,大人也累了,先回房休息”由于贺兰敏感的身份,席幕德处理起这件事也感觉颇为棘手,不牵扯到公事,让易寒以朋友的身份私下处理最好不过,点了点头,事情一解决也感觉疲惫的很,吩咐芷文让易寒全权负责,不要自作主张。
易寒随芷文走了过去,远远的就看见贺兰手持着剑与那些将她围住侍卫对恃,因失血过多,脸上苍白,身体看上去有点虚弱,却敛容相对,毫无惧色。
只听贺兰冷道:“再不滚开,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她想将易寒带走,这些人却围住不让她离开房间。
易寒大喝一声,“都让开”
贺兰望来,看见易寒,绷紧的脸容柔和了许多。
易寒走到前面问道:“你伤都没好,这是要去哪里”“带你离开”
第76节岂有此理
易寒淡道:“我要走自然能离开,不用你费心,倒是你想走就没那么容易”贺兰神情一敛,冷道:“谁敢拦我”易寒摇了摇头,这个性子在这里呆久了,迟早要惹出祸端来,心想打算快点将她赶回西夏去,淡道:“我们进屋聊一聊吧”转过身,大手一挥,朗声道:“没事了,都去忙吧”说完先一步进屋而去,刚踏入屋子,一股浓厚的膏药味,夹带着难闻的血腥味,地上散乱着血迹斑斑的绑带。
贺兰站着,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凝视着易寒。
易寒可以估计她白璧无瑕的肌肤上一定布满了许多丑陋的伤口,感慨道:“你一个女子何苦如此呢”
贺兰冷淡道:“你在教训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为人处世,我没有资格批判你的好坏,我只是怀疑,意义究竟是什么”易寒平静道。
贺兰道:”
欲望是驱使人的所有行动,我朝着欲望所驱使的目标前进,这就是意义,你不是习武之人,你不会懂的”易寒转移话题道:“贺兰你来这里干什么”
贺兰道:“和亲”易寒莞尔一笑,调侃道:“和亲,两国又不是没有不可化解的矛盾,为何要和亲”一语之后又道:“我听说你在这里呆了有一段时间了,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没有,难道你一点都不想家”贺兰道:“昨日找到了,易寒你为什么一直躲避我”易寒笑道:“你明知不可为却一心为之,我知道你性子倔强,跟你解释也没用,不见不是没有烦恼了吗”
贺兰冷道:“狼主怀孕了,是不是你的孩子”易寒大吃一惊,“你说什么”
“我觉得你已经听的很清楚,没有必要再重复一遍。”
易寒却被这个消息惊的久久无法言语,顿时感觉所有的事情都变得棘手复杂,不知道如何去应对,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无比欣慰又痛不欲生。
贺兰冷冷责问道:“你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抛弃了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子。”
易寒突然愤怒的吼叫道:“你闭嘴,容不得你来教训我,你们西夏又有多少男儿算是合格的丈夫,又有多少人抛弃自己的妻儿一去不归”贺兰语气缓和道:“也来你也能看到这一点,不过你看的并不透切,他们在用生命保护自己的国家,保护自己的亲人朋友”“放屁,是谁野心勃勃掀起两国争斗”易寒手指着贺兰:“你们西夏人好高骛远,不肯安分守己”贺兰淡道:“这是梦想,强国富民的梦想”易寒摇头道:“这是人是私欲在作祟,强者是不甘平凡的”一语之后淡道:“贺兰回去吧”他只有这句简单的话,什么承诺也没有。
贺兰一脸坚决,“在来之前,我向狼主承诺,无论用何种手段都要将你带回西夏,否则我贺兰就永远不回去”易寒冷道:“是你吃饱了撑着,还是她吃饱了撑着”“这就是你对待一个日夜思念你的女子的态度,不过狼主早猜到你的无情无义,近日来信,假若在孩子出世的时候,你还没有回到她的身边,就向你报复,西夏正式向大东国宣战,用生命和鲜血洗清你带给她的耻辱”易寒突然变得非常严肃,冰冷道:“她敢这么做,就不要怪我不念旧情了,她有什么耻辱”
“你亵渎了西夏最至高无上最冰清玉洁的人”说着转身,“我即刻向大东国皇帝启禀,招你为西夏王夫”易寒喝道:“贺兰,你站住”
贺兰停了下来,易寒淡道:“我给她写封信,你速速寄给她”贺兰冷淡道:“有什么话当面对她说,狼主再也不相信你的话了”易寒讶异,贺兰又道:“你离开西夏之后,是否给她写过一封信”易寒拳头一挥,将桌子劈成碎片,愤怒的情绪,让他变得冷漠无情,冷道:“我与她注定没有结果,你告诉她,从此之后我们再无情分,她做她的狼主,我做我的易寒,河水不犯井水”是的,想起望舒的身份和自己的身份注定是没有结果,她不是一个平凡的女子,自己无法将她带在身边,纠结其中还不如断了情分,成就一段露水情缘。
贺兰转身凝视着易寒,平静的问道:“你真的打算这么做,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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