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享受这种快乐余波的时候,易寒的手依然没有停下,攀上顶峰的余波,让云观月的身体更为敏感,那种从荷尖如遭电殛触感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扭曲起来,轻柔的抚摸又安抚着她这种激动,让她的全身肌肤无比清爽而又充沛有力。,当易寒离开那里的时候,她已经丢了三次,喘息中易寒俯身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放松你的身体,不要表现的放浪”云观月却却回头瞪了他一眼,易寒却好笑的拧了她的鼻子,“你不要这么调皮好不好”云观月只能报于苦笑一声,不知不觉声音却变得入骨,易寒笑道:“很好,你的身体已经骚了”易寒又分开她的腿,不知道为何云观月的脚微微在颤,手却蒙着自己脑袋,似羞涩的不敢见人。
易寒轻轻的吹了口气,云观月猛的尖叫一声,情露自涨,他的手指从背后探了进去,很温柔,缓慢的伸进到里面,虽然没有刚刚那般刺激,但却让云观月很舒服很充实,易寒的手指旋转着伸进伸出,绕指柔倒在掌心随着手指流入内中,又慢慢的将手指深入,这让云观月感觉体内被一股清凉的水包裹着,那水渐渐会变得温热,易寒又用手指将水引导出来,连续几次,云观月感觉自己的灵魂似乎被人透空了,在做这些的时候,易寒还不是有大拇指轻压她更为羞耻的褶皱处。
云观月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羞耻,幽凝深处一次一次的强烈的收缩,其间不知道迎来多少次阵阵热流的冲刷和洗礼。
此刻她完全像个少女一般,心灵与身体是那么的雏嫩,就算一句轻浮的挑逗都能让她心头一阵狂颤。
突然她感觉易寒手指弯着进入,这一次她感觉到不一样,他似乎又意无意的在摸索着什么,云观月只是感觉好奇,身体并没有多大的刺激,忽然那手指停了下来,轻轻的在停下的位置,指尖撩拨了几下,云观月控制不知从喉咙出一声尖吟,身体有种被雷电霹中贯穿的感觉,层层关关蠕动着,让她有种快要死去的感觉,身体所有的燥热通过四肢百骸留向小腹,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的欲望排泄。
易寒加快手指,云观月尽情的呼叫着,十指在石床上捉出一道道明显的痕迹,身体扭曲挣扎,如云秀散开,眼睛迷茫到没有半点神采。
一道道清流从股间涌出喷洒易寒的肌肤,直到云观月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哭泣着。
易寒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看见那石床之上锐利的指痕,一阵后怕,他轻轻安抚着迷迷糊糊的云观月,给她最后很美很舒坦的宽慰,而云观月却一动也不动,连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淡,一般女子根本无法承受这种快乐,很有可能在快乐中死去,短短时间内连续几十次攀上顶峰已经过了身体所能承受的能力。
看去,云观月却睡着了,他等着等着,却迷迷糊糊的趴在她的身上睡着了,只有这里是最温暖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观月苏醒过来,肌肤已经恢复原来的白润,看见趴在自己身上的易寒,露出温柔的神态,轻轻把他扶开,将白色纱衣盖在她的身上,站了起来看着他,自言自语道:“连我都怕了你,你真是世间奇男子,连我师傅都死在我手中,你却”转身跃入潭中清洗身体。
沐浴一番之后,却正经换上衣衫,坐在石床之上,让易寒枕着她的大腿,一边轻轻的整理他的头,温柔的轻抚他的脸庞。
第95节她不是你想象中那么荡
云观月看着他,他的睡容并不安详,而是眉头紧锁并严肃着,与刚刚醒着的那轻松常挂微笑的模样判若两人,云观月自言自语说了一句,“相由心生,这才是真正的你”睡着的易寒突然间惊醒过来,他迅速站了起来,迷茫的眼神闪过一丝安慰,不由自主的摸了自己的胸口,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旋即左看又望起来。
云观月淡淡道:“衣服在你身后,你可以先洗个澡再换上衣服”“不必了。”
他看都没看云观月一眼,迅速穿好衣服,这才朝她看去,“你穿上衣服的时候,我都认不出你来了”云观月站了起来,轻轻朝冰门走去,声音传来:“你不必愧疚,我发情的时候,所有在我身边的雄性动物都会发疯。”
易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是半发疯半理智的想早点离开这里才与云观月发生这一切的,他问了一个他最关心的问题,“你能打开这道冰门了”轰隆一声巨响,冰门化作碎块,她已经用行动告诉他答案了。
易寒赶快尾随其后,生怕再发生什么变故,这个时候的云观月已经变得很平静,不染芳尘,不可亵渎,真正符合她仙子的称呼。
云观月淡淡的声音又传来,“从此以后我不准你踏足尘臻山庄,让我见到,我便杀了你。”
易寒已经无暇去揣摩云观月的心思,这甬道变得暗了许多,这个时候可能已经天黑了,他默默无声,云观月也没有再说话。
两人离开洞口来到外面,叶白衣与西门无言盘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站着的陆盈平却喜悦喊道:“师傅”两人这才缓缓张开眼睛站了起来,朝云观月行礼。
易寒看了一下,韩浩宇却不见踪影,问道:“韩兄呢”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他们三人似乎在等云观月说话,只听云观月平静的朝叶白衣与西门无言说了一句,“你们两人送他下山,随他入世,永远也不要回来了”说完之后很自然的离开,似乎这两人根本与她没有半点关系,有些发愣的陆盈平迅速的跟了上去。
三人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看着那白色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远远听到云观月吟道:“人若有情剑亦有情,人若无情剑亦无情”易寒对着两人问道:“是不是因为你们二人有失职守,所以她才将你们二人驱逐出师门”两人看了易寒一眼,却没有说话,神情依然平静。
两人护送易寒下山,到半山腰处,白龙依然悠闲的在那里,南宫无言开口道:“好一匹马中英杰”叶白衣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却闪耀着光芒。
易寒走近,透着月光依稀可辩一颗树上留下有字:“易兄,我已归家,请勿担忧,祝你达成心愿韩浩宇”易寒骑上白龙,朝两人抱拳,“就此拜别”两人却懒得理会他,不约而同的盯着天上的弯月,静静无语。
易寒调转马头,火速赶往李府。
到了李府门口已经是三更半夜,大门口却站着一个管事几个下人,手里均提着灯笼,靠在柱子上打着瞌睡,大门半掩着并没有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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