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珊提着水壶走来,“子寒哥哥,水来了,让奴家帮你清洗干净脸”八只娇嫩的小手在易寒脸上争前恐后的擦拭起来,让易寒感觉的很,今天总算没白来。
这时候李明濛与红衣女子走了过来,见到这一幕却大吃一惊。
李明濛微微一笑,“易兄,你又哄骗人家了”易寒淡淡一笑,脸上清凉湿润,应该是洗干净了。
那红衣女子却惊讶这几个姐妹什么时候对男子这般殷勤,况且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是说赌注吗见四女喜上眉梢,却似假戏真做。
红衣女子对着易寒笑道:“奴家如酥,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呢”
易寒未答,四女却围绕在易寒身边,“子寒哥哥”“哥哥”一声娇过一声。
如酥一讶,哥哥都喊出来了,这哥哥二字在青楼女子眼中却有特殊含义,那就是心儿里喜欢得要紧的公子,才会有如此亲密的称呼。
李明濛走到易寒身边低声道:“易兄,注意影响,已经有好多人在看你”易寒眼角偷偷扫视全场,果不其然,无数道眼红的眼神正盯着自己,讪笑一声,“嘿嘿,老毛病犯了”李明濛莞尔一笑,这却是他的经典口头禅,却被易寒给套用了。
几女依依不舍的与两位俊公子道别,两人往敬山亭内走去。
第12节女学士柳紫兰
两人走近敬山亭,今日这敬山亭却是不准闲杂人等入内,子亭东面双柱贴上一红纸黑字的对联,十几层曲折的台阶下面,两个壮实的汉子正把守路口,除了来登记入册的青楼女子,余者皆不得进入。
李明濛大感扫兴,本想登高而望,一览春山碧树,绿水蓝天。
易寒却也释然,这也难免,敬山亭最多容纳几十来人,若人人汹涌而至,岂不乱套了。
主持花案方似乎明白扫了这些才子们的兴致,在一块宽敞处,设一长桌,铺开一长卷,旁边笔墨砚伺候,以供才子们提笔款书留个纪念。
两人走进,陆续见有人在上面留下自己的诗词墨宝,并在诗词结尾偏下方处留下自己的名讳。
李明濛解释道:“这长卷却有一个名字叫“万才书”非才子而不能在上面留书,所有在上面留书者皆是心中颇有墨水之人”易寒笑道:“那女子可否在上面留书呢”
李明濛道:“这却是不能,非男子而不能留也”续道:“这万才书,花案到那这书就便跟到哪里,花案结束之后会有名家甄选三句最优的诗词,此三人依照排名由花谱前三名单独接待,怎么,易兄有没有这么兴趣”易寒笑道:“兴趣自然是有,只是此刻长卷之上密密麻麻的留书已不下数百句,等花案结束,离那个万字也不远了,要在万人之中脱颖而出,谈何容易,只是我却好奇若是那最优三人之中有一位是女子,这又如何是好”李明濛笑道:“这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事情”易寒反问道:“如何不可能,时今,女扮男装的才女可不在少数,就拿玄观来讲,她若扮作男装,在这万才书上面留书,依你姐姐的才学,最后被列为前三也不是没有可能”李明濛决然道:“她心性淡漠,绝不会做这种趋俗附庸的事”易寒哈哈笑道:“玄观不会,难保有那个不甘屈于男子之下的才女会这么做,我就偏不信”说完便在密密麻麻的诗词中寻找起来,依他的眼力不难看出男女笔法的差别。
李明濛心中虽然不信,但也好奇起来,一同望去。
易寒看了半天,却果真看不出那句是出自女子之手,其中一句诗词却让他眼前一脸,“醒时恼见花阶楼,朦胧更怕青青柳”“好书法”易寒忍不住喊出声来,李明濛好奇问道:“易兄说的是那句”易寒指去,道:“明濛,比起你姐姐之才如何”李明濛点头道:“确实好书法,远胜于我”却不提及玄观。
易寒笑道:“男女之比就算胜也不光彩,输了更没脸见人,这个才女之争却更有意思”李明濛讶道:“易兄此话何解”
易寒:“明濛,我有一种预感,这句诗词出自女子之手,只是我却好奇,她的笔锋却完全没有委婉之势,竟比男子还要刚性一些”李明濛再朝那句诗词看去,思索半天却看不出其中玄机,在他看来这明明就是出自一位大才子之手,问道:“易兄,有何玄机,快快说来”易寒摇头道:“没有玄机,我只是一种感觉”李明濛哑然失笑,没有说些什么,提笔留书,“云晴朗朗半山边,未登敬亭心难愿”尾处留下名讳。
易寒也提笔写下,“赏雅无限还赏俗,花影衣香心中留”李明濛看去大叹好词,“易兄,今日你可是赏雅又赏俗,赏花又赏人,在你心中到底是花俗还是人俗”易寒朗笑道:“当然是花俗人雅,花再娇再香,没有美人来衬托,宛如死物,花因人而娇自古有之”两人闲聊几句之后,李明濛道:“这不远处有个火神庙,此刻天色还早,我们过去踏游一番如何”易寒点头,片刻功夫便来到这火神庙,此处比起那敬山亭却是寂静许多,稀稀落落的就那么几个人,两人踏入庙中,一路走上,白云曲径,绿意堆积。
来到大殿处,正中供奉一铜铸火神像气势非凡,台上供着水果银盘,两端蜡台红焰,中间一铜塑大炉,插无数香,香云氤氲缭绕。
李明濛道:“易兄,既然来了,我们也摆上一拜,希望这个火神爷来保佑”易寒笑道:“我却不知这火神爷有何神通,难道免我无火祸之灾”侧旁一位沙弥突然道:“这位老爷,可以不信却不能不敬”易寒一听有理,便随李明濛烧香跪拜,心中默念着:“火神爷,请保佑我美人多多,艳福不断”拜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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