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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就只能选择这蔡京了。”

我靠,当赵红说完这话的时候,老子心里顿时一阵恶心,奶奶的,真是没有想到,这徽宗还好这一口。可是,他为什么不去选择那高俅,反而要选择这蔡京呢心里这么困惑的时候,我就将自己的疑虑说了出来:“红红,既然这男风的选择集中于近臣、宠臣,那为什么高俅和董贯没有入选呢”

赵红笑着道:“公明,这就是你的不懂了,那蔡京虽然是一介男人身,并且年龄也不小了,可是这家伙也不知道有什么本事,每次在被圣上临幸的时候,打扮梳洗的就宛如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样子娇媚不说,就连声音也是格外的温柔动听,有几次妾身不小心无意间窥伺了他们的好事,真的,那种感觉真是太太奇妙了,如果不是自己知道这家伙就是蔡京,妾身还真的以为父皇不知道几时又纳了这样一个妃子。至于你说的董贯,他的样子有些粗矿,面目也有些狰狞,所以父皇是决计不会喜欢的。而高俅,本来也是有可能的,可是他却总是放不开,弄得圣上心里不爽,所以三番五次下来,这事情就只能落在这蔡京身上了。这样一来,圣上为了自己,也为了方便行事,自然就允许这蔡京留宿后宫了。”

听完这赵红的言语,我的心里着实有些吃惊,真是没有想到,这王侯将相,这皇亲国戚,彼此间竟然如此龌龊。看来,历史上的龙阳之好在帝王家里还真是多见啊。

可是,为什么这蔡京就能有如此本事呢老子记得自己见过他的面,虽然觉得他生的清秀,但是似乎与这绝色女子还是有很大的差距啊。这个时代的所谓的化妆术与后世比起来,那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的。他蔡京堂堂的宰相,几时又学会了这种本事再说了,他已经位极人臣,也没有必要做下这等恶心之事吧如果说他这样纯粹就是为了满足这徽宗的变态心理,老子觉得还是大可不必的。

但是,问题是,这事情就真的这样发生了。脑海间忽然一阵闪亮,老子心里似乎把握住了一些东西,奶奶的,蔡京这家伙能忍受常人忍受不了的事情,他甘愿做这常人不愿意做的事情,肯定是应证了那句老话,凡非常之人,方行非常之事。再想到这家伙已经暗暗与这金人勾结在一起,老子仿佛明白了什么。

想到这里,我对赵红询问道:“红红,你再将这蔡京在朝堂上宣布的徽宗驾崩之后的情形说一说,特别是董贯和高俅的反应,要尽可能的详细,或许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和隐秘。”赵红没有想到我会突然有此一问,心里疑惑间,但还是继续开始了自己的讲述:“公明,果然不出大家的所料,这董贯和高俅听到这蔡京的话语时,率先在第一时间同时就向蔡京发难了。因为昨夜圣上召见他们三人时,虽然神态有所倦态,但还不至于到了暴毙的境地。再说了,昨夜圣上也很是高兴,因为你已经将剿灭方腊反叛的事情以八百里快报报知了圣上,他正是因为如此开心,这才召他们三人进来议事,并且还商量如何赏赐你。因为气氛融洽,圣上故而还特意赏了大家酒饭,一时间,君臣倒也其乐融融。完事的时候,董贯和高俅自己回去了,而蔡京则被圣上留了下来。自然,对于这种事情,大家是心知肚明的。可是,令董贯和高俅不能接受的是,这么一夜过去,这皇帝说没有就没有了,而且这蔡京还捧出了一份遗诏。其实,在妾身看来,这些家伙对于圣上的驾崩也就是那么回事,他们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这蔡京手里的遗诏。因为这遗诏居然要蔡京暂时代理这大宋一应事务,如此一来,这蔡京可就成了实际上的皇上了。”

听到赵红这般言语,老子心里明白了,奶奶的,看来这徽宗驾崩的事情着实不简单啊。并且这份所谓的遗诏也是大有问题的,否则,董贯和高俅也决计不会如此反对了。

还没有等我说些什么,赵红继续说道:“因为这些大臣们吵吵闹闹的,蔡京觉得不胜其烦,再加上这董贯和高俅原本就对蔡京不感冒,自然要带头闹事,一时间这大宋的宫殿里就好像集贸市场一般,到了最后,许是这蔡京失去了内心,忽然以手中的遗诏以及传过玉玺为令,调动了东京的禁军,尽数将这些大臣们押入了天牢,说是什么要他们好好反省反省。”

听到赵红这样言语,老子心里更是大大的吃了一惊,奶奶的,怪不得这京城里没有什么官方的消息传来,老子也没有收到这兵部或者吏部的什么消息,而且发生如此大的事情,这董贯和高俅都没有给老子讯息,敢情他们原来是已经被蔡京收拾了。奶奶的,蔡京此举一定别有用心啊。

看来,自己该是再去京城一趟了。要不然,这蔡京还不知道要折腾出什么乱子呢。就在我准备起身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了阵阵吵闹声,奶奶的,听声音就知道,这是老子的其他夫人们来了。

第一卷第473节:83汴梁疑云1

第43卷第473节:83汴梁疑云1

一夜风流之后,天明的时候,我早早的起来了。已经是旧历的除夕了,兑现了事先所说的给各位军士的赏赐,我唤来王安石吩咐道:“介甫,怎么样,一切安排都妥当了吗”王安石恭敬的答道:“回禀大人,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只是大人,你非得在这个时候再出发吗夫人们”

王安石的话语虽然没有说完,但是我却明白了他的意思,在他看来,我也辛苦忙碌了一年了,而且最近又刚刚剿灭了方腊,并且收服了方杰,这功劳可是莫大了。这段时间,我月何蓉蓉等诸位夫人聚少离多,现在好不容易回来,再加上又是除夕佳节,本来就是团圆的大好时刻,可是我却又要出发。如此一来,难怪我的夫人们心里有些不乐意了。

可是,老子却没有办法,这次汴梁之行老子是非去不可了。现在,蔡京这小子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将京城里的众多官员押入天牢,而且也没有什么更多的消息透露于老子,老子担心这小子早就是存了不二之心了。这家伙如果现在就凭借自己的伪造的遗诏,再加上外面的完颜惜月背后的金人支持,这小子可真的可以于无形中篡位成功的。奶奶的,真要是到了那个时候,老子可就亏大了,本来老子还为如何处理这徽宗而绞尽脑汁,好不容易这小子驾崩了,这可是上天送给老子的一个绝好的机会。可是,这蔡京却伪造遗诏,以他自己为摄政大臣,将这大宋王朝的中枢权力尽数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如此,很明显的,这小子已经动了谋逆之心了。更何况老子现在对徽宗老儿的死因还很是怀疑,说不准这;老家伙驾崩与这蔡京在背后推波助澜不无关系啊。而要想弄清楚这些问题,都有赖于第一手资料的获得,所以这次东京之行,我必须去。

想到这里,我对王安石说道:“介甫,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眼下的局势你也清楚,我大宋正处于一种风雨飘零之中,如果一个应对不好,估计这国内又要狼烟四起了。再者来说,现在是除夕,辛苦操劳了一年的人们都会在这个时候好好放松一下,这时的东京禁军肯定也不例外,现在我去,他们第一肯定是不会料到,第二则是借助这新年的喜庆,也好掩盖我的行踪,如此,或许可以探得许多机密也未为可知啊。”

王安石听我说完,心里略微一思索,觉得也很有道理,看着我脸上去意已决,便再次恭声答道:“既然如此,大人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和社稷安稳而甘愿冒险,这等情操和精神就让属下十分佩服,大人都可以置自己的身家性命于不顾,那属下也定当追随大人左右,一起去这东京城里探个究竟。不知道大人以为然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