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上,用他的鞋子做枕头,另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个鹦鹉架子来,整晚站在上面,把嘴巴埋在翅膀底下睡觉。这下可苦了马菲。
由于龙娇娇不在,蒋欣欣又还没有救出来。马菲就成了唯一一个被大家公认的龚平的女人之一,可如今这个地位再一次受到了威胁,虽然每晚也和龚平一起同床共枕,却什么也做不了早先的时候龚平的身子太虚,需要好好的养,后来身体好了,屋里却又整天轮着睡这两位不速之客。天天被两双眼睛盯着,马菲又内向些,还敢有什么作为这甚至让她想念起龙娇娇来了,那个家伙如果在的话,一定能想出办法来赶这两位出去。
其实如果这两位只是单纯的睡觉倒也罢了,可偏偏每次睡觉都显出原型来,说这样原始的状态最能取暖,能保证在不该被子的情况下不感冒,可这样一来每天洗漱的时候恢复人身就都是赤果果的在屋里走来走去,虽然也故意含羞假模假式的拿衣服遮掩一下,可那半遮半掩的越发的增加了诱惑力,龚平已经留了几次鼻血了。最后马菲忍无可忍,决定找这二位厚脸皮的好好谈一谈。
白天的时候马菲找到了毛豆。
“阿平是我的男人,你就不能检点一些”马菲说。
毛豆瞪着大眼睛,嘴巴微张,一脸无辜的样子说:“检点他是我主人耶,再说了,咱俩当初不是说好一同把她做主人的吗你这话应该对龙娇娇说去,后来他挤进来占了我的位子”
典型的恶人先告状啊又转移了矛盾。马菲一口气噎在腔子里,半天倒不上来,但不服气,于是接着说:“那时候你迷上了老吴,连看家狗都不当了,一门心思相当吴太太,现在你这又算是怎么回事啊。”
毛豆笑着轻飘飘地说:“哎呀初恋的时候我们不懂爱情耶阿平主人才是我的真爱”
马菲后来回来才琢磨着,大家是不是特别喜欢看到自己吃醋的样子呢要不然就是怕龙娇娇,因为在那个女人面前,大家要收敛的多。
晚上,毛豆出去侦查了,黑羽下班回来,于是马菲又找到的黑羽。
“阿平是我的男人,你就不能检点一些”马菲开场还是这句话。
黑羽瞪着大眼睛,嘴巴微张,一脸无辜的样子说:“检点他是我主人呱”
马菲一听,连忙说:“打住打住,我可没跟你说要一起侍奉阿平哈。”
黑羽笑道:“确实没说,可当初我们四个兄弟姐妹走投无路呱,投到阿平门下做家神的时候呱,是娇娇姐代为收留了我们呱,那时候你也没啥意见呱。”
马菲被她呱的目瞪口呆,难不成还有这么讲道理的想了半天才说:“可是可是,家神归家神,你现在成天赤条条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是不是不太合适毕竟男女有别嘛”
黑羽呱呱笑着说:“其实娇娇主人派我来就是盯着龚平主人的,他在这方面优柔寡断,根本不懂得拒绝,所以我来之前娇娇主人特地叮嘱,要我尽量一刻不停地盯着呱。”
马菲嘀咕道:“可我怎么觉得你是该盯的没盯住,不该盯的整夜看着说着,想起羞事,红了脸。”
黑羽当然知道马菲是什么意思于是又笑着说:“哎呀,我知道你想说的那些事,大家都知道啦,你想做就做呱,就当我是墙上的一幅画呱。”
马菲没好气地说:“谁会在墙上挂一副乌鸦的画”
这次谈判自然也是无功而返,最可气的是到最后,黑羽居然咬着马菲的耳朵说:“其实我的要求也不高呱,你和娇娇主人做妻,我就做个妾好呱”
马菲挥起一拳,黑羽呱呱笑着飞跑了。
晚上的时候,马菲呕气,睡觉背对着龚平,这让龚平察觉出来了。因为虽说屋里最近多了两个超级大电灯泡,可两人总是相拥而眠的,虽然熬的辛苦,可也还温馨,今晚这一出让龚平感觉出了什么。
于是等四周都安静了,龚平用手去撩拨马菲,马菲扭动,甩开他的手,这不扭还好,一扭一动的娇嗔别添了些韵味,让龚平顿时火上了头顶,干脆一把扳过她来。
马菲默不作声,挥拳捶打,龚平把头伏在她丰满的胸前说:“你可是铁拳女郎,若真要打,我早就飞出窗外去了。”
马菲心里有气,拳头上加了力气,龚平被碰到了伤口,疼的哎呦一声,马菲又心疼,可强忍着不说话。龚平在她胸口间拱着,耍赖说:“你打吧,打死我就清净了。”
女人都有母性的,曾有风姿桌楚的女人曾经说过:“女人一生有两个儿子,其中一个是丈夫。”马菲原本就柔顺,这也和她本身的物种有关系,优秀的战马总是特别依恋自己的主人的,有的甚至终身制陪伴一位主人,马菲修行至今更有了人类的感情,自然比那些还没有脱离畜生之身的战马更强上了许多倍。
她松开的拳头,抱住了自己的男人。
这一夜极尽风流。龚平把积攒了这许久的柔情蜜意尽数都给了马菲,马菲也彻底放开了顾忌,只把一旁偷窥的黑羽当做了强上的一幅画,而且还是立体的只管极力迎合爱人的冲击,于是一晚的婉转莺啼,至于是何时睡去了,居然不知道,这对于一个修行百年的妖怪来说确实稀奇。
懒懒散散,马菲充分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女人的幸福。按说她这种生物是天生勤奋的,这次却出乎意料的懒床了。朦胧中翻了一个身,抱住暖暖的一物,不由分说哼唧着就吻了上去,那个人也不客气使劲手段回吻,却让马菲警觉每个人的习惯是不同的而且此人的身材要娇小许多,一睁眼大骇,原来抱在怀里的人居然是毛豆。
“啊”马菲一惊,条件反射似地一脚就把毛豆蹬到墙上去了。然后脑子里飞速的运转:昨晚她会不会也搀了一腿根据记忆虽然有些迷乱,可还是清晰的认为没有,可这个家伙又是何时混上床的她平时不是都现出了原形睡在地下的吗
毛豆揉着眼睛,哭丧着说:“你干嘛呀,你,一会对人家这样,一会儿又对人家那样”
马菲呸呸地吐了两口口水说:“你好好意思说两个女人恶心死啦。”
毛豆又赖皮地爬上床来说:“恶心,你刚才看上去蛮陶醉的嘛”
“我呸”马菲一脚又把她给踹下去了“我还以为是”再看,另半边床哪里还有人于是问道:“阿平呢去哪里了”
gu903();毛豆又爬上来说:“劳丽尔男爵的军队有异动,我侦察回来后汇报了情况,他就急匆匆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