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平心想,我当然知道这是啥地方了,又继续解释说:“我真的叫龚平,你们可以去打听一下,十年前我被雷劈了,昏睡了十年,今天才醒过来。”
熊建国说:“是呀,你们做这些事儿,早晚会被雷劈的”
小李子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熊建国耳语道:“熊哥,看他那憨样儿,不会说的是真的吧,我听说咱们局确实有这么一个人,已经植物人好多年了,局里还为他请了个专职护士呢。”
熊建国笑道:“那植物人哪里是说醒就醒的你忘了,他们里面有个家伙,前几天还冒充咱们大队长呢现在这世道,想知道一个人的名字和基本资料还不容易只可惜这家伙冒充谁不好,冒充龚平,那家伙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呐。”
虽然这两人说话压低了声音,却想不到被龚平这个超级人肉监听机听了个一清二楚,见他们两个嘀嘀咕咕的,龚平知道他们还是不相信自己,于是又说:“要不你们叫来见我,他是我的警校同学。”
熊建国和小李子听到这个名字,彼此相视看了一眼,其中小李子问:“你认识你不会说你们昨天还在一起喝酒吧。”
“喝酒”龚平豁然想起了那个梦,他和在桂花树下小酌。
两个警察见龚平突然不说话了,会心地一笑,熊建国说:“叫来见你是不可能的,但是你倒是又机会去见他哦”
龚平一喜,心想,只要见到,所有的误会就会瞬间烟消云散:“真的你们可以让我见他吗”
熊建国笑着从桌子后面走过来,说:“那是当然,不过要费点功夫。”说着他取出钥匙把龚平的手铐给打开了,不过却没有取下来,而是往旁边一带,把龚平牵到墙边,一抬手,又把龚平铐到了墙上的一个铁环里。同时小李子也对着呼叫器低声说了一句话,被龚平听了个一清二楚“楼上的兄弟,把监控关一下。”龚平知道事情要糟糕了,因为他是做过警察的,知道这里面的门道。警察是不可以刑讯逼供的,并且审讯过程有全程同步录音录像,一来作为证据,二来也可以作为监督不过嘛谁敢保证录像设备不会临时出点故障呢
难怪那个叫吴敏的女督察临别前对他说可以投诉的话,原来这个熊建国确实有这种不良的嗜好,只可惜自己一时大意,被熊建国铐在了墙上,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看来这顿皮肉之苦是躲不过去了。
墙上又两个铁环,一高一低,高的那个嫌疑人必须要踮起脚尖,举起双臂才铐的上,矮的那个,嫌疑人就得一直保持着弯腰撅屁股的姿势,这两个姿势一旦铐上了,别说挨打,就是这样站的久了,任都受不了。熊建国做事怕麻烦,不像抬手,就把龚平铐在了那个矮环上。
龚平懂得其中的奥妙,一被铐上就赶紧说:“不要这样,你们弄错了真的弄错了。”
小李子阴笑着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盘白缆线来,展开大约有两米长,他把缆线对折了两次,然后开始像扭麻花一样扭那缆线,一边扭一边对熊建国说:“熊哥,这家伙病的不轻啊。”
熊建国说:“那咱们就发扬一下人道主意精神给他治治喽。”说着接过扭好的缆线,像挥动鞭子一样在空中挥动了两下有对龚平说:“想清楚没有老实合作吧,说实话,我也不像太累着自己。”
这个时候龚平反倒镇静下来了。龚平做警察的时候是个好警察,从未干过刑讯逼供的事,后来被调到档案室就是想干也没机会了,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类事情见过的,听说过的多了去了,只是没想到这种事情又一天会落在自己的身上。他敛定心神,对熊建国说:“你这么做是在犯错误,会自毁前程的。”
“呵呵。”熊建国笑着对小李子说:“瞧见没有,这小子还在给我上法制课呢。”
小李子也笑着回答:“那就看看他第二堂课讲的是不是“哎哟””。
“那咱们就试试”熊建国狞笑着,白缆线拧成的鞭子带着凉风,重重地落在了龚平的身上。
第四章反击
白缆线拧成的鞭子带来的风是凉的,可落在皮肉上却是火辣辣的。龚平在一瞬间感觉到了皮肤迸裂开的感觉,几乎是本能地,龚平想要抵挡,但是他做不到,他的手被牢牢地铐在墙上的铁环上,剧烈的挣扎只会让手铐越铐越紧,手腕子越来越痛,但是他没有喊叫,因为喊叫只能更加的激起施虐者的兽性。
“嗖”“啪”第二鞭子又到了,感觉上比第一鞭子还痛,除了疼痛,还伴随着强烈的屈辱感一个身强力壮的汉子,却毫无反抗能力地被人像鞭打牲畜一样的殴打,这种屈辱感从龚平的心头升起,几乎在一瞬间充斥了他浑身上下所有的细胞。
要想公道,打个颠倒。对于刑讯逼供,龚平以前见过、听过的不少,也认为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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