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涩儿一动不动,任由我想干什么便干什么。
灯烛虽然熄了,但对我这等内功高深之人来看,跟白天没有什么分别。
剥掉上衣,伊涩儿首先显出一对小山般隆起、惹人怜爱的乳房,中间是一道深深的乳沟,反衬出双乳的巍然坚挺,从远处照进来的微弱光线,投在她的身上,一闪一亮。我的手伸向她的裙子,但十指大军已饥不择食般摸上伊涩儿的双乳。
手、乳甫一接触,乳头立即在我掌心坚硬起来,乳峰亦那么富有弹力。
我的嘴唇不甘落后地叼住了它们。
伊涩儿虽极力控制,但也禁不住长吟一声,身躯电击般颤抖着。
我一边甜蜜地吮吸着双乳,一边褪下了伊涩儿的下裙。
我的目光尚在她光滑洁白的腹部扫下去,一直至那浓黑迷人的三角区。
我忍不住也呻吟一声,嘴唇寻到了伊涩儿嘴唇,左手抚着她的右乳,右手划过腰身,到了她的下体。
伊涩儿知道我接下去要做什么,害羞之下,死命地夹着腿。
我不敢粗鲁,便在那虽然紧夹但仍露出柔软绒毛的地方温柔地抚摸着。
只不过片刻工夫,伊涩儿的双腿自然而本能地张开。
我挺起那硕大的物事,缓缓偷窥那幽深的所在,正贪婪而尽情地欣赏着,忽身不由己地滑入润湿躁热的沟壑,跟着便被那神秘的洞穴猛烈地吸引了进去。
伊涩儿全身抽搐,虽紧咬嘴唇,且咬出了血,仍羞不可抑地痛叫一声。
便在大军直驱直入之际,落红纷纷。
我狂喜之下,“大军”控制自如。
我抱住伊涩儿光洁而丰满的臀部,看着她不住耸动,听着她婉转动人的呻吟,酣畅淋漓,要有多愉悦便有多愉悦。
悠长的乐曲中,达至高潮。
伊涩儿已忘记了羞涩,疯狂地摇撼着臀部,不加遏制地欢叫着。
伊涩儿已为我彻底征服,失去骨头似地瘫软在我的身边,兀自微微喘息着。她睁开秀眸,喜悦而羞怯地微笑着,手头枕在我的手臂上,轻声问道:“你说我是不是那个黄花闺女”
我香了一下她的芳唇,道:“虎婆婆误会了祢。”
伊涩儿道:“你可知道我爹巨禽公他为何屡次三番以王霸精神找你”我道:“祢知道吗”
伊涩儿道:“我爹跟我说起过,他练了一门奇功叫精神搜秘大法,专以精神异力侵入他人内心,窥知、盗取所有的秘密。”
我道:“我有什么秘密让他窥盗”
伊涩儿道:“你别忘了,夜月曾落入我爹手里,我爹对她施以精神搜秘大法,得知你曾修炼来自宇宙之心至高无上的圣经,于是心生心生觊觎”
听到这里,我禁不住脑中剧震,一阵阵地后怕。
我清晰地记得,在与尖头尼初见的那条河中,“王霸精神”趁我被爱坡灌醉,潜上船只,到了我的“心扉”,猛喝一声“开”,我的心扉立即打开。
若非我的元神及时阻击可以想象,圣经的秘密将尽被巨禽公盗取,那么现今修炼此神功的便绝非我一个人了,毋可否认,教父亦将练习。
教父已然如此可怕,若再练了圣经,如虎添翼,凶焰暴长,我可就罪孽深重了。我深吸了一口凉气,道:“巨禽公你爹怎会这门诡异的功夫”
伊涩儿面露沉思之状,道:“不知道。”
过了一会,她又道:“其实爹本来想笼络你的,否则决计不会以把我许配与你,但你后来他没办法,才决定不惜一切手段杀你。”
我道:“祢是否恨我”
伊涩儿幽幽地道:“爹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我早便料到了。”
我们不知不觉又闲谈了半个时辰,听着伊涩儿胜似天籁的声音,确是绝佳享受。越谈,越投入;越谈,越息息相通。
两具胴体亲密地躺在一块儿,难免挨挨蹭蹭,伊涩儿的乳头如两颗樱桃,傲然挺立,蜜汁般的爱液由洞穴里汩汩渗出,漫山遍野,萋萋芳草,弥漫着动人的芬芳。我情动如火,吻了吻伊涩儿的娇乳,她热烈地反抱着我,一场精彩的大战继续上演就在我和伊涩儿婉转缠绵、温柔缱绻的当口,名胜堂中的虎婆婆却和艳后进行着另一番对话。
“天后,我不明白祢为何要收留伊涩儿据我看来,她是故意留下来的祸水,理应凌迟处死”
“如果伊涩儿真是个好人,让她做岳钝的妻子有益无害,她若是个奸恶之徒,时日久了,必会露出蛛丝马迹。有我们在旁边监视着,还怕她有什么阴谋诡计更重要的,通过她可以钓到大鱼。”
“天后真相信伊涩儿会是处女之身”
“至少在岳钝的眼里,这是她的初夜。”
“天后的意思是”
“祢别忘了,在巨禽公、勇长老等人的幕后,还有一个诡秘可怕的教父。以他的能力,替伊涩儿制造一个处女膜,易如反掌。”
“还有一点令我起疑,今天是巨禽公的毙命之日,假如伊涩儿真是他的私生女,即使她走投无路,也不应答允和岳钝进入洞房。”
“我真正担心的并非伊涩儿,而是教父”
日上三竿。
伊涩儿因下体红肿,走路都困难,无法起床,我知道她初经此事,我贪婪之下又进攻得狠了,才致她“无颜见人”,又是怜惜又是后悔。伊涩儿轻抚着我的脸,深情款款地道:“钝郎你勿自责,我我那里虽有一点痛,但心里却充满了愉悦,恨不得再来几次。”
我失色道:“这怎么行祢至少得歇息几天。”
伊涩儿道:“钝郎你快起床,去见天后、虎婆婆。”
我搂着她,道:“我要陪着祢”
不待我说完,伊涩儿已用柔软的手掌捂住我嘴巴,羞怯地道:“你若不出去,她们势必要来探望,我这个样子如何见人哎哟,真是羞死人了。”
我听她说得有理,匆匆穿衣。
出门不久,便遇着了艳后、虎婆婆诸人。
艳后容光焕发,说不出的惊艳,笑吟吟地道:“正要去看你呢,碰巧遇着了。新郎出来了,怎不见新娘”我的身心犹沉浸在新郎的畅快之中,见了美丽的艳后,不由自主想起前些日在天一宫的欢合,以及今晚的约会,呼吸出现些微的急促,道:“她她还在睡哩。”尖头尼笑道:“就怕昨晚狼贪虎狠,新娘子浑身散了架子,起不来啦。”虎婆婆则冷哼一声。
艳后凑近我,温柔地道:“咱们可早说定了,你今晚属于我。”
我尴尬地点点头。
艳后道:“你去陪你的新婚夫人,到了晚上我自会派人叫你。”发出一声诱人的荡笑,率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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