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类型说来听听。」奕豪愣了一愣,跟着却有些期待。
「简单来说,对别人的恶意可以杀伐果断,但对别人的好意就苦于应付,尤其是面对那些所重视的人,你宁愿委屈自己也要回应他们的爱呢呵呵,相当辛苦的性格呢,会被误会为软弱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过我倒挺欣赏你的这份温柔,当然还包括温柔后面的铁血一面。」
这样说着的艾妮卡,伸手抚上奕豪的脸颊,就像开玩笑似的说道。
「要到什么时候,你才会把我也放到那里面呢像现在这样始终被单方面的欺负,可让我感到很不愉快啊」
「没这回事,我那敢欺负大小姐你啊。」奕豪拔开了艾妮卡的手,却不禁苦笑出来。一直以来都没有想过这问题。或许就像艾妮卡说的那样,自己确实很难拒绝别人地好意呢,相对来说,被视为敌人或许还跟轻松一点
「吓」突然感到旁边传来一股冰冷的怒意,转头望去时。却正好迎上静雨带着盈盈笑意的目光,这才想起来。刚刚只顾着和艾妮卡谈话却不知不觉把爱人冷落在了一边。
「郎君,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回去比较好吧长途旅行辛苦了,今晚就让妾身好好为您洗尘
」静雨如此说着,并告别似的向艾妮卡点头致意。姐,再次感谢您这几日对郎君的照顾。若有空地话,改日请务必光临寒舍。到时候妾身再好好答谢你一番。」
「嗯,这倒不必,反正这几天我也过得也相当愉快,最近几天有空的话,我会过来看你们地。」艾妮卡带着愉快的笑容。如此回答着。
一方是在巴鲁米娜家的悠久历史下熏陶出来的贵族千金,一方是纵横神州、神魔皆惧的绝世妖姬,姑且不论其它方面。至少在个性上,双方可以说上是势均力敌的对手,而在旁边看着两人微笑着互相道别地可怖情景,奕豪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头痛起来
林华的家是坐落在巴黎近郊地一间别墅,别墅被中间的一条人造溪流分成东西两栋,中间以一座架空长廊连通,相当别致的造型,而整体的风格也极尽优雅。虽然没有雷登赠送那栋别墅来得奢华,但从入口处的绣林开始,到草编风格地客厅,处处流溢出女主人生活的雅致。
「哦哦哦,这就是老妈住的地方厉害啊,感觉好像走进别人家里似地」虽然嘴里这样说着,但奕豪却毫不客气地扑到了沙发上,摆出极度放松的体势,还顺手拍了拍旁边,示意静雨坐过来。
「其实伯母平常是不怎么住这里的,都是住在工作室的休息间里。」静雨柔顺地坐在了奕豪的身旁,如此解释着。「听伯母说,本来这栋别墅是他为家人团聚才买的,但伯父是那种安静不下来的性格,而郎君又远在千里之外,所以这里都是委托别人打扫,基本上伯母两三个月才回来看一次。」
「老妈挺有钱的嘛」奕豪从背后搂住静雨,把头放到她的肩膀上,鼻尖探入发丛,轻轻嗅着那魅惑的幽香。「说说看,你是怎么见到老妈的本来应该是我先到这里,然后再替你介绍的,在路上我可担心得要死」
这样说着的奕豪,一双手却开始不老实地把玩着静雨丰满的胸乳,怎么看也不像是担心的模样。
「郎郎君,你这样让妾身怎么好呜」羞红着脸的静雨正待抗议,奕豪却一口咬在那雪白的兽耳上这是九尾天狐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她顿时呻吟一声,随即无力地软倒在了奕豪的身上。
「就这样说,我听着呢」奕豪邪笑起来,双手固定着静雨,却俯下头去,用下巴拱开胸前的衣服,咬断胸罩的前扣,那对令人叹为观止的弧线顿时炸裂似的蹦出来,温暖地压迫着他的脸颊。
「郎君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被奕豪固定着四肢的静雨无法抵抗,软软地躺在男人的膝盖上,神情羞涩兼委屈,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当然,考虑到九尾天狐的天然魅惑,或许这绝色尤物是故意摆出眼前这模样的也说不定。
无论如何,这情景强烈地刺激着男人的嗜虐心,奕豪感到心中的欲望无限飙升,忍不住一抱起静雨,就朝着楼上的卧室冲去。「啊啊啊啊,可恶,又输了还以为至少这次能忍住的」
「可是,郎君不是要听妾身说事情吗」静雨的声音中似乎带着殷殷笑意。
「你这可恶的小妖精」奕豪以喷火的眼睛瞪着怀中的绝色尤物,咬牙切齿地说着。「等会儿再听你说口桀口桀口桀,当然,那是指你到时候还有力气说话的情况下。」
「啊呀呀,」静雨显出惊喜神情,跟着嘴角却弯成魅惑的弧线,凑到奕豪耳边轻轻道:「那妾身就等着郎君的处置」
另一方面,正在轰轰烈烈重建中的铁岳市,由天府、昆仑两大红世豪门联手布设的天圆地方阵已经基本成形,在城市边缘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从而将城市和外界隔离开来。虽然现在这屏障还只有奇门遁甲的程度,但等到天圆地方阵进一步完善,中央灵源正式启动后,这屏障将同时具有拒绝物质和灵质的功能换句话说,也就是铜墙铁壁的意思。
两位昆仑弟子被派去检查阵法的运行状态。这是相当费力的差事,只有熟知奇门遁甲的昆仑弟子才能在未完成的天圆地方阵中来去自在,不过即使如此,他们也花了半天的时间才走出来。
「好累啊,下次这种事情就交给青虹剑师兄好了」看着那条连通外界的公路,一位弟子伸了个懒腰,有些无奈地说着。不过身后突然却响起重物坠地的闷响,同时心中一股恶寒袭来。
「什么人」想也没想便抽出飞剑,同时向后望去,却顿时惊得愣在原地。那是一削瘦的青年,胸前带着一串兽牙项链,全身散发着漆黑的魔气,同行的师弟就躺在他的脚下,不过全身枯黑,已然被吸走了生命。
「你你是」他突然想起那张铁门和昆仑联手发布的通缉令,但思绪却也到此为止了。
「我得感谢你们带我走出这该死的鬼阵」青年的脸突然逼近到他的眼前,低沉沙哑的声音漏出来。「作为报酬,就赐给你们平等的死亡吧」说着青年从他的胸前抽回了手,然后他倒在了地上,如同他的师弟一样。
青年漠然地看着地上的尸体,觉得不满足似的抽动着左手,而就在这时候,旁边传来一殷勤的声音。
「我一直在这等候着您呢,先生。」
青年猛地转头望去,只见一名白衣的青年不知何时出现在他右边不远的位置,不禁眯起眼睛。「就是你吗联络我的家伙。」
「是的。」白衣青年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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