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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泪瞬间将毛巾都染湿了,她咬住了毛巾。
天地间的晃动,似乎将她这颗支离破碎的心晃得碎裂成渣。
她恨自己,纵使这样,她也不想离开这男人,她甚至开始妒忌柯娜,她曾经最好的朋友了。
为什么会这样?她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般。
……
女人像是在地狱走了一遭,酷刑承受了一遍似的。
事后,男人离开了,叫佣人给她洗澡。
佣人给她洗澡的时候,轻轻一碰,她身上的伤口疼得她发抖,佣人给她洗完了澡,上好了药,穿上睡袍,她坐在梳妆镜前,佣人给她梳着头发。
男人走了进来,“你下去吧!”
女佣欠了欠身,赶紧离开了。
男人将一件旗袍递给她,“换上这件,我让人新给你做的,喜欢么?穿上它,跟我去营寨,你穿旗袍陪我上战场,我才能旗开得胜!”
女人点点头,她穿旗袍的时候,骨头都疼,之前那残暴丝毫没有人性的男人,此刻又像是格外疼爱她的丈夫一般,小心翼翼的帮她上药,帮她穿上旗袍,粗糙的手帮她系好脖领的盘扣。
女人心底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应该恨他,可是鬼使神差的,她居然踮起脚尖吻上他,深深的吻住,而后捧着他的脸,嗓音低低的,在唇齿间说,“别离开我,别爱柯娜,别让她取代我,好不好?我不会背叛你,永远都不会。”
男人非常满意似的,抚了抚女人的脸。但没有给出肯定的回答,一把搂住她的细腰,“我饿了,咱们吃饭去。”
在一楼的餐厅里吃饭的时候,餐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龙虾鲍鱼应有尽有。
男人吃起东西来,丝毫没有贵公子的斯文气度,他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粗糙得不成样子。
莫茵茵,却在一旁伺候他喝酒,男人嘴上沾了油渍,莫茵茵还帮他擦拭。
客厅里正在打扫卫生的老妇人无奈的摇摇头,弄不明白,这么好的一个艺术家,为何会被这样一个男人折磨成这个样子,而且还义无反顾的爱着他,难道是中邪了?
不然哪里有更好的解释?
……
正在吃饭的男人看了看手腕上绑着的黑绳儿,勾唇笑了笑。
整个一个鲍鱼直接塞进了自己嘴里,虽然他有那东西的帮忙,助长他身体特别强,但是他也怕自己身体亏空,能多补就补。
吃着吃着,看着女人那么殷勤的,小心翼翼的伺候自己,他得意的想着,等他操控了柯娜,柯娜那样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也会这样伺候他,那感觉,简直爽极了。
哈哈,哈哈哈-
——
当晚,杭州边境前线。
傅霖钧正在临时搭建的帐篷指挥处与一众军官开会。
司远杭也在,他左边的胳膊骨折了,绑着绷带掉在脖颈上,额头上也有擦伤-
“对方的兵已经攻进咱们的二号高地了,眼看就冲着指挥部轰过来了。”司远杭的副官陈淮语气急促的说。
“这新福州来的新兵头子还有点儿能耐!”傅霖钧的部下,颇为年长的李督军嘟嚷着。
“什么能耐?不过是福州那边的马匪靠打杂枪杀夺来的钱,从洋人手里买了些强劲的洋枪洋炮罢了!”
傅霖钧冷声道,“继续往前线加足火力,枪炮弹药跟上,咱们有自己的军工厂,若打不过一个新兵头子,岂不是会被天下人耻笑?李督军,你带人在这儿守着,我去会一会那福州来的新兵头子!”
司远杭还吊着胳膊,也跟着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傅霖钧扫了眼他的胳膊。
“我没事儿,这点儿伤算什么!”司远杭现在一心扑在战事上,来麻痹自己。
傅霖钧像是知道些什么,却也不说透,和司远杭之间就像是正常的战友一般,只谈公事。
两人之间形成了一种无形的默契。
……
傅霖钧和司远杭带兵前往二号高地迎敌。
战地上,炮火声四起,硝烟弥漫,到处皆是伤兵。
就在傅霖钧已经准备好了刚运过来的一批枪炮弹药,正要冲着那些杀过来的敌军轰炸的时候。
隔着不远处的一处地方高地,忽然甩出一面黑底白边的旗帜,在半空中飘飘扬扬。
嘟,嘟嘟,嘟嘟嘟……
是敌方的号角声响起来了。
那号角声,有点像投降的乐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打了,不打了!傅四哥,我们不打了!”一道洪亮带着痞气的男声从敌人那边传过来。
敌方的炮火果然都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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