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好在现今看来朝廷总算是没把天朝官吏们给落下。在经过一段郁闷的蛰伏期之后。众官吏终于迎来了可以让他们一展拳脚的大好时机。借着这一次整顿股市的机会天朝的官僚们一边盘算着如何借此良机大捞升迁的政治资本。另一边也在暗自发誓这一次一定要给那些目中无人的商贾一个大大的下马威。由此也好让天下人瞧瞧那些整天把诚信挂在嘴上的奸商究竟是群什么样的货色。
作为百官中的一员姚启圣当然也希望能通过这一次的机会取得骄人的政绩,希望能就此得到女皇的常识。但他却并不打算像在场众多官吏所期望的那样一上来就大刀阔斧的把江南翻个底朝天。诚然这样做在历史典故上不乏成功的例子。江南这个池子却也是出了名的深不可测。姚启圣可不想在这被人稀里糊涂的摆了一道。于是自有打算的他依旧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向众官敷衍道:“有作为也好,无作为也罢。对于朝廷来说百姓安居乐业才是头等大事。诸位大人,对吧”
听姚启圣这么一说在场的一干官员立刻就跟在后头连连附和起来。只不过在其中一些人的脸上明显带着失望的神情。而之后宴席上的气氛也从先前的热烈兴奋转为了诡异沉闷。在不痛不痒的话题中宴席一直持续到深夜才结束。眼见今日无法再从钦差口中探出更多消息的应廷吉与众官一起将姚启圣送上了马车后便各自打道回府了。
深夜里挂有姚字灯笼的马车穿梭于松江城内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与京师相比这里的街道并不算宽敞,但夜色禁书请删除中隐约显现的灯火却向人们展示出了这座城市的繁华。由于中华朝没有夜间宵禁的禁令,因此凡是在富庶的府县热闹的夜市都是一道令人赏心悦目的风景线。然而此刻坐在马车中的姚启圣却并没有这个心思去欣赏小市民们丰富的夜生活。只见他依靠在皮质的靠垫上看似闭目养神。实则却是在回想着刚才宴席上的种种场景。忽然间马匹尖锐的嘶鸣声打断了他的思绪。紧接着原本平稳的马车在惯性的作用下猛的向前一倾,差一点儿就将坐椅上的姚启圣直接给抛了出去。
“老王,出什么事了”好不容易恢复平衡的姚启圣以略带不满的口气向外面坐在车夫旁的管家质问道。
“回老爷。前面好像有人挡住了我们的去路。”管家连忙回答道。
“去看看怎么回事”姚启圣打着官腔命令道。
“是,老爷。”得了令的管家赶紧下了车前去打探。却不想迎头碰上的却是一个身着绿袍的青年官吏,趁着夜色禁书请删除管家发现此人面容白净,举止从容,看上去约莫四十多岁的模样。觉得纳闷的管家见状随即上前行礼质问道:“这位大人为何深夜在此挡住我家老爷的去路”
而那官吏似乎并不在意姚府管家语气不善的质问。却见他跟着跨前一步向着对方做了个揖道:“下官松江府文教局主事李贤奎求见姚大人。烦请老丈代为通报。”
官家听他这么一说。当下心里就开始嘀咕起来。心想你要见我家老爷直接到驿馆送拜帖就行了。干嘛半夜三更的守在这里挡马车。这万一真的磕着碰着了那可怪谁去。不过管家心里虽然牢骚满腹,可对方好歹也是个通判。而且态度又那么谦和。于是他也只得客气的应了一声随即便跑回去向主人通报去了。
同管家一样姚启圣当听到了对方的身份时也先怔了一下。不过他随即就恢复了常态。然后让管家去将对方请上马车来。不一会儿那位不请自来的李通判便坐在了姚启圣的对面。而对方似乎也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一上来便歉然的向姚启圣自报家门道:“下官松江府文教局主事李贤奎见过姚大人。深夜如此卤莽的造访还请大人见谅。”
“李大人真是客气了。大人以这种方式来见本官恐怕是有什么要事吧”一边在脑中搜索着与对方有关的信息。姚启圣一边以开门见山的语调开口道。他相信一个在深夜里拦马车的人绝对不会想在无意义的寒暄中浪费时间的。
果然给姚启圣这么一问,对方立刻神色一凛回答道:“不瞒大人您说。下官确实有要紧的情况要像大人您禀明。”
此时的姚启圣已然想起了对方的身份。李贤奎前朝隆武二年的进士,去年年初升任为松江文教局主事。在政绩主并无突出的表现。却也没有过任何的过错。总之从任何一方面来看李贤奎都是属于那种默默无闻按部就班的地方官僚。只不过他在仕途上的运气显然没有他的同窗同任松江知府应廷吉来得顺畅。而此刻看来此人似乎也不甘心于文教局主事这样的职位。不过这样一个人深夜跑来自己这里又会有什么样的要事相告呢想到这里姚启圣不由好奇的向对方鼓励道:“李大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李贤奎确实不甘心于自己目前的职位。亦或是说他若是一个五、六十岁行将就木的老人,那他将十分乐意在文教局主事的位置上一直干到告老还乡。毕竟这个职位在府一级的地方上仅次于知府,而文教局又是一个颇有权威又不失清闲的衙门。然则李贤奎现在才四十五岁,对于官场来说还是属于青壮一系。可目前的他却似乎看不到自己往后有任何升迁的可能。一想到自己最多也不过是在之后的十多年里一直在文教局干到退休,李贤奎心头就忍不住泛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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