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秦明月却还在不停的攻击。
“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次赌,不管武当输赢,昆仑肯定是输定了就算武当他赢了,就靠千峰翠父子那个抠样,会给失去地盘和兄弟的我们多少好处和酬劳不吞并我们都算是良心发现了”
“我们昆仑是刀,谁都可以用但你不能把刀往石头上砍这捡来的刀,砍残了他不心疼我们心疼啊”
“武当对我们有多少恩给过我们什么不就是一点银子和几批他们用残了的破兵器吗寿州是他给我们的吗现在这些生意是他给我们的吗哪一个不是我们用刀杀出来、用脸磨出来地我们每文铜钱每寸地盘都是我们这些昆仑兄弟用血汗换来的凭什么他说他算老几啊”
“明着告诉你。掌门,现在就是昆仑生死存亡的关键时节再跟着武当走,除了做他们的垫脚石别无其他归宿听我的,则我们不仅有寿州,还会得到更大地地盘。昆仑的复兴就在今日”
秦明月说了很多。
如同被湍急的冰河冲了一遍又一遍,章高蝉的胳膊垂了下去,脸色变得煞白的他无力地坐回椅子上,问道:“听你的,那你是你想干什么”
秦明月点了点头。这才把他和易月慕容成地计划托了出来:一是,昆仑并入慕容成麾下。这么一来。慕容成势力大涨,而千里鸿势力大减,此消彼长,武当是无论如何不敢再发动战争地;二是,一旦武当从饿虎变成病猫。那么身为慕容世家第一战将的慕容秋水的作用将急剧降低,慕容龙渊有机会也有借口限制其战力,而大公子慕容成凭借此时良机。可以培植势力,形成和弟弟分庭抗礼的力量;三是,作为昆仑结盟的酬劳,慕容成将和昆仑联手拿下建康长乐部分,名义上收复功劳归慕容成,但实际上将由昆仑掌握经营。
“什么你要对长乐帮下手你疯了吗”章高蝉自从秦明月开始讲计划就如同被一个又一个地雷霆击中,每句话别说思考,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但听到他们想对长乐帮开战还是吃了一惊,开口询问了出来。
秦明月冷笑起来,他伸出一个食指在空中晃着,坚定而有力:“掌门,江湖上的任何银子都带血,富贵险中求”
原来,长乐帮霍长风也看出了千里鸿的困境:不打仗会自己崩溃,打仗还有机会活下来,所以他几乎是非打不可。而长乐帮今年来和慕容世家和解后,不仅生意大赚,而且以前用于对抗慕容世家地战力也结余了下来,有钱有人的他,想在慕容和武当大打出手无暇分身顾忌长乐帮内乱之际,解决掉帮内的大隐患。
这大隐患自然就是易月一系。
霍长风已经收集了易月贩卖私盐暗杀自己缉盐队等的大量的证据,简直可以说铁证如山。
之所以不动易月,怕的就是一旦动手,被老仇人慕容世家所乘。
但现在武当的战争威胁给了霍长风大好机会。
他已决意下手,一旦成功,霍长风将从“兄弟会”大哥彻底变成江湖“霍家”门主。
和他共事多年,在长乐帮一样根深蒂固的易月焉何不会不知道霍长风的计划。
亲手参与处死老四厉千秋,包括易月自己在内,他们亲自制定的这个规则里不会有幸存者,只能分死尸还是活人。
易月很清楚。
所以易月也不会坐以待毙。
但和霍长风比起来,易月实力处于下风。
不错,易月掌握着长乐帮最精锐的刀,若是对外,易月的威慑不会低于霍长风的威慑;但对内则不同。
易月手下多的是见不得光的高手,这些人杀人能力都是江湖里最一流的高手,但一流的东西总是数量稀少的。而且最致命的是他们没有名声也就没有任何号召力。
要知道帮派大战,打得是银子和人。
一旦有事,一个江湖上有点名气的高手可以拉起靠他吃饭的保镖、学徒、护卫、家丁,振臂一呼则朋友、同门乃至流氓、乞丐都可能呼啸而来;而易月的手下别说呼朋唤友了,怕是站出来一溜,江湖上可能就有人咬牙切齿的要赶来报仇雪恨。
而且易老只控制振威镖局的一部分财源,不仅如此,和慕容世家的合作通商带来的利润大增部分,他能分得的很少,全肥了霍长风,若不是这样,他也用不着自己挖自己墙角去贩卖私盐聚敛金银了。
哪怕是干将莫邪的神兵。它也需要“刀把”让人握住,无锋的“刀背”增加力量,易月地力量就是无坚不摧的刀刃,而霍长风的力量则是刀把和刀背。
如果只有一条细细的刀刃,你可以把厚重的粗钢顽铁砍出一个又一个崩口。但你终会折断。
在帮内处于实力下风地他只能需求外援,这外援正是慕容成和昆仑。
条件是消灭建康城霍长风势力,二是要派高手远赴扬州支援易月人力。
而酬劳就是半个建康城
“半个建康城啊”说到这里,像酒鬼闻到了酒香、登徒子看到了西施、赌徒听到了骰子响,秦明月的整张脸都红了。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我们从浪迹塞外,到在中原武林游荡。再到费心积虑的连骗加抢的占据寿州。一步一个脚印,我们做地多好到了现在,这么大这么富庶的一个地盘放在了我地眼前如果得手了它,我们就真地是跻身于武林强者之列了”
“你你们简直疯了”听到这样可怕的交易,章高蝉吃惊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好久才挤出这么一句来。
“哪里疯了机会稍纵即逝,能抓住者就是英雄”秦明月斩钉截铁的回道:“跟着武当,我们兄弟要去为别人的钱袋流血断头。现在是为了自己地钱袋和下半辈子流血流汗,孰好孰劣这样的好机会多少人一辈子都等不来一次如果不抽出刀来豁出去上,以后谁不后悔到死”
“建康多大的城市”章高蝉看着眼前这个头发有些花白地中年人,用从来没见过一样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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