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依然微微侧身,鬼使神差地躲过了西里卡老大从背后发出的一击。
西里卡老大虽然相比部下要镇定一点,可是他因为猜到了对方是什么东西,其实心里很是忌惮,他的攻势太猛了。
这个时候西里卡老大的身体因为攻势过猛,非常僵直。
他的手臂随即被对方狠狠地刺中了一下,传奇手臂挡住了这一击。不过西里卡老大还是因此朗朗跄跄地前冲了好几步。
可是黑影却没有选择继续攻击空门打开的西里卡老大,而是发出了几声凄惨哀嘶哑的叫声。
随着他的声音,森林中突然响起了无数回声。
从森林深处飞出了众多蝙蝠朝着西里卡老大和他的部下扑来。
西里卡老大的部下再次陷入了恐惧之中,不敢行动了。
蝙蝠在传说中是吸血鬼的伙伴和化身,难道这是一个强大不死生物
“不要怕,这个鬼东西是癌法师,手段强。本体弱,大家并肩子上。”西里卡老大不顾自己立足未稳,再次发动攻击。
一开始不说出对方的职业是为了避免部下慌乱,可是相比吸血鬼还是癌法师好上一点。
同老约翰一起旅行的ri子,两人之间当然会有一些闲聊,老约翰曾经在塔罗娜牧师的指挥下反抗法军的历史当然是非常好的聊天素材。
这让他知道了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阴沟和粪坑里的蛆虫。
塔罗娜的助手。人类的公敌,癌法师。
听到对方居然能一口叫出自己的职业,那个癌法师心中暗暗叫苦,一场遭遇战居然会碰到能够看出他职业的敌人
是运气背到家了,还是这是一场埋伏
而且自己刚刚命中对方手臂的一击怎么犹如打在金属上一样
这个敌人是什么路数
心中的疑惑动摇了癌法师的战斗力。“癌法师”虽然有法师之名其实不是真正的施法者,虽然可以从瘟疫之母那里得到一些类法术能力。但是改变不了他依然是一个游荡者的事实。
那些特殊技能在刺探情报和制造混乱时很有用,正面较量就不大有效了。
最有用的就是生在他肝脏里的一个肿瘤,对付凡人来说意味着死期将近的癌症,对癌法师们来说却是一个伙伴。
刚刚就是那个“肿瘤伙伴”在他头晕目眩的时候提醒了他,让他躲过了西里卡老大最初全力以赴的一击,此时这个东西正在提醒躲避他背后攻击他的其他侦查者的攻击。
那几个背后的人,相当惊诧于这个散发着恶臭的敌人的躲避能力。
而且他的防具也很特殊,虽然看上去衣衫褴褛,但是防御效果却很不错,匕首几乎破不开那身破布。
可是他依然不可避免地受伤了,面对围攻知道敌人从哪里来有时候也没用,除了匕首还有短剑和长棍在招呼他。
此时西里卡老大显示了极强的心理素质,面对素有凶名的对手他稳扎稳打,依靠对方躲避围攻的迟缓狠狠地给了他几下。
这也是老约翰告诉他的经验,癌法师名声可怕但其实不强,心中不慌胜算就来了。
癌法师虽然有一个“疫病术”的施法能力,他和他的肿瘤伙伴都能够施展,可是此时他们显然都没空用这招,而且用了也没有什么用。
虽然随着癌法师呼喊而来的蝙蝠越来越多,也许达到了一百只以上。
可是这些东西只是声音响罢了,实际上这些游荡者在挨了几下后,发现就是那么回事,都纷纷投入到了对癌法师的围攻中。
最后的一记依然属于西里卡老大,虽然身上的特殊衣衫帮助他拖延了一会,可是最终西里卡老大破开中路的一记重锤还是将癌法师打晕,并让他再次滚进了粪坑。
d第二百五十四章伤寒小姐
“癌法师”听到西里卡老大说出对方的职业,早年也是身经百战的霍亨索伦官猛然一个跃步后退,在腾空的那半秒时间里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极其不妥,落地之后再一个侧移,成功地站到了拉迪斯劳斯面前,为了掩饰自己的胆怯他大喝一声,“你怎么敢让癌法师这种肮脏污秽危险的东西靠近最尊贵的拉迪斯劳斯殿下”
“是我让他把人带来的,官阁下。”拉迪斯劳斯没有为难霍亨索伦官,高级政治家的忠心已经不是对个人,更多是对国家政治运行的规则忠诚就可以了。
“从战斗的过程看这只是一个4级癌法师,哪怕是高级的癌法师,也不是中级牧师的对手。”叶法安施法者拥有的知识比较多。“有奥德凯斯勒阁下在,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奥德凯斯勒矜持地点了点头,他依靠这几天的表现被火线提升,如今已经能够使用魔网上第五层的神术了,对付大部分癌法师不成问题。
奥地利军的中军帐篷此时热闹非常,超过十个高层人物正在围观被这个被彻底制伏的传说中的癌法师。
不是他,而是她,此时癌法师被剥光了衣服,所以九成应该是一个女人。
剩下的一成怀疑是因为,虽然有一些女性特征,可是这具身体实在不大像人。
也许还是用它最准确,这东西无论如何和生物的概念不大搭调。
这是一张布满了白色斑点和黯淡凹陷的脸庞。那双正在流脓的眼睛正盯着坐在主位上的拉迪斯劳斯。
并没有被五花大绑,癌法师的声威让那些干惯了这个活计的侦查者都抖抖霍霍。西里卡老大不耐烦之下直接跳进粪坑把被打晕了俘虏捞起来然后自己扛了回来。
当然带到拉迪斯劳斯面前之前,他们都冲了一个澡。
此时西里卡老大的手臂和匕首夹在俘虏的脖子上,确保它无法反抗。
当然在这间强者云集的帐篷里,它也没有反抗的余地,正如前面说的毕竟它的那些技巧虽然诡异,但是面对面的较量能力并不强。
“您是一位哈布斯堡真是三生有幸。”和西里卡老大作战时的声音不同,这次发出的声音还算正常,是一个的女声。只是发出声音的嘴唇实在可怖,灰色的斑点让人不敢直视。
“我该如何称呼您”拉迪斯劳斯却毫不动摇地盯着它的眼睛。
“您可以称呼我为伤寒。”这个回答中蕴含的自信让西里卡老大愤怒。
“殿下是问你这鬼东西的倒霉的爹娘给你的名字。”西里卡的匕首深深地嵌进了俘虏脖子提醒他面对术士皇族的古老礼仪。
“我的母亲就是瘟疫之母陛下,我的父亲是充满了这个世界的罪与罚。伤寒就是我的真名。”面对着西里卡老大的匕首,它表现相当地硬气。
“我们是术士皇族,报给我们哪一个名字,哪一个名字就是被史书铭记的真名。”拉迪斯劳斯挥手制止了西里卡老大的进一步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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