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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厉铭辰停好车,一路快跑着赶到营部时,身后还跟了俩纠察尾巴。

看着呼吸平稳的厉铭辰和两个有点大喘气的纠察,高汉朝他们摆摆手,示意了解情况了。

其中一名纠察敬个礼,说“请厉少校注意自己的军容素质。”之后两人退出。

屋里没了外人,李伯言看了眼高汉,伸手指指门口:“和纠察都这么熟连批评都开始点名道姓了。”

“哼。”高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冷哼一声,“这你就惊了前阵也不知抽哪门子邪风,大半夜在操场又跑又嚎的,弄的警卫连摸黑找了半天人,后来他可好,把人家折腾一圈,自己滚回去睡觉了。这混账东西,都快成前锋营招牌了。”

总归都是熟人,厉铭辰也不讲究那么多干脆松松领口,一屁股坐在李伯言旁边,“十万火急把我找回来,可瞧着你尾巴还在,没着火啊。”

军校里几年同窗,厉铭辰对师部来的李参谋说话有点不客气,他扬了下手表:“喏,差一分钟三点,提前完成任务,赏来的大个儿的,小了参谋同志肯定都不好意思拿。”

“瞧瞧,只是让他快点回来,就上纲上线的给我带高帽,高营长,你这个兵可没带好啊。”李伯言笑容诡谲的看高汉。

“可不是,我没带好,所以就劳烦你带回师部去收拾收拾,把那支楞八翘的臭毛病最好都给我剪了。”看他一眼都嫌多的高营长末了却峰回路转的补了句,“收拾完记得给我送回来”

“等等,这是怎么个情况,你俩像在做买卖,而我就是那个被卖的东西”跟不上思路的少校先生有点上火。

“给你的。”把混小子绕了半天险些绕迷糊的高汉收起笑,递了张纸给厉铭辰。“参谋长英明,知道我管不了你,就把你拎到他跟前亲自管。记着,学习时,少、给、我、丢、脸”

厉铭辰盯着那张xxxx年xx月xx日到师部报道,参加“新型作战模式的讨论学习”的通知,心里的小九九有点不平衡。

李伯言笑的像狐狸。“老三啊,到我眼皮子底下,你在云南受训的那些个东西可就别藏着掖着了,给我可着劲的往外倒吧。”

厉铭辰翻个白眼,他那些东西可是准备和703团红蓝军对抗的时候拿出来的,这么早就想来掀他的底,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那个到时候再说,我的赏呢”

少校伸手的动作毫不手软。

一张红色卡片平放在他手心,“下个三号,娶你嫂子过门,红包记得包大点儿。”

这算哪门子见了鬼的赏啊

走在路上的厉铭辰有些懒散,不如平时那么有精神。“好好的去什么师部啊,市区边上,回次队里又要一个多小时。”

习惯呆在部队的厉铭辰不喜欢那个满是首长的地方,一想到那满身的规矩他就浑身不自在,等等

离队里一个多小时,那离她

好好在路上走着的厉连长突然嘿嘿笑了一声,“那个兵”

厉铭辰突然逮到从身边经过的一小兵,等他站住,厉铭辰前后打量了他一番:“一班班长,张”

“报告三连长,我是一班班长张国栋。”中士朝厉铭辰敬了个军礼,姿势很标准。

“不错、不错,去操场跑个一万米给我看看体能如何”

一一万米周末没有训练任务的可怜班长被厉连长押着,在操场上一圈一圈的跑。

“那个谁七班班副张”

“报告三连长,我是七班班副张玉玺。”

“嗯,不错不错,你也去跑一圈,给我看看体能。”

嘴里叼着毛毛草的厉铭辰看上去再不是刚出营部时的垂头丧气,心情简直好到没边了。

那天,前锋营里流传出一条小道消息:准副营厉铭辰抽查张姓班长体能情况,好像是变相考核,为了下一步提干做准备。

一时间,是三连的不是三连的张姓班长都朝操场凑合。

看着越来越多被他罚跑的班长们,厉铭辰心里的独白是这样的:把你们的体能耗没了,看谁还有心情惦记我媳妇儿。

一切缘由都源自于温昕邻居张婶的那句“我侄子”。

不得不承认,某些事情上,少校先生的小心眼有防微杜渐的功能。

又是周一,厉铭辰带着简装行李朝c市目的性靠拢时,温昕也托着只伤脚钻进车里。

计程车车门关上前,温岭摇着轮椅在超市门口看着外面的妹妹:“处理好了就早点回来,你们领导不是给你假了吗”

“好,知道了,哥你进去吧。暖暖听爸爸的话。”

“嗯嘟嘟,暖暖猪道呢”手支在爸爸的轮椅扶手上,温暖肥肥的小手招的起劲。

小钱立正蹲在屋顶,一下一下摇着尾巴,像在告别。

温昕看了眼她的家人,关上车门。就是为了昨天厉铭辰帮他们的那个忙,即便带伤,今天她也得去公司一趟,不然左大小姐恐怕就有点难办了

星期一早上,c市的上班族倾巢出动,马路上车辆很多,交通有些堵,加上温昕出门稍晚了些,到公司时,已经是八点四十五分。温昕还没挪上楼,楼上人事部乱哄哄的局面就通过空气传进温昕的耳朵。

火药味浓重到呛人。

温昕前脚跨进办公室,后脚里面的火苗就算是彻底的点着了。

“会计部说他们是按照人事部提交的发票数据给我报销的,他们说要我来找你,我花的明明比这个多,怎么报出来就这么点了”

上次温昕要左柚帮忙核算报销数额的那个技术工人说话有点怒气冲冲,其他在场的员工看看职业装的左柚,再看看一身工作装的工人,多数人心里都有了对事情的判断。

左小姐是上方有人的人,这事明摆就是她“做事不认真”造成的。

左柚真很冤屈,那些个大小发票她前后核算了足足五遍,数据上是不可能出错的。“一定是会计那里出错了。一定是”她怎么也不信错在自己。

“那为什么我交的是快四千的发票,报到手里就三千两百多”工人的不依不饶被大家理解为他对血汗钱的较真。

左柚脑子一时有点乱,努力回忆着自己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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