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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哼,这种话在自己的家里说说倒还可以,可是,你要是把这话说出去的话,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也不算小了,怎么还不知道这话该怎么说你要知道,这种话,那可是最忌讳的了”吕雉是一个眼界极宽广之人,她知道这种话的敏感性,这实在是大是大非的问题。虽然,人们都知道这里面的实质,为兵当将的,就是替主公卖命的差事。可是,如果都去当主公,那还有谁去拿刀拿枪,还有谁去冲锋陷阵攻城掠地啊而且,这人生来,自己适合于干什么,那可都是命里注定的事情。而且,往往来说,一般的人,也就只能当个兵士,或者是有些天赋异禀的,再去当一个将军,可是,像那种当主公的人,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当上的要知道,帝王的身份,那可基本上是上天所赐予的啊

“小妹啊,也不是我说你。你姐夫现在正在图大事,也正是用人之际。等以后有了大富贵,得了天下,还少得了你们吗有时候你怎么这么一根筋啊”吕雉毫不客气地对吕罂说道。

吕罂却是低头不语。半天后,吕罂鼻孔里出气道:“当今天下豪杰辈出,英雄迭起,比着我姐夫的势力多的人多了去了,怎么见得以后能得天下的,就是我姐夫呢我这可是嫁人,又不是在押赌”吕罂气气地说道。

吕罂的话很明白,如果真像姐姐你所说的那样,姐夫他们真的能够选择成功,夺得了天下的话,那敢情还好,就算是这个樊哙自己没有看中,也念得他身为开国之功臣,肯定也是封官晋爵,会给自己带来无限的荣华富贵的。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可是要什么有什么,威风显赫,享尽人间的富贵荣华。可是,姐夫他们就一定能够选择成功吗别的不说,当前天下形势,但凡是知道一些学识的人都知道,姐夫刘邦也就是一股新兴的小势力而已,比着其他的几股起义军力量,那可差得远了陈王陈胜先不说,就算是距离他们沛县最近的楚将项梁的义军势力,也是比着自己的这个姐夫刘邦的势力要多得多啊到最后鹿死谁手,那还不一定呢

听了妹妹吕罂的这一番话之后,吕雉沉默良久,之后恨恨地说了一句:“押赌对,押赌我们今天,就是要押这个赌了”看其神情,阴沉冰冷,听其声音,坚定无比。至此,一位具有着极为强大的野心的女人,便淋漓尽致地出现在了妹妹吕罂的眼前。要知道,姐姐的这个样子,她在以前的时候,可是见过多次的。那是一种不可逾越的威严,也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强势。

吕罂毕竟只是吕罂。而吕雉也毕竟是吕雉。在很多的情况之下,个人的利益当然需要服从于集团的利益,无论是身家,还是性命,还是其他的东西。最后,吕罂默默地点了点头,也认可以姐姐吕雉的想法。在她的心里,她只祈盼,祈盼着姐夫刘邦真的能够在群雄并起的时代里,能够真的成就一番大业,那样的话,自己的这一番拿着身家做赌的交易,也算没有白费啊。

此时,曾经受命于刘山河的萧何和曹参二人,已经分赴到沛县各

乡里,招兵买马。由于这二人为沛县的老牌官吏,而且在曾经的在职期间,也是以办事公平公正出名,深受沛县的广大百姓们的爱戴。这样的话,有他们出面出招募兵马,自然是事半功倍。短短几天的时候,萧何和曹参便已经招募成功了三千多人的队伍起来。当二人把这个消息报给刘山河之后,把刘山河给乐得,简直差点找不着北了。对于刘山河而言,他现在所缺的,就是人。而至于钱粮,他现在自然不会短缺,因为毕竟他占据着整个沛县,有着整个沛县的给养供给,他还愁什么呢钱粮、武器,这些当初自己跟刚刚起事的那些兄弟们藏身于芒砀山的时候,所视为珍宝的东西,到了现在,却是取之易于反掌了。只是这人,能不能招募起来,他刘山河的心里,还真是没有个底数。而当初主要派萧何和曹参前去办理招募人马这件事情,也是考虑到二人在沛县的影响。如果连他们两个人都不行的话,那事情恐怕就不好说。虽然,他也可以采用抓壮丁的方式去达到目标,可是,刘山河自然深深地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秦王朝为什么会被人起兵造反就是因为它的残暴无度,把老百姓都逼得走投无路了。正所谓官不逼,民不反。所以,刘山河十分清楚那苛政的危害。而且,他还又是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去的人,对于这一点,自然更是清楚得很。

而今天这番得知了萧何和曹参,竟然在短短的几天之内,便已经给他招募起了三千兵马,并没有费一点儿的气力,刘山河的心里能不高兴吗一方面,他也觉得,这其实是老天在帮自己,看来自己一统天下,那是尽早的事情;另一方面,他也在为老百姓对于他的真心支持而兴奋不已。

第35章:沛县起兵8

手下有了三千多兵马,刘山河的那种向四外扩张的心,便也开始蠢蠢欲动了。尽管,他也知道,仅仅是沛县这么一个小小的地盘,这知小的一个空间,无论从哪一个方面讲,都不能让自己永久安心。向四周图谋,这是迟早的事情。可是,刘山河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拥有了一支三千余人的作战队伍,这发展的势头,也太出乎于他的意料之外了吧不过,既然已经拥有了样的身家,那要是不出去打一打,也太对不起那黄天厚土的恩赐了。

考虑到萧何和曹参确是文职,不善于带兵打仗,刘山河便决定,虽然封萧何和主将,但仍然把他跟曹参都留在自己的身边,坐镇沛县县城,而命令副将樊哙和夏候婴二人,统领着那三千多刚刚招募起来的兵力,向着胡陵县和方与县二地进军而去。

根据他跟萧何事先制定好的策略,近期的作战目标,便是丰邑郡城。要知道,他刘山河所占领的这一个沛县,也仅仅是整个丰邑郡的十几个县中的一个而已,相比而言,他们的发展空间还真的是太小了,太小了。不过,要想攻陷丰邑,则必须先下攻下丰邑郡两侧的胡陵县、方与县两县,以免得在进攻丰邑的时候,会遭到胡陵与方与两县的那些秦军势力的夹击。

眼下,樊哙跟夏候婴两员大将正骑在高头大马之上,率领着那刚刚招募而来的三千多兵马,向着胡陵县、方与县两县所在方面进军而去。当然了,他们之间也是有分工的,樊哙的目标是胡陵,而夏候婴的目标则是方与。

再说那胡陵与方与的守军,也自然是人心惶惶。他们知道,这些义军虽然实力也未必就见得多么强大,可是,他们的士气却是相当的旺盛,看来,这秦朝灭亡,也只是时间问题了。不过,他们作为秦朝的守吏,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也是不愿意就此向义军进行投降的。好在,自己这边还有那高高的城墙可以阻挡敌军的入侵,最起码来说,也可以抵挡住那些贼军一些日子吧。

且说大将军樊哙,现在正骑着战马,立于距离胡陵城不远的地方,抬头向着那胡陵城凝望。他跟大将夏候婴每个带了一千五旬余名兵士,而这些兵士,也就是刚刚受训了一段时间,其实他们的实战经验也并不是很丰富,不过,手里也都拿着异常锋利的刀枪等兵器,只是身上并没有穿一盔甲而已。这也只是因为战事吃紧,还没有来得及给那些兵士去进一步的武装而已。不过,自己所率领着的这一支队伍,却是士气高昂,都急于跟敌军一战。可是,眼前的城门紧紧地闭着,要想攻城,还真的是需要花费一些脑筋了。

樊哙也曾经像他们初破沛城的时候那样,先是向着城内放了一痛箭,然后也又一次把那写了自己的一些劝语的帛书第到了上面,跟随着那如雨的箭矢一起都射进了敌军的城内。可是,效果却并不怎么理想。因为那守城之人,这一回却并不买他的账。一方面,樊哙的身边并没有如萧何之流的弄文弄墨的大才。另一方面,这个守城的县令,倒也算是治军有道,理政有方,还没有致命自己辖下的民众有大反之心。所以,自然樊哙的这种做法,便也不会再起到什么作用了。

而夏候婴那样,也是遇到了同样的事情。

既然智取不行,樊哙便打算强攻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骑快马起来,来人是刘山河手下的一员令兵,送来了一封十万的书信,而书信的内容,却是令樊哙和夏候婴退兵。事情的真相是,刘山河母亲病故,刘山河为了要给母亲办葬礼,而把正在外面征讨的两支主力部队给调回来了。

当日,正当刘山河惦念着樊哙跟夏候婴二人攻城是否已经得手的时候,有人通报说,老家丰乡中阳里的母亲刘媪,因年事已高,久病在床,最后因病过世了一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刘山河不由如同是五雷轰顶一般,两眼不由得一下子黑了。说实话,若论起对于二老的感情,对于母亲刘媪的感情,比起对于父亲太公的感情来,自然是要深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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