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头小猪。有啥可爱的。”紫鹃郝然地笑弯了眼睛。
“象个孩子,无忧无虑,还不可爱呀,简直是让人羡慕死了。”孟有田笑道:“嗯,比孩子省事。知道拉尿。还不哭闹。”
紫鹃嗔恼地捶了孟有田一下,往事不散,温言暖心,两人的隔阂在淡薄。感情却在加深。
孟有田对紫鹃的感情是真挚的,自己来到这个时空的第一场爱恋,令人铭心难忘。至于之后发生的事情,他也没啥狡辩的,男人的弱点。他也有,给他机会,他也控制不住。
“真的,不是说笑。”孟有田很正经地说道:“我也希望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担心,能平平安安地过生活。但责任,对,就是责任,男人的责任。有时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那,那以后就让我帮你分担吧”紫鹃有些嗫嚅着说出这句话,在她看来还委婉,但在孟有田听来,就已经是很直接的表示了。
孟有田握着紫鹃的小手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无需太多的语言,一个轻柔的动作就是两人的默契,这寒冷的季节也无法阻止两颗火热的心触碰到一起。
冬天的白昼很短,夕阳刚刚在散乱无章的云朵霞片中沉下去。暮sè便迫不及待地笼罩下来。星星在天上眨着眼睛,看着屋里点燃的蜡烛。从窗纸上透出淡淡的红光。
孟有田当然知道趁热打铁的道理,也知道如何哄紫鹃开心高兴。两支红烛,一壶小酒,四个小菜,特美价廉的新婚,就会让紫鹃没有缺憾之心。毕竟她名为人妇,却没有经历过女人最感幸福的仪式。
拜天地,拜高堂,再是夫妻对拜,孟有田一直认为跪拜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但紫鹃绯红的脸庞,含羞带喜的笑意,让他觉得多拜几拜也无所谓。
紫鹃穿着一件大红衣服,尽管只是两个人的婚礼,但她并无挑剔之意。孟有田能费心给她补上这一刻,她就已经感到满足和快乐了。她笑着,又想起了小时候过家家时的情景,现在终于是成真了。尽管其中有波折,有遗憾,但谁也不怨,是造化弄人,也是缘之一字,又将她和孟有田牵起不分。
红烛摇曳,灯下观美。孟有田和紫鹃浅酒微酌,虽是简陋随便,但两人哪还计较这些。
“尝尝这个,兔子肉,咱们自己养的,想啥时吃就啥时吃。”孟有田挟起炖兔肉,送到紫鹃嘴边,新娘子含羞一笑,张嘴吃了下去。
“好吃。”紫鹃的小脸红扑扑的,身上暖融融的,一杯酒下肚,更增了脸上的艳sè。
孟有田已经坐在了紫鹃身边,伸手揽住了女孩的纤腰,紫鹃娇躯一震,明显让人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后背的肉都绷紧了。孟有田轻轻抚着她的后背,说道:“那时候我经常想着这样的情景,谁想到会有如此多的麻烦。你呢,想过没有哈,别撒谎,睢你脸都红了。”
紫鹃听着孟有田的轻声诉说,身体慢慢松弛下来,也开始柔声细语地说着话。在这温馨暖柔的环境氛围下,她似乎又恢复了本来的xg格,既喜且羞,文静温雅。
“咱俩还没喝交杯酒呢”孟有田轻轻拍了拍脑袋,想起了新婚洞房的一个重要的环节。
“若按古书上讲,那叫合卺酒,可咱们却没有匏瓜。”紫鹃抿嘴笑道。
“合卺”这个词对于孟有田这样的现代人而言是陌生的。古代的“合卺”就是指新婚夫妻在洞房之内共饮合欢酒。卺是飘之意,把一个匏瓜剖成两个瓢,新郎新娘各拿一个,用以饮酒,就叫合卺。合卺始于周代,后代相卺用匏,而匏是苦不可食之物,用来盛酒必是苦酒。所以,夫妻共饮合卺酒,不但象征夫妻合二为一,自此已结永好,而且也含有让新娘新郎同甘共苦的深意。
听了紫鹃的解释,孟有田才恍然,原来前世的那些东西都是jg简改良过的。就如同洞房花烛夜,远非古代的那样浪漫。
“没有匏瓜,咱们就稍微变通一下,总要有个好的寓意。”孟有田虽然有些对改良jg简反感起来,但此时却又只能勉为其难地改良一下,他给两个酒杯倒满,举起一杯向着紫鹃示意,提醒道:“只喝半杯哦”
紫鹃不明所以,温顺地举杯喝掉了一半,然后放下酒杯。
孟有田将两个半杯酒倒在一起,轻轻晃了晃,又分成两杯,举起一杯,郑重地说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共结连理,白头偕老。”
紫鹃眼圈一红,似乎被这话语所感动,举起酒杯柔声说道:“白头偕老,生死相伴。”
这话说得,象是要殉情是的。孟有田抿嘴一笑,这就是传统的女人哪,从一而终,温柔贤淑。
含情娇不语,相依诉衷情。红烛烧掉了小半截,紫鹃有些酒醉了,孟有田则是心醉了。他半闭着眼睛躺在炕上,紫鹃的头靠在他的肩头,眼神迷离,象是要滴出水来。手伸进了衣底,触摸着紫鹃的肌肤,唇在亲吻,柔嫩的脸蛋儿,圆润的耳垂儿,迷离的眼睛,温湿的香唇。
第一百六十八章无题
恩爱缠绵,如胶似漆。,难得的两人世界,一个新婚,一个蜜月,是孟有田尽力补偿给紫鹃的。
紫鹃再次梳起了圆髻,这次是自己梳的,是自己心甘情愿梳的,是真正成为人妻的标志。不仅有了外在的标志,她还从内在向一个真正妻子的角sè转变,尽管做出的饭菜还不能令人恭维,但两个人谁又在乎这小小的缺憾呢
孟有田又解决了一个麻烦,不用担心紫鹃被秦怜芳给忽悠跑了。而紫鹃的分担也确实让他轻松了不少,从村子里的琐碎事务中脱身而出,他可以专心训练民兵,专心设计并构筑抵挡敌人的工事。
敌人已经吃过几次亏,即便还没有行之有效的对付手段,但孟有田还是要改进,要先敌而变,要先敌而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