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将军请看,这些便是杨奉、杨定与某的全部家眷。”好似知晓黄忠的疑惑,当第一辆马车行进谷口的时候,董承便指着其向黄忠解释道。
“哦”一直关注着董承的黄忠注意到,在董承说及自己的时候,身子不自觉的动了一下,心中便知道董承之言乃是真的,只是为什么呢董承为什么要将自己的家眷也一道放在俘虏中看其表现,他应该并不是一个无情之人,怎么会做如此之事
黄忠迷惑了,一时间,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开始变得混混沌沌,也正是这个原因,黄忠在回城之后,第一时间便寻到贾诩,将这其中所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贾诩很聪明,这点毋庸置疑,在对人心的把控上,诸葛瑾帐下除去程昱之外,再没有一个人可以与其比肩,也许李儒能够算上半个,在将董承家中的家眷了解了一番之后,很快便将董承的心思猜出了几分,心中虽然不耻董承为人,却也不由的为其果决暗暗佩服。
贾诩将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便将董承的名字引了出来:“此人乃是杨奉军中的智囊,坚壁清野之策便出自此人之手,曾经为汉安集将军的董承董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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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百零五章:突发难,临洮董承
董承,字仲文,陇西临洮tao人,董卓霸京之时,乃任牛辅部将,李、郭霍乱长安之时,送献帝回洛阳,东汉末年汉献帝的岳父,董贵妃的父亲,官拜车骑将军,后为曹操掌权,迎献帝回许昌,临危受命,历史上有名的“衣带诏”便出自其人之手,事泄后,被曹操夷其三族。
诸葛瑾脑海中,不由的便闪现出了董承这些历史上有名的经历,心头微微震颤,汉室微末,却从来不乏忠心之人。董承当时行事之时,曹操势力之大,无人可以企及,然其如同飞蛾扑火般,毅然投入其中,虽然说这中间他的表现很是一般,甚至还有些怕死,对于此,诸葛瑾却不曾看不起他,趋福避祸乃是人之常情,更何况以着当时的情况,董承已经相当于决死出头了,对于这样的人,若是能够真正得其心,必然是誓死维护,此时听见其主动来投,怎能让诸葛瑾不欢喜
“这肥城,还真是我的福缘之地啊”诸葛瑾呆愣愣的,良久之后出声叹息道。
屋中,原本热闹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诸人开始低头沉思,几人中,出去程昱好似若有所得之外,其他人也都是一头雾水,不明白这等好事,黄忠为何会难以启齿至于一干子武将任他们想破头颅,也不会想出些什么。
“仲文先生身在何处”回过神来,诸葛瑾有些急切的对着黄忠询问道。
“在外面候着。”再次提起董承,黄忠脸色顿时又黑了一分,停顿了一下才满腔不愿的回答道。
“哈哈,好,快去请进来。”诸葛瑾转身,对着立在自己身后的周泰出声吩咐,接着忍不住再次笑了起来:“云长、汉升真乃是我之副将,肥城之行,能得公明、仲文二位相助,不虚此行矣。”
诸葛瑾笑的开心,坐上的徐晃心中也是开心,青州的底蕴,他多少知道一些,刚刚投奔,便能够得到诸葛瑾的赏识,才是让他最高兴的事情,心神之中,不由的生出了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豪迈。此时此刻,徐晃的内心,再一次为诸葛瑾敞了开来,不同于之前投奔时的心情,那时的他还不知道诸葛瑾为人到底如何,他本不是一个鲁莽之人,先前却连着两次僭jian越,正是他对诸葛瑾进行的试探,胸怀,才能决定一个人最终的成就,他始终坚信着。
“罪人董承,见过琅琊侯”诸葛瑾正转动的心事,黄忠、贾诩二人已经退开,大厅中心只余下了他立在那里,董承进来之后,一眼便将其找了出来,口中说的是罪人,用的却是臣下之礼,很明显,在其意识中,已经将自己当做是诸葛瑾的手下了。
“仲文能够前来,实在是让瑾心中欣喜不已,来来来,正好借着为公明洗尘之际,满饮一杯”诸葛瑾将董承扶了起来,笑着在其身上打量了一番,拉住其便回到自己的作为旁边,周泰眼快,在旁边加上了一个位置,诸葛瑾端起酒杯,亲自将其倒满递给董承。
“获罪之身,怎敢劳烦侯爷。”感受到屋中众人射过来的骇人目光,董承满脸诚惶诚恐,连连推辞,却被诸葛瑾强自推到了手中。
“既然仲文已经是自己人,这获罪之身还是不要再提的好,有仲文来投,即便是十个杨奉也换之不来,满饮,满饮。”诸葛瑾脸上,故意做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很是认真的纠正这董承话中的“语病”,随即话题一转,冲着其劝起酒来。
“观仲文先生之策,用计处处可见毒辣之处,不知先生此来,可是存了置之死地之心”一杯酒饮下,董承心神顿时放松了下来,诸葛瑾所为,确实出乎了他的意料,让他欣喜不已。就在屋中气氛稍显轻松之时,只见得一人自座位上长身而起,对着董承开始了质问。
“不知”心神震颤,董承在一瞬间只觉得好似被人狠狠敲击了一下,身体不由的僵直起来。他心中疯狂嘶吼着:“太狠了,太狠了”脸上露出一丝不自在,僵硬着脸庞嘴角扯了扯。
“不才,东阿程昱。”
原来,刚才就在诸葛瑾接连劝酒的时候,贾诩侧着头,轻声对着程昱诉说如此如此,两人都是聪明之人,很快便达成了默契,对着董承,程昱当先便开起了炮轰。
“当年身在洛阳之时,承对琅琊侯便闻名久矣,只恨无缘得见,后来种种变故,便再不成得见,自长安陷落,承借着杨奉将军之助,才得以逃出长安,早欲相投,只可恨并无门路,是以才拖沓至今。”收敛了一下心神,董承并没有因为程昱的责难而高调反击,反而将自己的姿态再次放低,很是直爽的将其中缘由解释了一番。
程昱不语,却是更加认真的盯着董承看了良久,随即意味深长的笑了,拱了拱手后翩然坐下。
“自古以来,虎毒不食子,我家主公态度不明,安集将军竟然敢将家眷置于俘虏之中,不知将军欲如何解说”微微眯着眼睛,贾诩如同一条毒蛇一样,狠狠的看着董承,声音轻飘飘的,好似没有多少气力,听在董承耳中,比之程昱之言,却更是狠辣,贾诩清楚的看到,董承的身子在轻微的颤抖着,不知是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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