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个女人趴在地面上,血从脑袋里缓缓的流出,这种流血的方法和速度,比隔断脖子要温柔许多,武大摸上去,那尸体上还带有生命的温度,甚至那肌肤的弹性,比刚刚干她的时候来的更加诱人。
不过武大不会想要干她,因为她是忤逆者,她不配。如果可以的话,武大甚至想切开她的身体,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挖出来,这个妓女当中最下贱的人,不配带着属于神的东西去死。
武大并没有把她翻过来,而是直接用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捏,尸体的肩膀处传来骨骼碎裂的声音,那声音清脆无比,就好像是桂花楼里最上好的瓷器茶具,跌破在地板上的声音,让武大听来赏心悦目。
这女人的身体虽然下贱,但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武大的手上继续加着力量,终于,他感觉骨头已经被自己完全捏碎了,然后用力一扯,把尸体上的两条胳膊齐齐的撕了下来。
鲜血如同喷泉一般,从躯体的两侧涌了出来,这突然的爆发,带给武大无穷的快感。但是这两条胳膊太长了,不合用,武大皱着眉头把撕扯想来的胳膊再次的扯断,单单的留下两条上臂。这两条上臂都露着骨头,裸露出的骨头的断面,都是尖的,在烛光下,闪着如同匕首般锋利并且压抑生命的光泽。
武大轻轻的甩了甩胳膊,把不断涌出的鲜血抖落了一些。“这就是你们的武器。用刚刚还站在一起的熟人的身体,来拼个你死我活,没有比这再精彩不过的了。我只扔一次,希望你们能接住,接不住的人,大概直接就会被对方捅死吧。蜡烛燃不了多久了,那么”武大把两条“骨匕”分别朝两人轻轻的扔去,他很怕自己会失手直接用这“骨匕”刺穿女人的身躯,所以故意扔的很高。
那两个女人的头齐齐抬起,都顶着属于各自的武器。“开始。”武大在扔出了之后,不忘下达口令。
这是供神观赏的搏斗,怎么可以在没有神的命令下就开打了呢扔出的“骨匕”在摇曳的烛影下,显得异常鬼魅和血腥,但那两个妓女好像已经不再是温顺的小羊,而是敏捷的猎手,她们居然没有等“骨匕”落下来,就已经蹦了起来,齐齐的接住了武器。然后又一起落在了床上。
那雕花的大床发出一声绝望的“吱呀”声,这种声音让武大精神一振,因为下午的时候,每当他凶猛的进入的时候,这床也会发出类似的声音。只是听起来,远不如这样来的响亮。武大自忖自己的力量还是不够大,如果能一插之下,床能“吱呀”成这样,也算是不枉此生啊。
就在武大享受这来自于声音的幻想时,这两个女人已经开始了属于她们的战斗。这战斗在武大看来笨拙无比,武大虽然自己没学过什么武艺,但毕竟有武松这个弟弟,武松在家里演武时武大也是看过的,尤其是短刀这种兵器,武松尤其爱用,使用起来夹杂着拳法、肘法、膝法,看的武大也总想上去试试。
可是那刀虽然对于武松来说确实是短刀,但到了武大的手里就显得不再是那么的短,武大尝试着用过几次,每一个动作都觉得干涩和笨拙。武松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武大知道,武松的心里一定是嘲笑的,所以在那之后,武大索性也就不在练刀了。
而这两个女人,拿着的虽然不是真正的短刀,但使用的方法却应该是类似的。不过虽然明显能够看出,这二人在以命相搏,可手上的武器仍然不会操持。那尖锐的一侧,总是不能很好的对着对方,甚至有的时候会对向自己。
“骨匕”上满是那撞死的女人的血,二人打斗一番之后,躯体上也到处都是血迹,甚至脸上也是一条一条的红印,烛影飘荡,色彩竟然有些斑斓。只是不知道,这血到底是“骨匕”上的,还是她们自己身上的。
“时间快到了。那蜡烛要灭了。”武大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指了一下那就要熄灭的蜡烛。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甚至想让武松先教教这两个女人应该如何用短刀搏杀,在让她们赤身的在床上,用这忤逆者所制成的“骨匕”以命相搏,可是很明显那是不可能的。那么,想让这两个人的搏斗再激烈一些,唯一的办法,就是给他们一些压迫感。
压迫感就是匕首,蜡烛烧尽之前,必须要分出输赢。武大只是这个目的。
武大说话的时候,那两个女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但是仅仅的瞟了一眼蜡烛之后,就开始更加猛烈的搏斗。这搏斗已与刚才不同,刚才每一次交锋之后,她们还会分开为下一次攻击蓄力,但现在已经完全是抱在一起,不会分开,用她们一切可以攻击的方式攻击着彼此。
武大清楚的看到,有一个女人的乳和谐纵横头已经被另一个咬下,但他奇怪的是,咬人者居然没有把咬下的肉吐出来,倒好像是直接的吞了下去。
真是太精彩了。武大激动的想要大声的叫好,他记得每当戏台上的那些漂亮的小娘们唱出什么华美的唱腔之后,总会有一些嗓门大的糙汉在下面扯着脖子叫上一声好。然后那些阔少爷就会从怀里掏出预先准备好的银子和首饰,往戏台让扔。有一些品行不端的,还会故意把银子往那些小娘们的身上扔,武大曾经偷偷的溜进戏院,亲眼看到一个阔少爷把一大块银子狠狠的砸在了台上小娘们的胸脯上,那胸脯的弹性真好,居然把那么大块的银子弹了起来,当时下面的人齐齐的发出了一声惊呼。
但那一扔显然极重,在完成了弹飞银子这惊人的举动之后,那小娘们痛苦的趴在了地上,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流了出来。当时的武大所想到的是怜惜和愤怒,他想到的是如果有一天他能够出人头地,必定把那阔少按在地上,用像砖头那么大的银块去砸那阔少的脑袋,看他的脑袋能不能把这银子弹开,如果能的话,就把他绑在县城的十字街头,让大家都用砖头去砸他的脑袋,给老少爷们图个乐子。
可现在的武大不这么想,他甚至想要往那已经被咬下一部分的胸脯上也扔块银子,看看那胸脯会不会如同当日的一样,也那么的有弹性。不过大郎转念一想,神怎么会去做这种无聊的事情,神要保持属于神自己的尊严,所以他按捺住自己“捧角儿”的冲动,强行的把意识维持在“神的躯壳”里。
那被咬下乳和谐头的女人显然疼疯了,她发出了一声如同野兽般的嚎叫,用手使劲的卡住了肇事者的脖子,任凭对方如何攻击也不松手。武大清楚的看到,那肇事者手中的“骨匕”已经有几下刺在了对方的身上,那残缺的胸脯的血洞周围,已经有几个地方被“骨匕”挑破了伤口,大大小小的伤口连在一起,使得那坨高耸的肉,变得有些血肉模糊。
但是卡在肇事者脖子上的手并没有松下来,疼痛只是让那手的力量更加坚决。武大甚至看到,那白皙的手臂上暴露出了根根青筋,胜负已经到了最为紧要的关头。那肇事者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本来红扑扑的脸蛋已经胀成了猪肝一样的颜色,她徒劳的挥动着“骨匕”妄图刺穿对方的身体,但她的手好像越来越短,慢慢的甚至触碰不到对方的身体,连那胸前的两坨肉也触碰不到,更别说其他的要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