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边,秦洛已经把银针从金发美女的腹部拔了出来。
“这就好了”美女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什么”秦洛问道。他不懂英文。
“露丝,秦洛先生不会讲英语。我可以帮你们翻译。”主持人说道。
“哦。真是糟糕呢。看来我要努力学习华夏语才行。”露丝遗憾的说道。“我想知道,这么快就好了吗我的问题很糟糕呢。吃了很多药,可是第二次仍然会痛。”
主持人把露丝的疑问告诉秦洛,秦洛笑着说道:“确实好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问题。只是你需要换一套衣服。”
“换衣服”露丝更加茫然了。
“是的。在排卵期的时候,女人千万不能让自己的子宫受寒。”秦洛指着露丝身上那件很性感但是露出大半小肚子的黑色紧身小背心,说道:“这样的衣服一定不可能穿。之所以出现这样的问题,它就是罪愧祸首。当然,冰冷的东西也不可以吃。尽量不要洗冷水澡”
“这样就不会再痛吗”
“不会。”秦洛肯定的说道。他刚才同时用了两种绝技帮她治病,再痛的话,才真是见鬼了。
“哦。亲爱的秦,你太厉害了。我爱你。我要嫁给你。”露丝惊喜的叫道,又一次上前换着秦洛大吃豆腐。
“美女现场求爱,还真是让人羡慕呢。”主持人很不知味的说道,现场的无数韩国观众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会给那个小子涨脸呢
你发春的话,可以可以向我们的许缚老先生求爱嘛。他保持着我们韩国人的优良传统,也是很英俊的男人好不好
对手越风光,已方就越显得落魄。这是人之常情。
你愿意看到你的情敌春风得意吗显然是不愿意的。倒是在心里默默祈祷着让他去乞讨才好。
这种思想无关品德,只关乎男人尊严。
当两人同时收针后,主持人看着宋国超问道:“宋国超先生,你觉得许缚先生的医术怎么样你有什么收获吗”
“很神奇。一针下去,我感觉身体一下子就轻松了许多。而且我这个毛病医院都不愿意给我做手术,许缚先生却能够帮我治好。我真的很感激。”宋国超自然要为许缚的脸上贴金。当然,他说得也是事实。
“是的。你的问题确实很严重。幸运的是,你遇到了我们的许缚先生。祝你好运。”
主持人又转过脸看向露丝,问道:“露丝小姐,你觉得身体有什么反应吗”
“有啊。”露丝笑嘻嘻的看着秦洛。说道:“刚才他插我的时候我很有感觉呢。有一股热气,还有一股凉气,他们在我的肚子里流动了一会儿。等到他拔了针后,这种感觉就消失了。好神奇。”
主持人看向现场的观众朋友,笑着问道:“两位都有着高明的医术,患者的问题都得到了完美的解决。可是,谁才是最终的胜利者呢我们把决定权交给裁判组。”
“不用了。”许缚出声说道。“是我输了。”
“”
许缚平静的看着观场观众,解释着说道:“我没有故意偏袒。相反,我比任何人都想赢得这场比赛。我输了第一场,不想再输第二场。”
“可是,实在是许缚技不如人。虽然从表面上看,我治疗的这位患者先生的病情更严重一些,秦洛先生治疗的患者情况要轻上很多。但是,我知道,仅仅从出针的方式和效果来说,我不如他。”
许缚看着秦洛,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秦洛先生刚才施展的就是传说中的太乙神针吧”
“不错。太乙神针中的烧山火和透心凉。”
“你左手持的员利针轻颤却无声,右手持的豪针稳如泰山却有嗡声传出,这是何故”
“太乙神针讲究以气运针。其实两根针都有气体灌入。只是烧山火性子暴躁,容易颤动。但它的气稍小,所以只见晃动,不闻声音。而使用透心凉要有很强烈的气体灌入,气势十足,针如青松般直立,只闻其声,却没办法晃动。”秦洛详细的解释着说道。
“出针手法更是玄妙之极。也高明之极。”许缚叹道:“这一次,我许缚心服口服。”
秦洛笑着说道:“非你之错。”
“是啊。韩国的医学底子还是太薄了些。我们也积蓄了不少针法和药剂方子。可是,却没有一针能够和太乙神针相媲美的针谱。让人心有余而力不足。”
秦洛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这也是他一出场就使出太乙神针秒杀许缚的原因。
在一个全民只懂得黑虎掏心猴子摘桃的国家,你却使出九阳真经乾坤大挪移等绝技,结果只有一个:秒杀。
“大家认可这个结果吗”主持人尴尬的问道。
“不认可。”韩国民众吼道。
“那么代表团的各位专家呢”
代表团的专家们虽然义愤填膺,羞怒交加,可是,这个时候却只能集体失声。
他们是行内人,更能明白秦洛和许缚之间的差别。如果他们昧着良心说假话,只会让同行笑话。而且,连许缚先生自己也都承认失败了
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啊。
“那么,我只能宣布,这第二场比赛秦洛先生再次取得胜利。”主持人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说道:“比赛至此,秦洛先生已经连胜两场。韩国代表队要努力了。同胞们,为我们的选手加油。”
胜利
胜利
胜利
现场的韩国民众嘶吼着,插播完整容广告后,再次看到比赛进程的电视观众也嘶吼着。
“还有谁”秦洛笑眯眯的看着韩国代表团成员,像是猎人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第二场,我来。我要和你比药剂”
“韩国李太显。我要和你比四诊”
“第四场我上。秦洛小子,我要和你比”
“第六场”
“第七场”
“第八场”
“还有谁”秦洛卓然而立,势摄全场。
连续遭遇十六人挑战,连续战胜十六名对手,连续赢了一十六场。
他一个人,几乎挑落了韩医代表团的全部成员。
直到这一刻,韩国政府和韩医协会才后悔去挑衅华夏。
这分明,不是一个级别的对手啊。
“还有谁”秦洛再次问道。
他眯着眼睛,嘴角微微扬起,清秀的脸颊上带着微羞的笑。
他在笑,笑容很微小,仿佛害怕受到惊吓一般。不小心和他眼神对视的韩国人,更让人觉得这是冷笑。嘲笑。讥笑。
许东林眼里喷火,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锋利的指甲把掌心给刺得流血。
他要上台,却被许缚给死死按住。
“还有谁”秦洛第三次问道。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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