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半空,无处可避,一冲之势将竭的边不负面对背后袭来的银环悍然射出自己手中仅剩的这只银环。
“当”
金铁教鸣的刺耳巨响传来,边不负借着这一击之势再次拔高身形。正要借势远遁的时候,忽然发出一声极为惨厉的尖叫。
这一声不知包含了多少的怨念,凄厉的犹如被厉鬼缠身一般。
边不负如朱浩所料的掉了下来,朱浩目中寒光一闪,正要上前去结果了对方,忽然后面传来一声衣带飘动的轻响。
“楚公子,如今暂且饶他一命吧”
朱浩苦笑着止住身形,而原地已经失去了边不负的身影,没想到魔门中人果然有催动人生命潜能的功法,至少边不负现在逃走的速度比起朱浩全力运用刑遁术也差不了多少。
“他怎么样了”身后传来婠婠清脆动人的声音。
朱浩看了看刚才边不负惨叫着跌落的地方那一小滩血肉模糊的痕迹,露出一个相当诡异的笑容,道:“你不是看见了吗,以后这个色大叔就该去练练葵花宝典了”
卷八北上传旨第一百五十八章阴癸二美
葵花宝典是什么武功秘籍厉害吗”婠婠悄悄的将回去,好奇的问道。
朱浩心中想着有一天再见道边不负时候他便是胡子落尽,喉结消失,一副女里女气的人妖样子,再上胭脂、抹上口红、穿上裙装,然后在大街上对着美男子抛媚眼儿的情形便觉得一阵恶寒,只好点头道:“当然,这葵花宝典可是除了四大奇书之外最变态的一本书了”
“哦,原来如此啊”相处了这么几天,婠婠已经知道了,朱浩口中的“变态”通常是等同于“极为厉害”的意思,那么这的葵花宝典应该便是一门绝顶厉害的武功了。
于是婠婠继续好奇的对已经回身过来的朱浩问道:“这葵花宝典的葵花二字和女子有关,这门功法是女子所创还是女儿家才能练的呢”
朱浩一阵张口结舌,面色古怪的看着婠婠,婠婠被他看的浑身都不舒服,于是在骡子背上稍微挪了挪身子,疑惑的道:“怎么,我说错了吗”
朱浩摇头道:“说不上对错,不过这本书却不是女子能练的。反正这书很古怪,也不会流传人世,你还是不要问了。”
“哦,知道了”
婠婠点了点头,忽然想到刚才那颗石子。原本那颗石子是射向边不负后颈的,可是经过银环借势之后的边不负身形凭空拔高了几尺,那石子好像是打在了他两腿之间来着,那么葵花宝典不会是太监练的吧
想起刚才朱浩奇怪的神色,越来越觉得可能。
如果朱浩知道了对方所想的话,肯定会称赞婠婠明察秋毫、智慧高绝。
现在已经不能照原来的剧情来衡量定义事情的发展了,比如说李阀原本是今年的夏天起兵,谁知道现在杨广性格改变了,又下了两道所有有野心的诸侯反王都不愿意看到的旨意,李渊那个老色鬼会不会因此而提前行动呢
看来真的是该加快速度了。
打定了主意,朱浩立马回道唤道:“婠婠。你会骑马吗”
婠婠地一双小脚在骡子背上轻轻的晃着,嘟着嘴道:“不会,淑女才不会学骑马哩。”
淑女朱浩哭笑不得,杀人不眨眼的妖女也知道淑女是什么意思的话就怪了。照这个龟速,到了太原至少也要一个月以后了,那样的话黄花菜都凉了。
“这里到襄阳只有不到四十里路了,我便将你送到你表亲戚那儿去可好”
这般纠缠不清总不是办法,婠婠可不能代表祝玉妍。况且是在这样重大的事情上,虽然路上有个美女陪伴偕行的感觉很不错,但是这样的美女可是个不定时地炸弹来着。色字头上一把刀,为了一个现在完全没盼头的美人误了正事。那就真的是应了这话了。
“表亲戚”婠婠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才想起了他说地定是襄阳的钱独关,却不知朱浩是如何知道钱独关的身份的。如果不是早有定论,说不定她真地要当朱浩是她圣门中的高层了。心中警惕的同时。脸上却一副无辜的样子,可怜巴巴地道:“楚公子不管我了吗”
朱浩不为所动,道:“可是我真的是有要事在身,照这般速度。这信便过期了。”
婠婠心道,反正身份早暴露了,不如就用轻功跟上。只等师父的答复便好。想了想便幽怨地道:“那我们便在襄阳雇一辆马车行吗”
这一次白清儿却是去了襄阳地。她们两个一向不对路,要让她呆在襄阳。还不如让她回去地好。
朱浩想了想,要是有马车代步也不错,凭婠婠的本事,要借一辆好点地马车还不是小事一桩,便点头道:“这样也好,我还赶时间,趁现在还早,争取今天晚上便到襄阳吧”
说着便在骡子屁股上轻轻的戳了一指,一缕长生真气循着指尖进入骡子身体,原本慢吞吞迈着小碎步子的骡子忽然像吃了忽然发春了一般,在婠婠的惊呼声中扬起四蹄飞奔起来,而朱浩便挂着一抹淡然的笑意闲庭信步般跟在骡马身后。
骡马的速度并不低,比起真正的马匹也差不了多少,朱浩便大步跟在骡子身后,始终保持着同样的步调。
“喂,老三,你听说了吗”家香楼比朱浩初到襄阳的时候还热闹的多,春节刚过不久,到处还带着喜气。这一楼正在大碗喝酒的两个江湖人打扮的武者正在那儿胡吹海侃,两人喝的满脸通红。
“听,听说什么”另外那个红脸大汉有点大舌头。
“那汉水帮的帮主钱,嗝,钱独关最近纳了个小妾”刚才说话的黑须大汉一脸神秘的道。
“切,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对面的那个红脸大汉一脸失望,“还以为什么大事儿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黑须大汉道:“那次老子在那个小妾掀开帘子的时候看到了一眼。”
大汉咽了咽口水,双眼冒光的道:“干他娘的,老子这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女人”
“呃,真有那么漂亮有没有春红楼的头牌漂亮”
“屁,看了那个小妾才知道,那个头牌红莺姑娘简直就是个渣儿”
正是这个时候,朱浩和婠婠并肩而入,几乎第一时间,原本热闹无比沸反盈天的一楼忽然清静下来。一脸无奈的朱浩便这样和婠婠踏上了二楼楼梯。直到婠婠的背影消失了很久,“乒”的一声,一个把酒杯举到鼻子上、里面的酒都洒到了裤裆上的年轻公子的酒杯掉到了菜盘子里,油汤溅了一脸仍旧是满脸痴呆的样子。
当然那他只是一个开端,后面叮叮当当的声音陆续传来,有筷子掉了的,有盘子掉了的,有酒杯酒壶酒坛子打了的,嗯,最多的便是眼珠子掉了的。
“咕咕”
“你说的那个小妾有这个漂亮吗”
“呃,应该差不多,或者稍微差一点点。或者”
朱浩端起酒杯来抿了一口,笑道:“你这表妹妹倒是挺心急嫁人的,嗯,要是上次没有我弄巧成拙地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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