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啊,第三场开始了”
事实上,姜错明之前说的并没有错,那个霍兰的确是火学院的院花,不过
院花小姐是左澜的脑残粉。
“啊啊啊人家知道要跟左澜导师你对战,真是激动了一晚上没有睡呢”
“”
“你看我黑眼圈都出来了,左澜导师”
“”
“左澜导师,能不能问问你三围是多少啊”
“”
“啊,对了,左澜导师,作为我们两人对战的纪念,你到时候能不能给我一个爱的拥抱”
“”
“左澜导师”
在霍兰扑过来之前,左澜高贵冷艳地直接一脚将院花踹下了擂台。
踹下了擂台将火学院的院花踹下
全场就像是被飓风席卷之后的村庄,一片辉煌的死寂。
乌鸦飞过,一群人同时风中凌乱了。
穿着性感的火红色的院花小姐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傻笑着。
左澜站在擂台边,只看了一眼便觉得不忍直视。
裁判在后面黑线了半天,还是喊道:“三十二进十六,最末场,胜者左澜。”
霍兰根本就没有出手,只是围着自己的偶喋喋不休
没有人指责左澜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如此暴力,只是觉得左澜的思维已经不是寻常人能够理解的了。
通常一个姑娘围着你说这么多话,是个男人都会虚荣心起,怎么舍得对院花这么残忍
可惜左澜的眼中是不存在美女的。
他面无表情地跳了下来,站到了姜错明的面前,“如果有跟你对战的时候,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我立志将你扁成猪头。”
姜错明嘴角一抽,言语不能。
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快过子时,左澜打了个呵欠,伸个懒腰,“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今天的确是就这样结束了。”习雨林看着那改变了颜色的对战表。
还有四轮了。
明天开始的就是十六进八了,战斗将会一场比一场艰难的。
当然,左澜还没有感觉战斗有多艰难,因为实在是找不到感觉啊,他遇到的大多都是奇葩,左澜现在已经有了三场不战而胜的记录了吧
直接将对手踹下擂台什么的,实在是不可取,他要改正这个不好的习惯。
不过在别人看来,左澜直接将对手踹下台的这种行为其实是酷毙了,这可是正经的比试,不是儿戏,能够如此强悍地将对手踹下去,面对院花的表白而不改色,如此冷静理智,如此冷酷残暴,不愧是第九魂院最剽悍的导师,点个赞
从今天以后,左澜又多了一个称呼:摧花辣手第一流
对战表上晋级的人,只剩下了十六个。
左澜一看自己明天的对手,忽然就笑了起来:“左西”
周围的人忽然觉得自己浑身一冷,扭头发觉左澜的笑容已经扭曲。
所以,你到底是对旁系支族有多大的怨念啊
同一时间,看到对战表的左西,悄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在上午的第一场对战之中,左溢败于姜错明之手,被废去了修为,这样的辣手,自然要归咎于左澜了。谁不知道无学院的这几个人的交情很好,他们竟然能够做得这么绝
规定是,死伤天定,比试之中出现任何问题都不得怪罪别人,不得寻仇,可那只是规定,不能私下报复,那就在擂台上重新要回这一笔血债。
嫡系又怎样遇到他的话
左西握紧了自己手中的通讯珠,支系也有自己的秘密手段。
回去的时候,姜错明对左澜道:“今天跟那个左溢对战的时候,我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说”左澜似乎漫不经心,他嘴上不怎么在乎,可是心里却并非是轻视,左家的嫡系一向是天赋异禀,可是旁系支族的话,天赋向来不高,这次左溢和左西都闯入前三十二,如果左溢不遇到姜错明的话也许
什么时候旁系支族有这么厉害了他们要是那么厉害,早就将左家的权力全部夺走了,也不会憋屈这么久了。
这其中肯定是有问题的。
只是左澜没有跟他们对战,即便觉得不对劲,也不会比姜错明清楚。
姜错明道:“他的境界只是刚刚跨入魂士,魂力也不深厚,可是使用的手段很诡异,我看着不像是他那个属性的。左溢前后使用了三个魂术,可是我都没有见过,你们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是因为他发动这个魂术之前,就已经被我掐死了。说实话,我不敢真的让他将魂术使用出来。”
不敢。
左澜听到这个词,脚步顿了一下,接着走上去,“你姜错明还有不敢的事情吗”
连习雨林的尸体大餐都敢吃。
他平视前方,“他们有自己的手段,有杀手锏,你就没有吗我看大家今天其实都用的是一般的手段,都在藏拙,他有的,我们也有。”
“若说藏拙,没人比你藏得更厉害了。”习雨林在后面补了一句。
左澜哈哈一笑,无耻地一耸肩,“那哪儿能怪我是我的对手不给力,我就算是想要显示自己的实力,也没个机会啊。”
贱人。
另外的三个人包括薛重释都不想再理会左澜,转身就走了。
左澜“喂喂”了两声,没人理他,顿时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的确,他根本没有显露过自己的真正实力,除了第一场让人惊艳了一把之外,后面的发挥都很中平,不过这真的不是他的错。
像刚刚遇到的霍兰那种,难道要他祭出大招将对方轮一遍再踹下台吗
左澜还没那么脑残。
他叹了口气,英雄寂寞啊
正抬脚准备走,却忽然感觉到什么,向着身后一望,沉沉的黑暗之中,不见半个人影。
大约,是自己多疑了吧
他按了按自己的胸口,还是转身走了。
广场上主席台上,一道黑影缓缓地现出来,刚刚准备走的薛冰停住了脚步,“你果然还是来了。”
那黑影是穿着黑色的斗篷,素月皎洁,广场上的人已经走光了,偌大的广场,在经历了白日的喧嚣之后,竟然显出了几分寂寞冷清。
那人站在月下,将宽大的兜帽轻轻地解开,像是柔软的一匹绸缎滑下,露出了里面那漂亮而反射着素月光滑的头发,半黑半百,对比强烈而矛盾,一双蓝眸里,那月光被揉碎了再沉淀,只一眼就让人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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