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能说明一些问题吗难道仅仅是偶然吗小闻,白杉芸是河东省煤炭厅的厅长他们都敢下手,你一个小小的记者难道他们就不敢下手”
“小捷,舆论监督是我们记者的神圣使命,安全我会注意的,但是不写文章是不可能的,也不能因为有危险就放弃工作啊。”
路长捷叹了一声,放下电话,闻过喜喂了几声,听见电话断了,才笑着摇了头放下合了手机,刚刚把手机放在桌子上边,办公室的电话又响了,闻过喜抓起电话说:“小捷,你听我说”
“什么他妈的小姐,我是你大爷闻过喜你给我听着,是有人交待不让动你这个孙子,并不是老子动不了你,如果不是有人交待只怕你孙子现在已经进火葬厂了,你真的要做白杉芸第二吗想死老子改天就成全你。”
“你是谁有种你报上名来,老子不怕你,不要他妈的总躲在阴暗角落里充好汉我还真不怕你们这号流氓无赖。”
“姓闻的,想较量那咱们就较量吧,今天这个电话就等于老子给你递的挑战书,咱们后会有期”
电话断了,闻过喜愤怒地摔下电话筒,手机响了,他一看又是路长捷打过来的,接通后路长捷问:“你办公室的电话怎么老占线啊”
“又接到一个恐吓电话,他妈的这帮坏蛋也太嚣张了。”
“啊小闻,你中午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谈。”
“好吧,到那里去”
“还是到你的住处吧,我怕别的地方不安全。”
“小捷同志,现在还不是黑社会统治大野市吧还没有到草木皆兵的地步吧不用害怕”
“不,我真的很为你担心,你就听我的吧。”
“好,我就听你的,中午想吃什么,我来做。”
“你做得了吧,你要做保准又是白龙过江,蒜汁相伴的面条,还是我做吧,我现在就回去,你下班后回家。”
“好的,小捷,想你。”
“我也是。”
“中午见。”
“中午见。”
闻过喜放下电话,不由陷入沉思,两眼望着天花板直发呆。他深知目前反腐败和打击黑恶势力的难度,但是他作为一个记者,他认为自己有责任和义务为社会的长治久安高声呐喊,勇往直前。于是他坐在电脑傍边又打起了字,他要写一篇揭露大野市黑恶势力的文章。
路长捷是十一点半来到闻过喜的房子里做饭的,她打开液化气正在烧水,听见有人敲门,她以为是邻居找小闻,就走出厨房来开门,打开房门一看,门外没有人,她低头看见地上放着一个鞋盒,她以为是谁给小闻送的什么东西,拿进屋里就打开来看,谁知道里边竟然是一个死孩子,孩子的胸口还插着一把刀,路长捷吓得大叫一声丢掉了鞋盒,那个死孩子横躺在房子的客厅的地板上
路长捷吓得有些不知所挫,急忙给闻过喜打电话:“小闻,你赶紧回来,家里出事了。”
“小捷,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你快点回来吧,电话上说不清楚。”
“好,我马上就回去。”闻过喜不知道家里到底出了什么大事,急忙走出办公室坐出租车回家。
路长捷属于比较胆大的那种女人,如果是胆小的女人非吓昏不可,她注视着那个死孩子,不像是被杀害的,很像是医院里引产抛弃的那种死孩子,现在大医院里边很难见到,她记得又一次和闻过喜到他老家去,因为她感冒到乡卫生院里去卖药,她顺便去了一趟厕所,那个厕所里泡着七八个已经成型的孩子,今天这个死孩子和她见到的是一样的,她感到一阵一阵的恶心,印象中那些死孩子在眼前飞舞,一个个哭哭啼啼
闻过喜赶回来之后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非常气愤,要打110报警,路长捷拦住了:“人早走了,现在报警只能成为别人议论的笑料。”
“难道就这样了吗”
“我看还是就这样吧,以后小心些。”
“这个死孩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