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后一丸没有被病人服下。”
“要抓紧时间落实,现在该你出场了,小通靠不住”
“好的,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苗盼雨见路坦平不再说什么,才小心翼翼地离开。
苗盼雨他们刚走,路坦平的手机响了。那边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大老板,我可没有忘记你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教诲啊,因此才要大闹庐山会议当然那些都是明摆着的事情,我不说也会有其他人说,与其让其他人说,还不如我直接说出来,也许这个苦肉计能够起到瞒天过海,釜底抽薪的效果,他们也不会把我看成是你九
苗得雨只是左眼最近有些发炎,其他什么病也没有。他对摆蕴菲的破案能力是领教过的,平州的地痞流氓提起摆蕴菲的名字大都不寒而栗。从红星煤矿上回来后,苗得雨并没有去医院,而是躲在滨海的别墅里。自从摆蕴菲提到“苗禾壮”这个名字之后,他一直心乱如麻,神情恍惚,好像一根钢针刺进他的疮疤里。他的确就是大河市七一四抢劫银行案的主犯,当时他还没有改名。他生来心狠手辣,疑心很重,杀人不眨眼,一般情况下喜欢独来独往。他原本是准备抢了银行之后几个人把钱分掉远走高飞的,可是他的左眼受了伤,他知道因为自己的眼睛受伤,已经给警方留下了破案的重要线索,如果说有可能落网的话,也必定是他苗禾壮先落网。到那个时候他冒着生命危险抢来的钱可能就没有享用的机会了,为了保险起见他起了杀心。当时他的妹妹苗盼雨的滨海别墅工程已经基本结束,给他留了一套房子。他于第二天晚上把其他三个人约到那幢别墅里去分钱。分钱之前,苗禾壮特意准备了一些吃的喝的,说好几个人好好吃一顿分了钱各奔东西,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苗禾壮在酒中下了毒药,声称自己眼睛有病不能喝酒,等那三个人中毒之后,他又卡住脖子一个个将他们卡死。那时候别墅区还没有住进人,他又把那三具尸体悄悄背到车上,把车开到大河市北边的山里,连人带车推到了山沟里。
抢劫得手的第三天晚上,苗禾壮在别墅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好给妹妹打了个电话说有急事让她必须马上到大河市来一趟。当时苗盼雨就在省城,并且也在别墅区正和路坦平温柔。接了电话苗盼雨知道哥哥肯定是出了人命有大事,她了解哥哥,知道他是个爱闯祸的人。于是苗盼雨向路坦平撒了谎,说自己连夜要赶回平州去一趟,家里有点急事。路坦平听苗盼雨说家中有急事也没有拦她,两个人一番云雨,依依惜别。
苗盼雨离开路坦平开着自己的车在大河市里转了一圈又回到别墅区,下车后进了苗禾壮的房子里,苗禾壮见到妹妹到来,扑通一下给妹妹跪下说:“盼雨,我闯下大祸了,你得想办法救我啊。”
苗盼雨急忙挽起来哥哥说:“哥哥,有话慢慢说,到底出了什么大事”
“我们四个人抢银行了,抢了四千五百万,打死了十个人。”
“啊”苗盼雨听了这个消息惊得舌头都差点掉出来。“你们怎能么能干这种事那可是要杀头的啊我还以为你又打架了。”
“我知道这个事情大,正因为我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才叫你来。”
“那三个人呢小心他们出卖你。”
“我已经把他们做了,现在唯一担心的是银行营业厅的摄像镜头里留有监控资料,我左眼受伤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警方肯定会根据这一线索展开调查,我现在已经不能露面了。”
“钱呢”苗盼雨问。
“在这里。”苗禾壮说着话从床下拉出几个袋子,打开让苗盼雨看,里边全是整捆的百元钞票。
苗盼雨一时乱了方寸,同时这些钱又极具诱惑力。她在房间里踱着步子思虑对策,她见苗禾壮抽烟,她伸手要一支,苗禾壮急忙帮她点着。她也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学会抽烟的。她抽着烟在房间里思考了一阵子说:“哥,这钱你不能动,小心在钱上出问题,平州也不要回去了。只好苦你一阵子,我认识一个姓孔的,他在大河市凤凰山开煤矿,你就去他那里当矿工吧,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不叫苗禾壮,就叫苗得雨吧,身份证随后我给你办一下送过去,记住,不要和以前的朋友联系,就当苗禾壮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走吧,现在我就送你到煤矿上去,你先当一阵子矿再说,在矿井下最安全。时间不会太长,一有好的办法我会不让你受苦的,钱我替你保存着。”苗禾壮点点头,随妹妹走出别墅楼,由妹妹亲自送他到煤矿上去当矿工。也正是在井下当矿工失去了治疗眼伤的最佳时机,他的左眼失明了,还不时发炎疼痛。
苗盼雨把哥哥送到凤凰山上安置好后,惦记着那些钱,又赶紧回来把钱背下楼装进自己的车子里拉走了。她的信条也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冒险的事情也是最容易成功的事情。有了哥哥抢来的这些钱,再加上自己利用路坦平的关系这几年赚了几千万,她决定到人们注目的大河市来办企业,当时正是省委省政府提出工业强省口号的时候,她把自己的想法向路坦平说了一下,谎称和一个姓毛的女人是好朋友,姓毛的很有钱,拿出五千万入股,她准备投资八千万来大河市办企业,路坦平对苗盼雨的想法非常支持,并且说要干就干大,不要小打小闹,他准备支持苗盼雨两千万,让他拿着一个亿的资金来大河市投资,这样会立即产生轰动效应,有了轰动效应,他这个省长也就好替苗盼雨说话了
苗得雨在别墅里又坐不住了,他今天的慌乱心情和抢银行害死同伙那天晚上的心情一样。他养的小蜜醋鸥龃蠖亲酉裥∶ㄒ谎吹剿媲疤趾盟凰畛鋈チ耍歉龈掖蚋疑钡挠杏挛弈钡娜耍耸贝丝趟闹惺址吃辏踔裂矍安龌镁酰喊谠谭拼啪炱泼哦耄咽诸砜皆谒氖稚稀薅说鼐幸簧懦鲆煌防浜埂k男那槭翟谄骄膊幌吕矗透妹妹缗斡甏蛄说缁埃缗斡杲幼「绺绲缁暗氖焙蛘么勇诽蛊郊依锍隼矗绲糜晡剩骸靶辏阍谀睦铮矣屑笔乱夷恪
“哥,什么事我今天很累,还想到煤矿上去一趟,那里没有我们的人影响不好,样子也得做做啊。”
“我有急事和你说,你马上来一趟。”
“好吧,我马上就到。”
苗盼雨踏进苗得雨的房门,苗得雨急不可待地把苗盼雨拉进他那个作样子给别人看的书房里,其实他从来就不读书。
苗盼雨看哥哥神情慌张的样子,就问:“哥,出什么事了,煤矿上的事一定要沉住气。路省长说是矿震造成的灾难,是天灾不是人祸。”
“我不是说那个事情,我说的是七一四大案”
苗盼雨瞪大眼睛问:“啊,怎么了,是不是你已经暴露”
“还没有”
“哪你大惊小怪个啥,就是存不住气,把我快吓死了。”
“小雨,你听我说,摆蕴菲和我是中学同学,她今天在红星煤矿上好像认出我了,问我原来是不是叫苗禾壮,我只好说她可能认错人了。你知道她可是个过目不忘的人,又是个破案高手啊。她肯定不会相信我不是苗禾壮,说不定她已经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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