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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能相信谁你劲夫哥哥的本领你还不清楚吗”何劲夫得意洋洋的说道。

我扯着他的衣角摇了起来,“哎哟,你告诉我嘛,你从哪儿打听来的我好奇心起。不知不快啊”

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简直就是在对着他撒娇,便赶紧放了下来。

他倒是没注意到我的动作,笑着说道,“我找到了王浩然姥姥家,用了一点点手段,把这件事哄了出来。”

我想他肯定是迷惑老太太的心智了,不过他怎么想到去找他姥姥怎么找到的一夜的时间他就做了这么多事,看来效率完全不亚于王浩然啊。不过我很快又意识到一件事,“你的阳气是不是不够用了今天还能出去见太阳吗”

提到这个话题,何劲夫挠了挠头,说道,“我今天不出去了。”

听他这么一说,就知道他又不能出去了。这简直就是不断索吻的节奏啊“你刚刚还没说完呢。就算王导和王浩然的妈妈年轻时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那又怎么样谁还没点过去啊跟我们有毛线关系啊”

“当然了。因为王浩然的爸妈现在已经分居了。似乎他妈妈坚决要离婚。你说这里面关系大不大”何劲夫满脸八卦的说道。没想到这么个老祖宗也这么热衷于八卦消息。

不过这个事实,也确实够劲爆的。王浩然已经二十五六了,他妈妈生他的时候恐怕也有小三十了,这都年过半百的人了,还折腾这个,要么就是老公出轨,要么就是她自己要寻找真爱了。

“你确定这是因为王导吗”我还是很疑心的问道。毕竟这个事情跟风化有关的,不能随便瞎冤枉人的。

何劲夫点点头,说道,“现在苏康和王大洲同居了。苏康的老父老母痛心疾首。”

我无法理解这样的感情,既然从前已经放弃了,难道二三十年后,又产生了新的感觉,觉得必须在一起那这样,对自己的家庭岂不是太不负责任了这样想着,我突然觉得王浩然肯定也很难过的,他昨天提到他妈妈会每个星期帮他打扫新屋子的时候,面上是没有波澜的,只是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呢他还在王大洲的手下读书,跟在他身后做事,他怎么受得了不,不对这个逻辑不对,要是王浩然知道母亲和王大洲的关系,他怎么还能这样波澜无惊的做王大洲的学生这对于一个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是不可能的自己的母亲被别的男人夺走,这样的耻辱可要比自己的女友被挖墙脚了还要让人受不了啊

“苏康和王导同居多久了”我下意识的问道。

“六年。你也觉得王浩然是有目的的接近王大洲吗”何劲夫问道。

我点点头,“六年,王浩然今年研三,他是本校本硕连读生,可见他早早的就已经打算好了,要跟着王大洲,那他一定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把王大洲拉下马。为自己的父亲讨这个公道。”

“哈哈,幸亏是你帮我揭开符纸的啊。找了个这么聪明的小助手,看来我虽然命短,但是运气不错。”何劲夫笑了笑,不过我也看不出他有什么想法。只是我听了他的话,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里酸酸的命短,他命短,二十八岁就死了。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是刘衡阳,他这个时候找我做什么他一直都是上晚班的,现在才七点多,他不用睡觉的吗

“喂”我看了何劲夫一眼,接了起来。

“陈晓星吧,有空吗出来,我在你学校门口。找你有事。”他很简短的说着。

我捂着手机,把他的话和何劲夫说了一遍,何劲夫点点头。

“好。你等着,我马上来。”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你自己去行吗”何劲夫看了看外面,七点了,就是寒冬腊月,外面的太阳也升起来了。

我赶紧替他去拉上了窗帘,我知道他对自己不能出去见太阳这件事很敏感,所以我拥住了他,说道,“来吧,我知道你也想去的。”

他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痛苦,“我总是说不再吸你阳气了”

还没说完,他就已经俯身向我,一边还在呢喃着,“可是我担心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

听他这样说,我简直不觉得我们是在单纯的过阳了,这简直就像是一个清晨的问候之吻。随着一股热流再次从我的喉咙滚出,我有点晕眩的伏在他胸前,他就那么站着,让我靠了一会,很久,才把手搭到了我的肩膀。

我推开他,笑了一下,“我好了。出去吧。说不定刘衡阳也能帮咱们呢。”

何劲夫却立在原地,深沉的看了我一眼,“晓星,你真好。”

、73天眼

他平时一般都是毁我的,真是难得表现出这样温馨的情调。我回身看了他一眼,想说点什么,不过脱口而出的还是,“别肉麻了。走吧,人家等着呢。我知道你跟我开玩笑的。”

何劲夫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不过很快的就笑了起来,“当然开玩笑的,你又笨又瘦的,简直找不出词来夸奖了。夸你一下给你涨点自信。”

我白了他一眼,变得也太快了吧不过还是没有再说什么就往学校门口走去。只见刘衡阳已经在那里等我了。

他漆黑的眸子首先就扫向了我身后的何劲夫,狠狠的盯了两眼,问道,“另一个”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问我何劲夫是不是我跟他说的两个僵尸中除了丁克之外的另一个,就点了点头。

他对着何劲夫笑道,“你比那天那个强多了,好歹是不用依附别人生存的。”

何劲夫走到他面前,“你不错。重瞳天眼,看得到很多吧”

刘衡阳突然收起了万事无所谓的眼神,说道,“看到的多,失去的也多。泄露天机太多,三缺五弊找上门,我这样的人命硬,但是身边的人却都不好。”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何劲夫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看起来刘衡阳似乎一下子变得很伤心起来,而何劲夫又似乎很懂得他似的。他两个初见面的人,倒像多年老友似的,我一个人站在一边跟个局外人一样。

“你们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神神秘秘的。”

gu903();何劲夫转身也拍了我一下,又回身把手伸向刘衡阳,“我叫何劲夫,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