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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卫瑾恍若未见,克制住情绪道,“你先安置,朕忙完便去。”

姜娆一步一步朝他走来,面容无邪而妖娆,有着蛊惑人心的美。

“即便是有任何因由,我以为,阿瑾也会坦诚相告,”她笑的艳丽,“只可惜,仍是高看了自己,也许在陛下眼中,奴婢也不过是众多玩物中的一个。”

卫瑾缓缓搁下笔,凝着她妩媚如妖的脸容,胸口紧紧发胀。

那是她的妹妹,腹中还有自己的血骨。

这个念头,便如同诅咒一般,将他放在火中炙烤,寸寸煎熬。

想自己半生戎马,龙潭虎穴,都不曾有过一丝惧怕。

可如今,却在一个女人身上,尝遍了滋味。

“莫要胡言,夜凉,当心身子。”他极力克制着,可听在姜娆耳中,却是无比的疏离。

姜娆凝视了他片刻,淡淡一福身,“奴婢谢陛下长久以来的照拂,这就收拾妥当,回改回的地方。”

她决然地往外走去,倒并非是真要卫瑾的承诺,而是因为,直到此时此刻,她才骤然发觉,并非离了他不可

原来,她仍是如此自私,最爱惜的还是自己。

所以,即便没了情分,也容不得掺杂。

若不是这个孩子,又何至于到如今的地步

见她就这么单薄的往外走去,卫瑾终于忍不住,所有情绪都在瞬时爆发。

他几步上前,猛地拽住她的手臂,“你要去哪”

“陛下说笑了,奴婢还能去哪自然是回自己的卧房。”

盯着那柔嫩的樱唇,曾经不知品尝了多少遍滋味,她的每一寸每一缕都是属于他的。

卫瑾失措间,便发狠地含住花瓣似的唇,辗转蹂躏。

但下一刻,又猛地将她推开。

耳畔似有声音在不断提醒着,这是他的妹妹他们不可一错再错

姜娆冷笑了一声,“奴婢告退。”

她前脚回了含元殿,正收拾床榻,却被人从后面拥住。

略带凉意的身体贴住她的,像以往每一次那样,密密实实地抱在怀里。

“朕累了,睡罢。”

、52执迷

姜娆被他抱着,而身后男人似乎维持这个姿势太久。

她转过身子,抬眸对上他的瞳仁,深邃中却没了往日的温存,那是怎样一种情绪,姜娆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喘不过气来。

“不论发生了甚么,阿瑾都不要隐瞒于我可好”她不想放弃,遂主动将将樱唇递上。

温香的气息,缭绕在鼻端,卫瑾目光复杂地握住她的腰,身体上想她想的发疼,可理智却不断提醒着。

这么久了,这个女人头一回主动讨好自己,谁又能料得会是此般结局

轻柔的吻落在他锋锐的唇角,灵巧的小舌轻轻勾画,便在这极大的矛盾中,卫瑾缓缓阖上双眸。

而后猛地扳住她的后脑,强硬地欺上那柔软的唇瓣,肆意辗转。

索取的力道太大,所有的气息仿佛都被掠夺一空,但此时,姜娆竟然觉得自己将要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卫瑾又何尝不是

他小心而不容拒绝地将她打横一抱,旋即欺身而上,深深地陷入松软的床榻间。

因为有孕的缘故,这副身子许久未曾触碰,卫瑾俯视着她娇媚无双的脸容,眼中是越来越浓的幽深。

就算世人皆谤我、诽我如何,即便伦常不容、千夫所指又如何

那近乎修罗般的笑意绝望而狂烈地扬起,卫瑾只知道,眼前女子是他所想所爱,她腹中骨肉是他最珍最重

如此,便够了便足够抵抗世间一切力量。

即便是妹妹,却更是他卫瑾的女人,是他最该疼惜爱怜之人。

不论何种身份,他只要她,谁也别想从身边夺走。

姜娆见他神采肆意,那是极其压抑后的炽烈,不由地往后缩了缩身子。

卫瑾俯下身来,额头相抵,声音低淳,“你只要知道,朕永远不舍得丢下你,还有咱们的孩子。”

说罢,不等姜娆回应,便已经解去外衫覆上。

被坚硬结实的胸膛环抱着,安稳中夹杂着无声的暧昧,耳鬓厮磨,便是世间极致的缠绵。

“胎儿如今才三个月,不可如此”她推了推,男人却稳如泰山,仍是埋头于颈窝,轻轻重重地吮出颗颗红痕,一路温存,一路挑逗,惹得嘴边的话,都变成了轻细的低吟。

委实是身子的触感太过强烈,只是这般被他对待,就已经浑身酥软如绵,使不得一丝力气。

“太医说了,过了头三月,胎气稳固,行房中之事,有益无害。”他沙哑带着情潮的话,在耳边呢喃。

那样霸道的温柔,直让姜娆丢了魂儿,只随着他飘摇摆荡。

衣衫尽退,雪白的的身子铺展在床榻之上,卫瑾一寸一寸爱抚着,不想落下一处。

虽然每回,前戏温存都做的很足,但从未有一回,想此刻这样缠绵不尽。

他将柔软的身子翻过来,从后面将她压覆,十指紧扣,深深嵌入床帏。

贴合的不留一丝缝隙,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微凉的薄唇沿着后颈吮吸,渐渐下移,停在精致的蝴蝶骨上。

唇下,正是一片淡红色,犹如蝴蝶形状的胎记。

从前他尤爱此处,更别别处有一番风情韵味,极是诱人。

但此刻,鄢秦候夫人的话突然就炸想在耳畔,“我儿背后有处胎记,形如蝶翼,双指般大小,若不信,当日产婆皆可作证,你尽可去查证。”

燃起的情欲,毫无预兆的退了七分,就在这迟疑的片刻,姜娆敏锐地发觉了异样。

果然,卫瑾仍是瞒了她的。

高言的声音在殿外不适时宜的响起,“报陛下,华音阁的宫女柳眉来报,说是陈婉仪突发胃疾,绞痛难当,陛下可要过去瞧瞧”

姜娆侧着莹白的身儿,青丝尽数滑在颈间,想来世间妩媚风流,莫过于此。

但那眼神极是清冷,她道,“奴婢身子不适,幸得还有陈婉仪陪着,再不济,听闻那武安侯其妹亦是不可多的的美人儿,陛下不必委屈在奴婢这里。”

卫瑾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冷目如锋,这个女人,他为了她可以不顾一切世俗反对,而她却是如此毫不在意的态度

“你心里就是如此看朕的”他冷笑,姜娆亦是笑答,“难道不是么”

“看来,朕的后宫就算有再多的女人,你也不在乎。”他缓缓松开手,旋身穿上衣衫,可身后的女人并没开口挽留。

最终,两人这一场对峙,便在姜娆毫不知情中潦草收场。

后宫所有人都知道,皇上留宿华音阁,彻夜未归。

但惟有陈婉仪一人知道,皇上和衣而眠,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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