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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息喷在耳畔,温温痒痒,姜娆登时绷紧了不再出声。两人贴的极近,冯渊又道,“再委屈你,咱们装的像些,就能逃过耳目。”

言罢,姜娆就感到那手抓住了腰肢,轻轻挠着,她明白了冯渊的用意,遂微微张口,透出不轻不重的呼吸声。

不一会儿,冯渊动作停住,但脸色泛红,气息粗喘

竟然往下捏住了她的手,极力克制着不再进一步。

黑暗中,姜娆却是猛然张大双眼,侧头盯着身旁之人。

感觉到了她异样的目光,冯渊连忙缩回手去,声音低哑,“多有冒犯”

“是皇后,还是太后”姜娆稳住心思。

冯渊摇摇头,“我也是奉命行事,姑姑莫要为难。”

“那你放过我,纸包不住火。”

冯渊侧脸隐隐,没再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一动不动。

其实,姜娆心中想的并不是这些,而是正在方才肢体接触时,她发现了一件更为震撼的事实。

“你几时入宫的”

冯渊一愣,不知道姜娆为何会在这样的关头问不相干的事情,“很小的时候,记不清了。”

“嗯那,你可认识小绣”姜娆再问。

冯渊神色无波,摇了摇头。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喜鹊的叫声,冯渊这才吹熄了烛火,回望了她一眼快步离去。

门外两人交耳的声音渐渐远去,方才那仿佛只是一场惊醒的噩梦。

冯渊到底没有下手,但他的来意,显然是计划好的,只怕从前刻意接近,都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

而且他偶然露出的马脚,没有逃过姜娆的细心观察,他是说了谎话,因为宦官只有成年后净身才会保留有喉结,冯渊就有。

惊魂甫定中,姜娆绕了道回华章宫。

夜风卷了花瓣飘来,她拢了拢衣衫,盯着梢头花枝,心头却被极大的惊诧充斥着。

就在方才近身时,她很明显地感受到了冯渊下身的坚硬那是只属于正常男人的反应。

这后宫宦官中,竟然会混有男人而不被察觉

再抬头,数点昏鸦略过漆黑的夜空,如大网铺盖下来,掩去了这紫微城中每个角落里的肮脏和秘密。

璇玑带领宫人,已将含元殿偏殿的一间宫舍整理布置妥当,皇上虽未明说,但那晚御花园的轶事,早已传遍了后宫。

人人心里都明白了几分,原来皇上对姜尚仪青眼有加,只怕米已成炊,如今调至御前,不过是更方便行事罢了。

不论是含着鄙夷,暗道姜娆爬上龙床也好,或是艳羡她机遇极好,得此殊宠也罢。

这个新上任的姜尚仪,是皇上亲自挑选的,其中用意就不言而喻。

璇玑乃含元殿御女,这样细微的事情,她早已思量了万全,势必会让皇上满意。

晌午,紫宸宫的琉璃姑姑来过一回,说是皇后娘娘赏了些物件儿,璇玑便委婉地推辞去了,只说全按陛下的吩咐,不敢私自做主。

下了早朝,卫瑾用膳时,不经意地扫视了一圈儿,并未见到姜娆的身影。

璇玑连忙递来湿帕,“皇后娘娘说,等体查完毕,就会让琉璃姑姑亲自送姜尚仪过来。”

而后拿起银筷,添了菜,“这是尚食局新制的菜色,叫如意芙蓉卷,陛下尝尝看可合口味。”

卫瑾没再开口,十分静默地用膳完毕。

在御书房里正批奏章,便见皇后姗姗而来。

他抬手示意就座,但皇后却是满面春风地行至案前,“如此喜事,陛下竟还瞒着臣妾呢。”

卫瑾掀起眼帘,“甚么喜事皇后且直说。”

但听皇后挽袖俯身近前,淡雅的海棠香气萦绕鼻端,说出的话,更是出人意料,“晌午太医诊脉,姜尚仪已有两月身孕。若臣妾一早知道陛下宠幸了她,怎还会教她在司衣司做活受累呢”

卫瑾握住奏章的手,缓缓松开,静静压在案头。

所有的心绪,骤然沉了下去。

竟是连孩子,都有了不论如何,他都无法料到,姜娆和卫璃之间的私情如此过火

皇后微微讶异,“陛下可要去瞧瞧姜尚仪似乎一时喜不自胜,惊喜过度的。”

卫瑾冷冷勾起唇角,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阔步向前,“带朕过去。”

一路上,宫人们瞧见皇上的脸色淡然如常,只是若细看,那双幽深的眸子里,却隐着深沉的怒火。

皇后款款而行,时不时说起姜娆的症状,只能感到皇上的步伐逐渐加快。

房门被从外推开,卫瑾逆着光徐徐走来。

姜娆依然淡定地靠在榻上,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卫瑾始终不发一言,目光落在她小腹之上,他开口,满是嘲讽,“女官私通,该当何罪”

、25验身

那眼光,是沉沉一片,看不出情绪。

“论罪当诛。”姜娆很平静地回答,这样的态度显然激怒了皇上。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卫瑾狠狠攥住她的下巴,用力往旁边一甩,“朕当初不该留下你。”

姜娆捂住脸,一字一句,“奴婢没有身孕,太医诊查有误。”

卫瑾更是不屑地动了动嘴角,“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嘴硬的很。”

室内安静下来,当卫瑾再转头时,就见姜娆已经默不作声地褪去了外衫。

他怒极而笑,“又想故技重施么除了出卖身体,你还会作甚么”

姜娆咬住唇,不答,很快就剥光了一条手臂。

细滑如玉的藕臂缓缓在卫瑾眼前舒展,那种天然的体香隐隐浮动,目光上移,卫瑾渐渐凝注。

他抬手,按住那一颗殷红如血的红痣,再次看向姜娆。

“陛下即便是没有见过,那也应该有所耳闻,大燕朝宫廷秘术,能验女子贞洁,名为守宫砂。”

守宫砂,卫瑾的确听过,但那秘术已经失传许久,他半信半疑地按住那颗红点,印证一般的来回抚摸。

“陛下若不相信,可以请太医来验证。”姜娆此时已经顾不了许多,若平白担了这淫乱的罪名,只有死路一条。

卫瑾停顿了片刻,目光沿着她光裸的香肩望过去,忽而近身靠过来,脸色是残忍的冷峻,他解开姜娆的腰带。

姜娆喉头哽咽了一下,恢复笑颜妩媚动人,却是夹紧了双腿。

卫瑾的手,已经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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