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保持沉默,那么你所说你有权在受审时请律师在一旁咨询,如果你付不起律师费的话,法庭会为你免费提供律师”任何警察或者联邦探员在逮捕任何人之前还要补上一句:“你是否完全了解你的上述权利”
多么完善的制度,保证每个人都能公平公正的获得权利,就好像萨姆达当年被抓住以后,也获得了一个审判辩护的机会。
其实谁都知道某些审判或者辩护的实质意义是什么,成王败寇的审判不过是杀鸡儆猴,狗屁个权利,美国对于叛国或者涉及到国家安全之类的重大事务,真的会老老实实遵循这些所谓的制度和权利么那不过是臆想罢了,稍微翻找历史,就能看见诸如麦卡锡主义之类的关键点,那些鼓吹美国制度最公正完美的人,总会选择性的忽略这些细节。
虽然完美的美国制度肯定会在用过这些夜壶以后拨乱反正,但现在未尝不可以又拿出来用用
看上去c27运输机多此一举的在卡隆迈非洲司令部机场停留,三个小时以后才若无其事的起飞好像是为了换一架更能飞越大西洋的c130运输机。
而齐天林却登机上c27以后,就被几名等候在上面的中情局特工要求特种部队人员离开,丹尼斯和奇普拉有些皱眉,但服从了命令到后舱,亨特尔却出示了自己非洲局二级主管的证件,要求在场,但他没有任何权利参与跟阻止对方的行为。
对方认可了,开始详细的询问每一个细节甚至每个对话,从特遣作战司令部建立开始,齐天林所有的行动,特别是前往坦桑亚尼查探以及到桑岛约谈的过程非常详尽。
两小时以后抵达非洲司令部,这片齐天林自己亲自过目看过所有建设项目的地方,却被一辆叉车送进一个机库,一间应该是工具房的十多平方空间里,一片惨白
之所以这样,是来自于灯光,就这么点面积,还是在平均温度三十度的赤道热带地区正午,开了六盏水银灯,让白色墙面简直都无法表现出是不是之前就这样的颜色,连上了油漆固封的地面也格外反光。
齐天林不意外,有点冷笑的感受着手腕上的手铐,反剪铐,用包了绒布的白色塑胶捆扎带绑在自己的后背,右手还是从肩头反剪过去的,最大限度的防止了他这样的猛人反抗,而且就是这样,他的双手拇指和尾指,还被另外用小捆扎带连在一起,防止手指做出独立的行动
如果说上半身已经尽可能限制了行动,等于没有手臂,下面则是直接用捆扎带绑住了腿,所以他需要叉车给送进这个房间,没有绑嘴,能说话,不过齐天林一点惊讶的反应都没有,冷冷的看着这一系列行动,走下飞机的丹尼斯和奇普拉更加皱眉,他们远远的就站在机场上,正午的阳光直射在身上,那种炎热的气息不知道能不能驱散点身上的寒冷。
亨特尔同样一言不发的跟在叉车旁边,看齐天林被送进房间,他却被阻挡在外面,没有窗户,没有玻璃,金属门直接关闭,跟进去的西装客有七个。
两个黑人,五个白人,灰黑色的西装在走出空调机舱,走过一片热浪的机场到蒸笼一样的机库,最后再进入这间烤箱一般的工具间,几乎所有人都油光满面,脱下外套里面的衬衫都已经贴在身上更凸显出肤色。
就齐天林一个黄皮肤。
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把西装挂在墙上的特工们很客气:“你是局内人,不用多说了,动手不是目的,只是为了看你在重压和技术条件之下的反应,看你的极端承受力能不能透露出什么隐藏的讯息。”
每一个特工或者特种作战人员,都要接受一系列反俘虏,反拷问的训练,不光是肉体上,更有精神和生理上的训练,只不过,齐天林看他们推过来一台洗衣机大小的设备,就知道起码塔利班或者基地组织抓住美军是没这种高级装备的,依旧有点冷笑。
这也很正常,所有受过训练的人员这个时候就应该体现出心坚如铁的反应,刚开始就尿裤子,不管是不是叛徒,都让人瞧不起,几个特工也不言语,抬着齐天林坐在一张用螺栓固定在地面的钢架座椅上,小心的分开把齐天林的手脚固定住才剪开捆扎带,分到另一边固定,分开手的时候,都是两个人操作,其他人如临大敌的拔出手枪和电击器抵在齐天林的头部跟后背脊椎,生怕他在一瞬间暴起,顶级雇佣兵总头目的头衔真不是白来的。
可齐天林依旧一动不动,任其摆布,直到自己的双手跟双腿都被分开固定住,几乎不能移动分毫,戴上一顶连着电线的塑胶帽子,还认真的检查了几遍,拍照留存,才拉过旁边的一罐喷雾剂,对着他一阵猛喷,很仔细的喷洒,味道还挺好闻的,就跟喷空气清新剂一般,颇有提心神脑的作用。
齐天林居然感觉新奇:“这是干什么用的”
拷问者终于有点意外:“这个”其中一人翻看手中的文件板:“hb51用剂,嗯,有助于电传导性能。”
齐天林哦一声恍然大悟:“我以为是麻醉剂或者致幻剂呢。”又没表情了。
对方还是认真的回应:“那是n系列的用剂,也有。”
齐天林出于礼貌,抬抬眉毛表示听见了。
果然,从那个“洗衣机”上摘下两个大夹子,带电线的那种,直接夹到齐天林的脚腕上,虽然没脱他的衣服,现在拉起来一点裤腿,倒也方便,齐天林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勉强看见金属椅子腿虽然固定在地面水泥上,却做了绝缘处理,才点点头。
啪的一下,几乎同时伴随他那个点头的动作,设备上的电门拧开,其实是无声的,齐天林却感到自己全身的神经都跟着响了一下
估计是耳膜也通电了
他不是没被电击过,但这一次每条肌肉每个毛孔乃至每一根头发每个细胞似乎都在颤抖
而且全身都似乎呈放射状的剧烈拉扯起来,把剧烈的反应汇集到心脏
疼痛感不是
真不完全是疼痛,齐天林的右脚开始急剧抖动起来,特工们赶紧记录,有拍照的,有摄像的,还有在文件板上打勾的,有一个还带上热红外眼镜观察齐天林的腿部是不是格外反应强烈。
在用刑的时候,每个人的生理反应其实有很大差异,也就是导电性能都不同,有些受过伤的军人甚至会有格外的弱点,这都是能事半功倍的,别以为用刑就只有闷着头使劲乱打,拷问是有技术含量的。
可齐天林是不耐烦
真的,就是那种脚跟提起来,膝盖不停快速抖动想散发自己极度不耐烦的感受,每个人试着这么做做就明白那种感受,因为除了第一波剧烈刺激之后,身体适应力就好像他对水底呼吸那样迅速适应,其实这种适应力每个人都有一点点,只是受过训练的人能把刺激的生理感受和心理分开,身上再痛,心里也飘飘然的割裂,这才是用刑者不希望看到的高手。
但齐天林却没有割裂开,因为刺激对他来说就好像摁住了不停挠脚板心那种,不痛苦,就是很不耐,神经不停被挠动的后果,喉头开始发出低沉的嘶吼
gu903();还得压抑自己的力量,因为刚刚试了一下,就觉得能全身摇动这个什么螺栓,再使把力气估计都能挣开塑料约束带,把钢架座椅扶手掰弯估计也不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