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林更是笑起来:“我想你”
柳子越也笑了:“还别说,我也挺想你的好了,我已经在现场切回来的镜头中看见你了,你在上班,就不让你被别的媒体抓到这种行为了,你脸上的笑容绝对不是针对工作中的我爱你”
唉,这发达的科技让齐天林挂了电话对星云传媒那边的摄像机做个岔开八字咧在下巴的周星驰搞笑动作,估计那个美国摄像师也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看他挂了电话,一名等在旁边的c才不动声色的靠上来:“检验报告出来了含有微量凝血酶生物样本”
齐天林只在野战医疗包里偶尔看见过凝血酶试剂:“说结果”
这名员工看来也是照本宣科:“根据fbi的判断,因为众所周知赫拉里女士有比较严重的脑血栓病症史这样的物质被她摄入以后,会产生一些不良反应,而且更多是体现在病理反应而不是毒剂的反应上。”
齐天林恍然大悟,怪不得当时自己喝了一小点,没什么反应,也对,要是真用什么猛药,让赫拉里当场就死在那里,谁都会怀疑是谋杀吧,这样的政治风险就小得多了
说到底还是没料到齐天林这一百多人突然的介入进来,一下就加强了赫拉里身边的戒备,以有心算无心,才截住的这次生物行刺
而且原本是血凝条件的物质,用口服的形式摄入,最后产生的反应也更小一些,说不定不需要杀死赫拉里,仅仅是脑血栓病症加重,就能导致赫拉里放弃竞选了。
齐天林笑笑,拿过那份报告书,转身去办公室,赫拉里看来昨晚还休息得不错,精神抖擞的正在被化妆师打理,接过齐天林的报告书看了看,也笑了,仔细的询问一番昨晚的情况,从镜子里面看看站在后面的齐天林:“你待会儿陪我上台,站在我的右侧后方”
齐天林略微奇怪,但是点头同意,双手互握在小腹前,静静的等着,出于礼貌,没有看赫拉里的镜子,也就没看到这前国务卿的脸上泛起一点诡笑。
一般安保主管是真不上台的,因为如果事情已经危急到需要安保人员贴身站的情况,就有点贻笑大方了,而类似现任总统都是采用在演讲台旁边,树立防弹玻璃幕墙的方式,把总统放在公众场合的一个玻璃盒子里一样。
美国总统还真是个太没有安全感的工作
但赫拉里走上民主党代表大会做演讲的时候,齐天林算是亲身感受了一下这位女士的魅力。
赫拉里有极强的演讲煽动能力
她居然曾经获得过格莱美的最佳现场演讲大奖,一个世界顶级音乐盛典奖项,唯一颁发过的一次演讲大奖就是她。
果然
站在密密麻麻体育馆看台上的数千民主党人面前,站在连球场上都坐满了民主党骨干的主席台上,在球场和看台之间的间隙都填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各种媒体摄像机和照相机的时候。
赫拉里带着齐天林步伐稳健的走上看台
在上台之前,赫拉里和一众民主党大佬有过一番低语,齐天林注意到这几人有偷偷瞄过自己,但是算来赫拉里应该不会在这样的场合突然揭穿自己是反美人士的鬼话吧,齐天林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熊心豹子胆的跟着赫拉里走上去。
这的确是有点不符合正常情况的组合形式,让下面原本整齐的掌声滞了一下,略显紊乱,赫拉里也恍若未闻,轻轻的捋一下发丝,先对身后大约半米处的齐天林点点头,才转头开始自己的语言,丝毫不提及齐天林:“我很荣幸能代表这个充满自由和民主的国度,参与这一次的总统选举我争取的不是这个总统的权力,而是我们证明这种造物主赋予我们追求幸福的权利”
这一刻的赫拉里,哪里还是那个遭受过丈夫背叛、仕途受压迫的老太婆,精神矍铄到犹如一个斗士
下面安静得真好像掉一根针都能听见
就好像齐天林所感受的那样的,美国这种动不动就开口神圣、造物主、誓言、使命感的腔调几乎贯彻到这个国家的每一个人,虽然暗地里的事实大家都知道,但主流的声音就是这样,说多了就也跟华国的新闻联播一样,格外美好,区别只是华国自有新闻联播这么说,官员们都做不到维护这种说法,而美国是从上到下在台面上都能尽量这么做。
所以整个气氛格外肃穆,在数个口号式的关键点,都恰好有人带头鼓掌,带起风暴雷鸣一般的掌声和连成片的闪光,齐天林站在赫拉里的背后,当然能看见那些专业捧哏的角色,想笑,忍住了
但赫拉里却在最后几句极为激昂的高呼中:“我们一定会重拾光明伟大”
身子突然一歪,就软软的倒下
齐天林扑上去就是一下抱住了赫拉里的身体
无论距离还是角度,都刚刚好
第1119章不是吗
所有报刊以及各国媒体,请注意,是所有
无论民主党,还是共和党,无论是美国国内,还是国外,无论电视、网络、报刊杂志、平面、立体视频,所有的媒体,都几乎用了同一张图片作为头版头条的封面。
一身黑色西装的保罗有些诧异惊奇的伸手半蹲,用弯曲的大腿,承担了赫拉里的身体重量,不是他抱不动这个老太太,而是他的右手抱在了赫拉里的肩部,左手一下就扶住了赫拉里的头,这样能形成一个三处受力的结构,让赫拉里能躺倒却不受伤。
有人评价,这个突发的动作就体现了保罗一贯的专业性。
但是这时候的声音,却隐隐有些不太政治化的媒体,用了一个圣保罗的称呼
不是因为齐天林怎么地,而是因为赫拉里的姿势。
老太太晕厥过去,右手朝着台前这边,无力的垂下,完全没有了知觉的样子
那几乎横卧在台上,单手下垂的动态,稍微有点艺术观赏力的人,都会联想到著名的油画马拉之死或者基督下葬,在非常强调解读象征性的西方欧美社会,这样的景象具有极其强烈的内涵可以大做文章。
前者代表了欧洲大革命的序曲掀开,后者则更不用说,是基督教最为神圣和转变的时刻
画面定格的赫拉里脸上,没有痛苦,没有笑容,只有皱眉的安详,好像在想什么
其实稍微看一下视频,就明白图片不过是抓拍了一个瞬间,齐天林轻轻拍打赫拉里的头部脸部以后,老太太有些艰难的就苏醒了,坚持双手使劲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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