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纵容齐天林的掠夺,让他这个马前卒顶着非洲国家的强烈不满,帮他们拿下一个又一个资源空间,产业发展空间,大家也都在这样一个心照不宣共同求利的前提下,维护这个单薄的组织架构。
就连齐天林的那支成分复杂的雇佣军队伍,也都是只有轻武器类似游击队的单一特种作战队伍,如果真发生国家间的现代化战争,在战斗机和巡航导弹以及重型坦克面前,在欧洲正规军的眼里都不过是渣渣。
又恰恰正是因为这支已经有两三万人的武装队伍具有某些游击队的特征,欧美国家才更需要齐天林把他们收拢起来,一旦散开到各地,反而会形成类似塔利班那样化于无形到处作乱的局面,通过一个代理人,把这些武装分子管理起来为自己所用,的确是个很轻松的事情
齐天林这种主动示弱或者说把把柄主动授人的做法,才是他的组织体系能顺风顺水走到今天的最大关键。
欧美强国,特别是美国,绝对不会愿意看见一个富强团结而具有强大战斗力的非洲联合体存在,目前的这非洲五国么,真的不会带来焦虑感。
齐天林这种发自本能的做法,被人家专业政客一句话就总结了。
法西兰人嘛,总是比较文艺范儿的:“战争就像一匹沱江的野马,在旷野上漫无目的的飞奔;战争也像一头雄狮,面对所有的生灵怒吼撒野一旦战争失去理性,就会生灵涂炭;一旦战争被狂人控制,人类就会面临灭顶之灾”
齐天林做出惴惴不安的模样笑答:“我不算狂人吧”心里却忍不住鄙夷,利亚比当年的战乱不是你们拉出来折腾的么,死那么多人不也是你们主导的么,跟自己冒酸水
内政部长跟个诗人似的:“我认为你就是在这个环节上表现除了惊人的天赋,你一直都相当理智,只是把非洲的一系列事件当做是工作,而不是你生命中的全部,一个理智对待工作的人,是不会引起别人不安的。”
齐天林有礼貌:“那就感谢您的褒奖了”留点话音很明显的就是期待对方说出主题。
内政部长再稍微绕了一下圈子:“你跟很多国家之间保持几乎对等的距离,没有完全依附于某个国家,是不是也为了不被打上过于鲜明的标签,避免掉入陷阱呢”
齐天林矢口否认:“您也说了,我是商人,商人来的都是客,对我来说,美国是客户,法西兰同样是客户,任何国家我都能一样做生意,曾经我还跟华国也做过点简短的合作,但是发现那样似乎会跟我的华裔血统产生不必要的联想,所以刻意保持跟华国的距离才是必要的,我跟俄罗斯都有不错的业务往来。”
内政部长才不关心什么俄罗斯呢:“我关于修昔底德陷阱的论文提出一个解决之道就是用透明的全面合作,保证这个陷阱的不存在,你既然公司主体都是在法西兰,这几个国家也都是法西兰曾经的属国,你为何不能把你整个产业集团化,整合化,从军事经济到安保、政治、外交等各种领域和法西兰全面合作,实现共赢呢”
齐天林做出思考的模样点头:“目前的结构是有点松散,组成一个集团公司会不会显得有点树大招风了”
内政部长终于抛出了重点:“可以成为法西兰国有化的集团企业嘛”
哦这位原来是打着收编的主意
听上去的确比较诱人,法国企业的收编当然跟华国的国有企业不同,所有权还是属于个人的,只是类似国家下的一个私人公司,齐天林就相当于彻底镀上一层金钟罩了
不过法西兰人的算盘当然不是只看这些公司的税收回馈,看重的是通过这一系列集团化运作实际上透过齐天林来把非洲五国拿到手
好主意法西兰人打得一手好算盘
直接伸手全面揽过落地桃子
不过齐天林就会打上一个鲜明的法西兰烙印了,整个非洲体系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原有的脆弱平衡就会被打破了。
齐天林耸耸肩不拒绝:“大事情,肯定不会立刻给答案,在法西兰国有化,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肯定要待价而沽,你们能出什么价码了,这样类似的想法英兰格或者美国人都或多或少跟我提过,意利大还有西牙班也很喜欢,所以我们可以当做一个备忘录,然后相互考虑这样做的可能性”
这的确也是个大事情,多了不说,齐天林现在在法西兰注册的是沙漠鹰、绿洲防务、绿洲工程、旅游公司、传媒公司,这一系列的产值就已经相当可观,特别是绿洲的两家公司,才是实际跟非洲五国的关联,隐性资产评估都足够吓人,还别说要是真整合的话,注册在英兰格的sg机械、航空公司、多个基金会和美国的重建系列公司,再加上最大的重头戏,遍布非洲各国的各种投资产业中齐天林占有股份,光是会计审核都得花相当长的时间。
所以内政部长也就是来提这么个头子,顺着这条线才开始谈法西兰跟齐天林的合作,不过这种合作商谈,这些天齐天林已经经历太多,了无新意,各国都差不多,国际舆论上齐声说好,经济投资上相互交叉占股,多发展工商业体系,修建基础设施由非洲国家政府逐年还债
多了不说,仅仅一个修建各种类似高速铁路之类的基础设施,都能给欧洲带来多少就业机会,当然签署协议,要求非洲国家不得损害欧洲工商业利益,产品出口应该在欧洲国家的调控之下进行,不会让非洲新建立的工厂抢了欧洲饭碗的事情发生,这是前提条件。
齐天林都是一概应允,签字都签得手软
到了半夜,才有时间跟非洲五国的领导人们都坐在摄像头前面搞电视电话会议,分发这些合同协议:“欧美国家的合同只是商业往来,不是老爷,一切按照商业规律来办事,不用刻意迎合,大家都有好处,你们如果觉得因为自己的实际情况,不愿意进行这些合同或者要做调整,尽管按你们的想法来,我不指手划脚。”
这就是齐天林的态度,国家重建是个极为繁复的系统工程,哪里是他掌控得过来的事情,大乱以后大治,这些国家目前还能保证一个比较清廉和热情高涨的局面,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也会形成官僚阶层,政客体系,利益群体,以前推翻的那些东西又会在日积月累中出现,不过那都是人类发展的自然规律,不是他所能改变的。
他也不需要等那么久
端了一杯杜松子酒的玛若靠在摄像头看不见的锦塌上,看齐天林一本正经的开完视频会议,还有点惊讶:“这么快”
齐天林驾轻就熟:“跟部门主管开会嘛,交代下去就行了,具体怎么做,做得好不好,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我最后看看结果就行”真大气对方现在不是挂着代总理,代总统或者国民议会主席之类的头衔,起码也是个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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