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洲还是我们的,你们都是我最忠诚的战士,跟随我最坚定的长老们吧,把我们的光芒,带向四面八方,碾压推翻任何企图阻挡我们的敌人直到我们强盛幸福的那一天,我们再到这里来欢庆吧”
带有明显地方口音的阿拉伯语,有点吟唱般的流传出来,在场的所有人都竭尽所能的听着,一字一句的听着,这也许就是他们一生中都不会忘记,牢牢镌刻在心底的一段话
齐天林最后收起战锤战刃,黄芒亮起的时候他模模糊糊,现在依旧看不清他的面容:“我们都是弟兄,任何企图内乱的人所有人群起而攻之,不得滥杀无辜,不得伤及妇孺,不得因私敛财,不得横征暴敛,希望你们不要忘了伊斯兰教的本意一切听从长老们的指挥吧我会一直看着你们,帮助你们的”
说完来了个极为花哨的后空翻落地,当然是先把战刃拔出来才翻的,要是这时候摔个四脚朝天,那就太好笑了
神明一般轻飘飘的消失在大殿门口
只留下一地无比忠诚和无比疯狂的信徒,齐天林战场之外的思想架构体系,终于建立起来了
第0879章祈祷
这才是圣战好不好
相比之下,拉胡子,奥独眼还有尼日亚利那些口口声声号称的圣战组织都弱爆了
自己的神明都出现在眼前了,要指引自己的信徒去征战了,还有什么样的敌人会被这些人放在眼里
第二天一早天不亮,数千人几乎就好像是打满了鸡血一样,开始在剩下的一万多人当中挑选自己的随从,组成一个又一个的传教团,开始向四面八方行进
那些全城闲置的车辆全都被尽可能的发动起来,因为连夜就已经有运输机运输油料和生活物资过来了。
当然是阿联酋飞行员操控的c17运输机,但信徒们一概视之为神赐
白衣飘飘高歌行,就是用来形容这个时候的
几乎都是最虔诚忠实的神职人员一身白袍手持奥塔尔教派的一种独有权杖,带领自己的随从,去向利亚比各方,要把福音传递到每个角落,为神明剔除每一个不和谐的音符,只要谁胆敢抗拒,随之而来的就是宗教意义上的疯狂绞杀
大长老已经挑选出了五百名随从加三千名外围,开始步行
二长老带领三百人的队伍,前往乍得首都,这个距离更远,当然是用运输机来运的,齐天林自行离开前,留下电话号码:“你们多幸福,要找我一个电话就好,但是记住,对外,我们是相互没有关联的,表面上你们是自己在寻求发展,你们不拥有任何军事力量,这样才不会被欧美国家斥为极端宗教恐怖势力,但是信徒中间愿意作战的,集中起来送到奥塔尔军团去培训,成为我的战士”
长老们激动万分,放言要把最凶悍的战士都送到神明麾下,恭送他离开
其实齐天林就在班西加等着二长老的这批人。
过去接二长老人马的运输机是一位阿联酋王子亲自驾驶,回来以后才用步话机请齐天林登机,齐天林换了一身戎装,提着枪械走进机舱的时候,都有些被这种样式惊住了。
c17有一百五十平方左右的运输面积,差不多就是每平方坐了两个人,全都是白袍,整整齐齐的背靠背盘坐在地面,没有喧哗,没有交头接耳,更不东张西望,全都是端坐闭目,低声诵经,整个机舱里面弥漫着一股典型的清真寺特有的檀香味,神圣得很
二长老独自一人盘坐在最前面,面向机尾,双腿上横放一根黑色权杖,他见过齐天林的脸,表情激动一下,忍住了,齐天林对他点点头,自己就小心的从盘坐信徒中间穿过,爬上侧面的舷梯上到三楼驾驶舱高度,进自己专用的休息室以前,忍不住再回头看了看
他真不知道,自己把这些宗教精英一股脑的放出来跟随自己,到底是福是祸
宗教的疯狂,通常都会超越所有人的想象
运输机直飞恩加纳美,以热烈欢迎的姿态,降落在首都机场外
著名的北非奥塔尔教派穆塔伊清真寺长老,携带信徒和圣物巡游,要到恩加纳美来谈经论法了
这个消息前一夜就从恩加纳美的清真寺传递出来,连夜全国就有虔诚的信徒从各地驾车赶过来聚集。
首都在国家西部边界,伊斯兰教在乍得占据半数以上的人口信仰,主要聚集在北部和东部,占据30左右的基督教徒在南部,首都也基本能遵循这个比例。
全国六百多万人口,首都五十来万,可以想见,一夜之间聚集了多少人在从机场到民主自由纪念碑广场的宽阔大道上
破烂不堪的大道,堪称非洲死亡之心,生活条件最差的国家,首都虽然修修补补,但是近几年的几次未遂政变,还是让这个国家到处都是破败残缺,但是同样信奉伊斯兰教的总统以及议长等高官的豪华车队崭新的停靠在机场边接待宗教贵宾
二长老拒绝了乘坐轿车,选择带领白袍随从一步步的步行前往市中心,他端着权杖走在最前面,身后是抱着战锤复制品玻璃匣子的亲信,复制品上面覆盖着镂金织物,显得珍贵异常。
其他白袍手里也都拿着法杖,只是比长老的缺少那个多面形的杖头,没有欢呼,没有挥手致意,就是默默的跟在长老背后整齐划一的步行
豪华车辆们跟在后面,两边聚集的信徒民众也越来越多,从开始的挥手欢呼到后来都沉默不语的跪拜跟随,等两个多小时以后到达纪念碑广场,已经有超过十万人密密麻麻的站在一起,全都面向那个高台一排白袍神职人员,包括了乍得本地清真寺长老在内,他们坐在主席台一侧,另一侧就是总统议长等人。
现场呈现出宗教那种难以言表的感染力,数百随从端坐主席台前面一字排开,低声吟诵古兰经和奥塔尔教义,然后开始吟唱恶魔之歌,全场从逐渐跟随到最后齐声高唱,气氛愈发热烈到了一个顶点
谁都没有注意到几百米外那个高大的现代风格设计的纪念碑顶不到两平方的平台上,一张米白色伪装布下面盖着的伯恩,他已经把瞄准镜锁定了左边那一排达官贵人,耳机里面有轻轻的播报声:“第一位总统、第二位议长、第三位首都最大的商业财阀、第四位国防部长、第五位首都最大的地主”
激光测试仪上面跳闪着各种距离数据,回馈伯恩在射击的时候需要作出的瞄准镜内微调。
从利亚比被安排过来的那个乍得小组也站在了人群中,哈代比就是其中的首领,他也是被带到的黎里波参观的米苏军首领之一,曾经的疯狂作战已经变成了沉稳,看看自己脚下地砖上那个白色的圆圈,确认自己已经站在了上面,轻轻蹭掉印记,挺直了胸膛,指指自己的脸颊,他身边围着的一圈乍得属下中有个人戴上一副墨镜看看,确认他的脸上有一个红外线瞄准点,才点点头摘了墨镜,跟其他人一起把他紧紧的围住隔离开来,一起抬头看向主席台。
他们既然去到利亚比作战,那就都是北部的虔诚伊斯兰教徒,自然是熟悉这一切,这时候才惊觉原来自己现在所属的部分跟奥塔尔教派居然是同属一脉的,那么那些同样拥戴奥塔尔教派,却都消弭生命在米苏拉塔的反政府武装分子不都是冤死了么
齐天林当然不会这么想,他一定要把利亚比现在最无法控制的反政府武装主力歼灭,才能动用宗教力量来重建,这是个前后关系,武装分子不除干净,后面的重建就算他们归顺了,一样如鲠在喉,随时可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作乱,上万不能掌控的武装分子,已经不可能再变成平民的武装分子,还是倒下最好
现在也容不得哈代比想这么多了,连续一两个月在政治思想学校的严格培训和洗礼,已经让他脱胎换骨,甩甩头集中注意力到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