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听来很咋舌,但是被有心人一分析,也不过尔尔,齐天林目前的状况就是这样,当一个战力过强的家伙周游在一大片二三十栋紧靠在一起的单层营房中,营房之间的距离不过一米不到,又不用考虑排水设施,仅能过一个人的时候,那两三百自恃人数众多的家伙肯定会保持进攻态势,在星罗棋布的小巷道中间,还是到处都是自己人的状况下,有时候冷兵器的威力才会发挥到极致
何况还是那么妖孽的两件冷兵器
就像之前拿着扩音器说话的时候有点恼火一个道理,冲进来的齐天林是真有些恼怒的,自己这十来名部下,忠诚的部下,跟着自己从非洲杀到亚洲,最后却很憋屈的被一帮投降的叛军作乱给弄死了,还死得那么惨,被吊在围墙上
没有看过吊死人的是不知道那种现场感觉的。
人的颈骨在吊起来以后,很容易被拉断,脖子就会非常诡异的很长,所谓吊死鬼就是这样的,更何况非洲人作乱酷爱开膛破肚作践尸体,看上去更加不堪
所以齐天林那点暴虐的情绪是愈发被挑得很高的
既然是要给自己其他部下一个震慑的感觉,那就索性让自己发泄一把,让大家都看看他们跟了一个什么老板
所以齐天林才连步枪都不想用,直接用砍杀的方式发泄,彻头彻尾的发泄
挥动的战锤砍瓜切菜的砸在人体上面,却没有刀具容易被骨骼或者肌肉卡住的麻烦,这也许就是古时候那么多猛将都喜欢用锤的原因吧。
战刃在这个时候最多就是给齐天林提供身形上的飘忽,这么几年了,他早就习惯了那种身体被重力和虚浮扭曲的感受,自如的在之间转换,脚步从不停歇的从一个角落突然转到另一个墙边
有时候身体不可避免有被枪弹击中或者擦过的疼痛,但处于杀戮中的齐天林几乎已经杀红了眼,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些不影响他行动力的伤势,几乎就是在一条条狭窄的房屋巷道之间碾压
因为空间狭窄,战锤都只能从上到下的劈砍,或者从肩头直接斜下猛拉,这样的结果很容易造成对方头部就跟个西瓜似的炸开来,淋他一头一身
而战刃时不时的也会出现从下往上的撩起,一刀把人连同惊慌失措之下挡住的步枪一起劈断,直接分崩而开,更加洒出一地的零碎
鲜血和各种液体滑腻腻的让手中的握柄都有些不稳,捏得太紧甚至都能听见那种带着气泡的吱吱声
齐天林自己都得不停的呸呸吐口水,才能让自己嘴巴不至于被血液封住,更别提眼睛经常被迷住了
所以随手这么擦拭的结果就是他的脸上全是乱七八糟的血迹印
中间也有腿脚相加的时候,更加惨烈
漫天的惨叫声和魔鬼的称呼就是这么起来的
齐天林却置若罔闻,冲杀到营房的一头再冲就是空旷的操场了,能远远看见那个领头的家伙还在大声叫喊呼应其他人围攻过来。
临时把战锤往腰间收集袋里面一插,随手在地面捡起一把步枪,开始两连击的点名射击撂倒几个领头的家伙,打空一个弹匣,扔了再捡枪
特么的这些枪全都是自己拿钱买的,居然敢用自己的枪杀自己的心腹
怒火不但没有随着杀戮发泄掉,愈发的熊熊燃烧
但所谓狙击手训练模式当中的特点就是,作战技巧不会随着情绪的变化而变化,情绪很多时候只是为了调动兴奋程度的催化剂,所以齐天林打空周围能捡到的步枪就转身又冲进营房里面重新冲杀
直到那些乱军终于开始畏惧的往操场上躲避,不敢到营房这边来近战,齐天林才重新捡起步枪开始枪杀,大踏步的冲击枪杀
反正一路上也有枪可以捡,终于追上那个跌跌撞撞挥舞手枪却被齐天林一枪撩中大腿摔在地上滚翻的军官
看着对方一脸哀求的转过身来求饶,齐天林无喜无悲,也许就是这种善于伪装和忍辱负重的聪明人挑动了这些士兵作乱,导致自己的损失,特么这都是要体现在公司财务报表上的损失啊
齐天林对着他一扣扳机,没子弹了,只听见撞针的声音,对方却如聆仙音一般,转手就用自己的手枪朝着齐天林射击,哪里有刚才恐惧得好像一条狗一样的表情,满带喜悦的狰狞
一枪就击中了齐天林的肩部,彻底打发了齐天林的怒火,不避不让的挨了这一枪就冲上去一把抓住对方的两条腿,活生生的生撕了对方
不过没有完整的两半,直接把对方从股关节的地方撕下来一条腿
人却没有死,那种痛不欲生的惨叫和心理上的巨大惊骇感,终于让这名军官声嘶力竭的惨叫起来,齐天林不解恨,扑上去掰断他的两条手臂,就让对方无法动弹的只能躺在血泊里叫喊
然后才慢吞吞的捡起步枪开始清剿剩下的所有人
乃至最后一路找到自己的弹匣腰带和步枪,开始不紧不慢的枪杀所有伤员和装死的家伙
这其实是军方系统很常见的一个原则“不要俘虏”
别以为什么日内瓦协议还有优待俘虏,绝大多数军队在作战胜利或者控制场面以后,都会选择不要俘虏,这和警方一般要留活口有很大区别,而齐天林这个时候就是要表现出极端的强硬,对敢于作乱的家伙决不妥协的态度,要在最大程度上震慑潜在的那些动脑筋的家伙
这是麻桦腾在建议齐天林带人冲杀这个兵营时候最强调的一点:“这个时候滥杀一点,绝对比假惺惺的宽宏大量来得有效那种让人感动的时刻还是留给发奖金的时候吧”
所以用单人冲杀,把这种个人威望拔高到无以复加地步的齐天林就几乎是一个个检查的击杀了所有人,还把能看见用战刃切断的枪支也扔到了一起,才背上步枪,提着那个奄奄一息的军官扔上墙头,让他能看见外面黑压压的士兵群。
自己开始解下那一具具遗体
对这些曾经和自己生死与共的部下,齐天林的怒火才终于平息下来,整齐的摆放在一起,对下面的人招招手:“拿酒来”
这些东西都是迪达他们准备好的道具,自然有人把几瓶伏特加扔上去,齐天林接过扭开盖子喝一口就洒在尸体之上
酒精似乎仅仅能把他的嘴给清洗出来,看上去,整个人就完全是从血池里面爬起来的魔鬼一样,四面八方的近万人,鸦雀无声的看着高处的老板
有些角度看不到的,在迪达的命令指挥下,纷纷转移角度,进行这难得一见的血腥教育
高浓度的伏特加全都倾倒在尸体上,齐天林喝下最后一点,朗声:“我不是非洲人但我流着非洲人的血这些死去的兄弟,有我在非洲的索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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