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阿卜杜拉倒是有点笑意:“我明白我明白他不明白,好的,我尽量拖延一下,也祝福您”
齐天林才不关心那边是谁呢,只是他挂上电话看见古斯夫塔对他有个赞许的表情:“说起来安妮的姐姐都还没有孩子呢”意思就是说,除了玛丽公主,安妮又被剥夺了继承权,这孩子生出来就可能是第二继承人或者下一代王储了。
齐天林明白他的意思:“那就看孩子到底偏我多一些还是偏安妮了,总不能顶着个黑头发亚洲人面孔吧,国民都不会同意的,我也不愿意。”
古斯夫塔看来也是在尽量想让自己放松一点,双手拇指交叉在小腹前转动:“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很好奇,你的家世很一般,生活的层次更是不算太高,却隐隐有种很不在乎地位的傲气,我不排除这是个好事儿,可是你的底气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不光是能打或者善战就可以吧我问过安妮,她倒是笑眯眯的说她心里有底。”
齐天林没必要跟老丈人炫耀什么:“这些东西都是安妮教的其实我就是个粗胚,安妮这些年还是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古斯夫塔摇着头觉得还是有隐情,不过没等他再询问,老太太的声音就传过来:“来了来了”
怎么说也是苏威典流传数百年的卡尔玛家族的嫡系生子啊,虽然血统朝着华国歪了一下,门一开,一直陪伴安妮生产的老太太跟两位女性侍从官就抱着俩宝贝出现在门口,一溜的苏威典王室护卫站在这家著名医院的走廊头上远远堵住大量的记者,只有玛利亚姆公主的传媒公司特派记者能扛着摄像机跟照相机稍微近点拍摄,他们可是花了两千万欧元的价码虽然其实都是齐天林家里的钱
齐天林的人没那么帅气能上镜头,就只能负责外围,把医院里里外外都散布开来,毕竟记者跟围观民众太多了,连医院大门对面都还有来祝福或者来抗议的民众,用玛若有点酸溜溜的话来说,就是生个孩子都几乎是包场了
面对镜头,老太太很自豪:“大小平安,先诞生的是哥哥亚历山德森,接着就是妹妹爱丽娜”
齐天林都没资格伸手抱自己的孩子,只能跟国王一起看着被两位侍从官分别的一双儿女,刚出生的婴儿呢,哪里能看出偏向谁多一点,只是隐约能看出儿子的发色似乎比女儿淡很多,跟齐天林一样是黑发的王后悄悄对这边眨眨眼睛,招呼着侍从官抱着孩子去巡场了,玛利亚姆的摄像师这时还获得了陪伴齐天林去看望安妮的权利
齐天林握着安妮的手,这姑娘身体素质是真不一般,一边强撑着跟齐天林摆出那种元首之间见面的场景,还叮嘱摄像师不要把齐天林的面部给拍进去,让齐天林很有些啼笑皆非,伸手把她扶着送进被窝:“你就好好躺着吧”
安妮还竭尽全力的伸脖子:“这个镜头不错很能表现恩爱,换个角度,要多个角度切换一下”
真有点走火入魔了。
稍晚一点,柳子越和玛若才在蒂雅跟亨克的护卫下,从专为名人设立的后门通道悄悄溜进来看望安妮,碰见古斯夫塔夫妇还多局促的,当然蒂雅没什么心理障碍,上去熟稔给两位敬个宫廷礼,就好奇的伸脖子去看孩子了。
柳子越小声提醒齐天林:“刚从国内给你寄来了一个邮包,是跟着我的摄影器材设备箱过来的,你有空可以去看看,藏家里蒂雅的武器柜里。”
古斯夫塔也招呼他:“走吧,你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有人在等待和你会面么,快去快回我们也得先离开医院了,你送我们”实在是镜头太多,连窗边都不敢去。
所以当齐天林半个小时以后,坐在一间宽大的会客室里面,看着眼前这位表情很不好的中东白袍,也有点不耐烦,想赶紧废话完了回去陪老婆孩子。
阿卜杜拉有些艰难的在中间调停介绍:“这位是沙特阿拉伯的阿尔费萨尔亲王因为今天我们在沟通关于阿联酋主权基金的事务时候,亲王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关于您”一边说一边轻轻眨着眼睛小摇头,自然是在表达这位不知道齐天林的真实身份。
齐天林有点费解,自己跟阿联酋之间的经济往来关沙特什么事情,但是很谨慎:“我这边的财产还是很信任阿卜杜拉亲王殿下来经手打理的,当然我们最近在阿联酋的合作项目也比较多,不知道费萨尔亲王有什么指教”
一身白袍比阿卜杜拉年长许多,接近长官那种六七十岁老人的费萨尔亲王摇摇头,开门见山:“从阿卜杜拉他们那里了解到你现在握有一支不错的武装力量,又对阿拉伯比较亲善,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为阿拉伯效力,推翻魔鬼的暴政”
齐天林摇摇头:“我是个生意人”眼睛的余光却瞟着阿卜杜拉,他对阿拉伯世界不同王室之间的关系也非常警惕,有时候这些王室之间反目或者出卖的事情也不少,阿卜杜拉要是已经把自己的底儿透出去,如果不能保证这位费萨尔亲王能保守秘密,他不介意让对方停止呼吸,阿卜杜拉还是在边上轻轻的摇头。
费萨尔亲王明显就表现得非常急切:“我们急需一支有战斗力的部队到美国本土作战,去搅乱美国人的正常秩序”
齐天林被惊讶到:“我们从来不提供这样的服务”攻打美国本土,脑子被烧坏了么
亲王的话语就很有些不客气了:“为什么不能投入这样的力量,你不是亲美派吧难道是畏惧美国人的力量么真主在上,我们就应该联合起来反对美国人对伊斯兰世界的侵袭我们付得起钱”
齐天林只能是猜测这估计就是阿拉伯世界里面最强悍的瓦哈比教派那边的主战派,可这劲头也太强硬了吧,扎紧篱笆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承认自己跟反美势力有什么关系,直到这位亲王有些气冲冲离开,阿卜杜拉才也有点擦汗的开始对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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