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腋下,轻轻靠在墙边放倒尸体,还得注意枪械落地不产生声音。
然后不管还插在脖子上的战刃,就在对方衣服上抹了一把血迹,拔出自己的226,贴着墙角滑过去,一条三米左右宽度的小巷中,没有路灯,但是借着旁边楼上的灯光反射,隐约能看见两名武装人员已经把女孩子摁倒在地上下其手,但是却规规矩矩的把步枪都摘下来整齐的靠在一边
培训得真好
齐天林不管对方的状况,双膝微蹲,左手托住枪口就是一个快速的两连击
轻微的火光在消音器口闪现,伴随同样轻微的击锤声音,一条正在解裤子的身影应声倒下,齐天林边打边冲,脚下步子不停,第二个两连击的时候,那个惊讶得抬头,正要从身侧拔出手枪的武装分子也被击中头部
就在两个黑人女孩正要尖叫的时候,齐天林已经冲到,脸上带着头巾包裹,用手指做了个噤声动作,指指巷口,两个有点衣衫褴褛的女孩使劲点头,惊慌的相互搀扶着站起来,埋着头跌跌撞撞的,就跑到巷子口,拖住在地面痛苦低声呻吟的男伴,匆匆的逃离了,齐天林简单的查看一下环境,就把两具尸体拖到障碍物背后挡住,步枪也扔到尸体下面压住,走到巷子口,黑小妞已经恭恭敬敬的拔下战刃捧给他,两个小黑低声惊讶的拖着尸体双手,还得扶住那个耷拉一半边的头颅,也弄到里面堆在一起。
四个人都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处理完后手就开始沿着这条路,袭击所有在路边的宵禁小队。
几乎都是齐天林走前面,稍微有点惊慌装着看见巡逻人员转身就扎进旁边的巷子跑,一旦三四个人的巡逻队离开几个角度都能看见的街角,三柄5就快速点射,几乎不要齐天林动手,后面剩下的就是尸体,他只需要赶紧转身补枪,防止对手扣响扳机。
齐天林不得不再三要求三个小黑只能用点射,节约子弹,因为这一晚的杀戮数量真不太少。
尸体都是简单的拖到旁边的巷道里面随意的叠放。
齐天林发现这些非洲士兵的身上基本上都没有携带通讯装备,那么
宵禁执勤完毕以后,应该就是由车辆统一回收
果然当他们清扫了五六个路口已经结束了超过二十条人命以后,就发现一部日野大巴车停靠在路边,四五名武装军人站在前面一辆越野车旁边抽烟。
两名小黑已经剥下两套没多少血污的军装穿在身上,齐天林吸了一口气,低声叮嘱几句操作要领,对他们点点头,那个黑小妞就怀里抱着5k,发出点惊恐的小叫声,快步从距离车辆十多米外的路口跑过,两个小黑跟着七八米的距离脚步声颇大的追在后面
一下就吸引到那边的注意力
只是三人一下就跑过了路口,只听见黑小妞的尖叫声似乎被捂住了嘴,一场想象中的春宫戏正在上演的样子,有个小黑居然还学着嘿嘿嘿的淫笑声
这是个小小的十字路口,周围的楼房上似乎有一些民居的灯光,但是没有任何人敢打开窗户探头,空荡荡的街头没有一个行人,宵禁以后的那种诡异的气氛让齐天林觉得很有拍鬼片的感觉。
他就靠在这边的街口房侧,端着手枪半跪贴墙,三名小黑其实也端着冲锋枪等在那边墙侧,只是口中偶尔发出诱饵的声音
看见队友捕获了猎物的武装军人有点猖狂的笑着,真的过来了
慢慢探出一点头观测情况的齐天林给自己的队员做了个五指张开的手势,等着对方几人嬉笑着走近拐角,他逐渐收掉自己的手指,五、四、三、二、一
黑小妞就突然惊叫一声转身后跑,两名小黑跟着又跑
引过来的军人们顿时笑骂起来,也跟着跑过去,但是跟前面三人间隔了十米左右的距离
齐天林在这个时候,贴着墙面,可以说是从这几个军人的背后快速靠近那两部车,就发现大巴车上只有一个打瞌睡的司机,越野车上倒是有一名军官坐在后面翻看什么文件,驾驶座上没人。
在通话器里低呼一声:“行动”
齐天林就快捷的拉开车门,一下就坐到那个军官的身侧消声器紧紧的贴住对方的下巴,没有用内塞耳机的耳朵就能很隐约的听见一系列消声器冲锋枪射击的声音,反而是一些弹壳弹出来掉在地上的声音相对更清脆一点,齐天林觉得以后有必要都给这些枪配备抛弹口弹壳收集袋。
接着齐天林的耳机里面就传来声音:“全部消灭”微微有点喘气,估计还是有那么一刹那的激战,只能靠着对方想不到的先手,快速击毙对方,还不能引起枪战。
黑夜依旧那么安静,把尸体收拾掉的三人,堂而皇之的押着黑小妞就这么过来了,看齐天林正在跟车内的军官对话。
齐天林指指后面的大巴车做个手掌平端在喉部一拉的动作,三人就掩护着上车,直接把司机杀死在睡梦中。
其实在他们收拾尸体过来这么一段时间,那个军官已经挨了两枪
控制住军官的齐天林看看对方手中的文件,看不懂文字,只能还是用英语提问:“介绍一下您的身份”
军官的脚刚动了一下,齐天林快捷的就低下枪口打在大腿上:“我是问话,不是要动作回答,再问一次”
军官疼得张开嘴正要叫,就被粗粗的消音器给塞进嘴里,牙齿真的在合金消音筒上磕了几下,估计才忍住了伤痛,随着齐天林慢慢抽出消音器,咬着牙,齿缝之间不停的发出嘶嘶的抽气声:“我是飓风特别行动队的副官”英语不算太好,但能说就好,不然齐天林就准备开枪了。
但齐天林又朝另一条大腿开了一枪,一样用消声器帮对方止疼:“可我听说你就是指挥官”他仅仅是听出了对方有那么一丁点停顿,要是因为不熟悉副官这个单词,那就算是倒霉了。
一张黑脸上,借助车厢里面的头灯,都能看见剧痛导致汗如浆涌,黑油油的脸上泛着光,双手却一动不敢动的抓着文件,都要把文件捏成渣了,勉强咬着消声器呐呐:“是是我。”看来还是不经诈。
齐天林切入正题:“你们在华国受训的”
gu903();军官勉强咬着消音器点头。